臥室內光線變得暗淡,瀰漫着暗紅之色,年輕的公主橫躺着,裙子掀起到了腰間,享受着小伙子專心致志的敷藥,一聲低哼傳出,宛若來自冰封的河底。
這一刻,秋羽也覺得不對勁,搞什麼鬼啊,還往下呢,豈不是過界了!作為有經驗的青年,他當然曉得那是何物,慌忙把手挪開了。
原本眯着的眼睛猛地睜大了,趙玉嬌嬌嗔着道:「怎麼停下了,繼續啊。」
&個……」秋羽不免為之尷尬,紅着臉道:「藥已經敷好了,天色不早,我得回去了。」
見他要走的架勢,趙玉嬌連忙坐起來,心裏合計着,就要煮熟的鴨子豈能放飛了,便拋了個媚眼,嗲聲道:「夜長着呢,你忙什麼呀,陪我說點知心話,你別傻站着了,趕緊坐下啊。」
關鍵是乾娘所交代的任務還沒完成,得弄到一件玩意回去交差啊!秋羽心裏如此想着,也就坐下了,唯有見機行事。不料,趙玉嬌早已經忍耐不住,剛才的敷藥勾起了她的底火,而旁邊就是上等的粗壯乾柴啊,豈有不用之理。
這時候她肚子也不疼了,猶如母老虎似的撲過來,勁頭十足,就把猝不及防的秋羽壓倒了,呢喃似的道:「來吧……還等什麼呢,本公主就是稀罕你,春宵苦短別浪費了,咱們盡情享受吧。」
毫無徵兆的就被按倒了,讓秋羽滿臉愕然,眼裏流露出的是不相信,卻真切的感覺到趙國公主勢若瘋狂的扒着他衣服,不由得為之恐慌。
平心而論,秋羽對這女人沒有半點心思,之所以深夜過來完全是遵從乾娘燕山公主的旨意,分明就是執行任務,也不能把自己搭上了。他忙不迭的掙扎,焦急的道:「殿下別這樣,咱們有話好說行嗎,你放開我……」
然而此刻的趙玉嬌好比乾涸的土地急需甘霖,又怎能放過秋羽,不管不顧的道:「什麼都不用說,你只管做就好了。」
去你的,把老子當什麼了,滅火器嗎,我才不干呢!秋羽心頭氣惱,哪有這樣的啊,還要硬來啊。如果換了別人,也許面對如此妖嬈且噴香的公主已經把持不住就範了,好在他還是蠻有定力,再者實在看不上這妮子,也就動粗了。
胳膊擋了下,靈氣隨即涌動而出,一股頗具韌勁的力道猛地掀開了趙玉嬌的曼妙身軀,令其一聲驚叫,「啊……你幹什麼。」
秋羽猛地站起來,背對着此女道:「公主安歇吧,我先回去了。」他向前邁了步,就猶如鬼魅般迅速的到了門口。
後面則傳來趙玉嬌氣急敗壞的叫聲,「你給我回來,不許走,否則本公主跟你沒完……」剛才的撕扯弄開了她的髮髻,使得長發亂糟糟的飄散開了,加之神情兇惡,看着好像女鬼似的。
而秋羽根本不願意看對方一眼,滿臉的不以為然,袍袖揮出,渾厚的靈力盪開了房門,他邁開大步走出去。
走廊里還等候着幾個宮女,剛才已經聽到了公主殿下的喊叫聲,卻沒敢打擾,因為趙玉嬌以前經常帶男子回到寢宮,會在幸福時刻發出各種古怪的聲音,比如我要死了,要上天了等等,她們早就司空見慣,見怪不怪了。
秋羽整理了一下衣衫,滿臉的不屑之色,邁開大步揚長而去。房間裏則傳出趙玉嬌氣急敗壞的叫聲,「混賬東西,你給本公主等着,看我怎麼收拾你。」
顯然這女人怨氣很大啊,因為沒能達到目的恨之入骨,正應了那句話因愛成恨啊!
信步走出府邸,秋羽獨自駕馭着冥血蜘蛛疾馳在大街上,此時已經差不多午夜時分,基本上沒有新人,不時地會有巡邏的御林軍經過,對他進行盤查,不過到近前認出來是風雲公,也就畢恭畢敬的放行了。
天逐漸的陰了,飄舞着雪花,冷風拂面猶如刀割,這是今年京城所下的第一場雪,冬天已經來到了。
沾染在身上的脂粉香氣隨風飄走了,冷空氣讓秋羽覺得心曠神怡,也是感慨萬千,感覺時光過得飛快,一年又一年的過去了,自己來到神芒大陸也差不多有了十年的光景,恍然如夢啊。
也不曉得地球上究竟是什麼形式,妻兒還安好嗎,是不是也在想念着他……
一時間,眼睛為之濕潤了,心情也仿佛墜入冰窖之中,思念猶如藤條似的狠狠纏繞着秋羽的心,越來越痛,簡直難以忍受。
識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