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征戰,無論秋羽多麼喜好杯中之物,卻滴酒未沾,可謂相當自律,然而今日不同,畢竟休戰數日,又逢各國王子公主來訪,都是老熟人,久未謀面,所以破例開懷暢飲,徹底的放鬆,沒了些許凌王的尊嚴,頗有幾分當年的放浪不羈。
酒桌上秦清馨很是文靜的淺呷即止,相比較之下,韓玉兒頗為活躍,心情暢快之下頻頻酒杯,已然是臉頰湧現紅暈,愈發的嬌艷不可方物。
看着兩位美公主,還有陪酒的司馬嫣然也是容貌出眾,風情萬種,讓呂繼炎興高采烈,自認為酒量不錯的他舉杯即干,顯得極為豪爽。
侍候酒局的司馬嫣然徐娘半老風韻猶存,非常周到的執壺添酒,舉止優雅,也是令人賞心悅目的一道風景線。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秋羽眼裏憐惜的目光看向秦清馨,「你也多喝點吧,難得大夥相聚,真是不容易,這一晃好幾年過去了。」
秦清馨輕輕點頭,「嗯……」
呂繼炎笑道:「可不是嗎,估計咱們倆認識的時間最長了,想當初本太子潛入燕國洪宇山脈,遇到了你小子,那時候就是個窮人家的孩子,穿的都不成樣子,長的也蠻丑,誰能想到啊,你今天能出息成這個樣子,成了燕國的凌王,不但滅了楚國,還要再滅了趙國,確實了不起啊。」
往事如煙,一番話讓秋羽心潮起伏,也想起曾經在延玉鎮的日子,那時候他初到異界,也是人生的最低谷,不但身無分文,而且是個無靈廢材,以後註定要做乞丐的……
秋羽笑了下,「我記得那時候你讓我帶路來着,還把我暴揍一頓,打的死去活來。」
韓玉兒好奇的道:「真的啊?」
秋羽點頭,「當然了,我是不會記錯的,那時候沒能耐,是個人就能欺負我,更別提齊國的太子了。」
韓玉兒狠狠瞪了呂繼炎一眼,怒道:「原來你很早以前就是壞人,仗勢欺人,現在還敢欺負小羽嗎,他能廢了你。」
無論韓國公主還是秦國公主,都是天生麗質,在呂繼炎看來美若天仙,無論把哪個弄到手都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所以對於韓玉兒的質問他陪着笑臉道:「不是的,你別看凌王那好時候年紀尚小,也沒什麼本事,卻心眼極多,故意使壞弄得我和妹妹的坐騎全都跑掉了,好像不光是我,我妹妹也用鞭子抽他來着……」
「你妹妹也不是什麼好人,哼,你們兄妹倆真夠可以的,欺負弱小,可惜我和小雨那時候還沒遇見,否則非得幫着他收拾你們。」韓玉兒沒好氣的道。
「不是……你先別生氣,聽我把話說完啊,當時我們兄妹是把他打了,可是後來他全都報復了,先是把我妹妹佳琪公主弄到山洞裏,就給那個了,以後又把我狠狠打了一頓,還不是連本帶利嗎。」呂繼炎苦着臉道。
「活該……」韓玉兒解氣道。又覺得不對勁了,衝着秋羽道:「你小子也不是好東西,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那沒問題,可是人家公主用鞭子抽你,你居然把她睡了,簡直就是卑鄙無恥。」
秦清馨和司馬嫣然也為之驚詫,不約而同的看向秋羽,只見此子並未辯解或者反駁,只是淡淡說了句,「年少無知而已。」
「我呸……」韓玉兒氣的俏臉漲紅,怒道:「少用這個當藉口,那小子天生就是壞種,看到美女就想佔便宜。」顯然她由此想到了自己,在無力反抗的狀態下,也沒少被對方揩油。
司馬嫣然面露笑意,嘴上雖然沒說,心裏卻想着,這真是三歲看老,凌王年少的時候就膽大包天,竟然把齊國公主強行睡了,牛叉的不得了,英雄壯舉啊!
毫無疑問,這是呂繼炎的策略,成功抹黑秋羽洗白了自己,讓他在三位美女面前留下好印象,最起碼要比有前科的秋羽強多了。他臉上露出得意之色,嘿嘿笑道:「玉兒公主所言極是,據我所知,毀在秋羽手中的美女還有許多,這小子就是個花心的傢伙,不光是我妹,還有燕國的辛月公主也被他給上了,極為惡劣……」
「啊……」司馬嫣然一聲驚呼,嫵媚臉龐上儘是不可思議的神色,簡直難以理解,這又冒出個燕國公主,凌王到底與多少公主有過瓜葛啊?她不解的道:「不會吧,欺辱公主可要遭受千刀萬剮啊,不得死於非命嗎,凌王應該不會那麼做吧?」
呂繼炎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