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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ri是星期天,又是風和ri麗的好天氣,上午,同監舍的犯人都去勞動,秋羽獨自一人在室內練功,先是靜坐練氣,半個多時辰之後起來打拳。【】只見他身若游龍,在各個鐵床間輾轉騰挪,出拳踢腿間招式奇妙,風聲凜然。
上午十點鐘,練功結束,百無聊賴的秋羽進到廁所里撒了一泡尿,走出來的時候,目光瞥見老骨頭的床鋪,忽然心生好奇,那老頭每天到底寫一些什麼,不如我悄悄的看一下。
想到這裏,秋羽一彎腰如同狸貓似的鑽到鐵床下面,現裏面有個方便麵紙箱,他悄悄打開,只見裏面放着半袋蛋糕,一個空飲料瓶,破舊的背心短褲等物,看起來非常寒酸,翻找片刻後,他終於找到那個卷邊的作業本,臉上露出笑意,讓老師給你看看,寫的什麼玩意,有錯別字沒有。
從床里鑽出來,秋羽迫不及待的翻開本子,好奇的目光看過去,卻傻眼了,只見上面寫着一種非常特殊的文字,密密麻麻的,整體輪廓呈現長菱形,筆箋麗娟細,造型獨特,他居然一個字都不認識。
「尼瑪,寫的這是什麼狗屁東西啊?」秋羽不滿的自語,他用手往後翻了數下,看到八頁紙張上面都是此類文字,沒有他認識的,既不是蒙文或者滿文,總之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而且,若是沒有看見老骨頭,若是但看字跡,明顯就是一個女人所書寫的。
秋羽百思不得其解,搖頭笑了下,看來這老頭還真不是一般人,表面上一聲不吭,肚子裏有貨,我是參不透啊!
見識了奇怪文字以後,秋羽再次進入床下,憑藉着驚人的記憶力,把所有東西按原來的位置擺放在紙箱裏,與之前沒有一點區別。他回到自己床鋪那邊,呆着沒事逗籠子裏的灰老鼠阿告,笑着說:「等着,下午帶你上戰場,讓你呈威風去……」
下午三點鐘,又到了放風的時間,秋羽決定帶阿福參加斗鼠,他笑問鐵斧等人,「阿福與別的老鼠咬架的話,能有幾分勝算?」
泥鰍回應,「我看玄乎,阿福的個子還不算大,也從來沒跟老鼠斗過,而別的監舍的斗鼠都是又大又凶的,它能打過的屈指可數。」
鐵斧點頭,「這話在理,若是再養幾個月,加強訓練,阿福才能厲害些,現在去斗的話,估計很容易墊底,不過沒關係,玩玩而已,咱們不下太大賭注就行。」
「這樣啊,那我幫它打通任督二脈,再加強點營養,祝它一臂之力。」秋羽近乎開玩笑似的說。他扭頭又問,「誰有縫衣服的那種針?」
一幫囚犯都搖頭,泥鰍則嘿嘿笑道:「我有別針,可以嗎?」
秋羽點頭,「可以,給我拿過來。」嘴裏說着話,他從馬甲左側口袋裏掏出幾株野草,有的開着很小的紫sè花,有的長着長條葉子,有的結着花椒粒那麼大的果實,品種各不相同,他用手團了下,放到嘴裏嚼着。又打開籠子,抓住阿福的尾巴,把這隻灰老鼠拎出來,瞪圓了漆黑的眸子,仿佛生物學家似的仔細端詳,翻過來調過去。
阿福吱吱叫着,一副很不爽的樣子,總想歪頭咬秋羽的手,卻總是慢半拍,根本無法咬到他。
泥鰍從床底出所藏着的別針,快步走過來,「老大,別針找到了,給您……」
秋羽點頭,他把嘴裏嚼爛的一小團野草吐在左掌心,右手兩個手指捏住阿福的腮部,迫使灰老鼠張嘴,把綠瑩瑩的野草團塞到老鼠嘴巴里,他手指一松一緊,迫使阿福把那些東西吞下去。
泥鰍好奇的問:「老大,你給阿福吃的什麼東西啊?」
秋羽笑道:「壯陽藥……」他把窗台上的別針取過來,是手指捻動間,別針伸直,他凝神閉氣,飛快的用別針在阿疙上扎了十餘下,頃刻間,阿港睛閉上不再掙扎,仿佛昏迷了似的。
泥鰍慌忙問道:「糟了,老大,阿福怎麼不動彈了,你是不是把它扎死了?」
別針收起來,秋羽把縮成圓乎乎一團的阿福放進籠子裏,笑了下,「放心吧,它現在養jing蓄銳呢,為待會的戰鬥做準備,咱們走吧,斗鼠去。」
「走啦,消阿福大展神威,鬥敗那些老鼠。」鐵斧拎着鼠籠,眾人簇擁着秋羽走出監舍。
片刻之後,秋羽等人出現在放風場,只見好多監舍老大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