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則上基礎射藝應該由經驗豐富的授課老師教導。
但蘇辰身為插班生,已經錯過了『射』、『御』兩門課程的學習時間,這就難辦了。
沒有哪位講師會冒着得罪教導主任和副校長的風險來面對面輔導他。
因此,他就成了沒人理會的孩子,有什麼不懂的地方,還真找不到人去學習。
蘇紫衣主動要求教他,是求之不得。
&主要指的是騎馬,這個是選修課不用考試,暫時可以不理會。
但『射』之一課,卻是很重要的一門功課,分數很高,跟『詩』『書』『禮』『數』一樣,全是百分制,可糊弄不得。
&在古代曾是選拔人才的標準,古人會把「射」與「仁」「禮」這種高大上的東西聯繫起來。
&立德行者,莫若射,故聖王務焉。」
他們認為射法是人的德行所由生,又是人的德行所由見。
德行這東西有沒有用蘇辰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射」這門課沒學好,最後大考的時候肯定會撲得很慘。
學園裏開設這門課程,其實也有其用意所在。
聽說進入『五嶽世界』之初,無論其人本來實力有多高,初來乍到都是手無縛雞之力。
如果出生在平民家中,更是飯都吃不飽,生活十分艱辛。
因此,一門打獵的技巧是必不可少的。
學好了射藝,就算是身體力量不行。也能自制一把小木弓,進山打點小型野物加餐以維持營養。
不然就算是得到奇遇,獲得秘籍。也會因為身體狀況不行而無法修練,豈不悲摧?
跟着蘇紫衣走向草場,蘇辰就感覺到一股歡快的氣氛。
場上已是人聲鼎沸,,很是熱火。
蘇辰抬眼望去,見寬闊的場地中,此時大致上分成了兩部分。一堆學生在遠處熙熙攘攘的騎馬,教員在一旁看着。
不時有人摔下馬來,引起眾人一陣鬨笑。
更多的學生都在射箭。手中拿着小短弓,對着小河邊一溜的木靶練習着。
教射箭的老師隨意說了幾句,就讓大家自行練習,並不多話。應該是有些知識全都教過了。
蘇紫衣離開了一會。就領了兩把木弓一捆箭過來,她這是要當老師了,遞了一把拓木弓給蘇辰,笑道:「我可是很嚴厲的,你要是學得慢了,就要挨批評,學完射箭了還要去學騎馬,咱們快點。」
&馬就不學了吧。不是考試科目就懶得浪費時間。」蘇辰問道,他現在只是關心大考能不能過。並不在乎能學多少東西。
再說,騎馬這種事情,對蘇辰來說就是一個笨功夫,憑他的身手和平衡技巧,就算是站在馬背上,也不會掉下來。
許多學生感覺困難的騎術,對他來說只要稍加練習,熟悉馬的脾性即可。
&那也隨便你,學園教導騎馬,也只是想多讓學生多撐握一些技能,就正如把《樂》取消,改為《數》,就是為了讓人多掌握一些實際運用的知識,為謀生做準備。」
蘇紫衣嘆道:「這麼多學生,又沒有幾個能考到前十,得到名額,大多數人學了也是無用。可惜我們這個『五嶽世界』進入的名額只有十個,不象國外的『羅蘭』和『天罡』,能同時進入三十個名額,聽說還有擴大的趨勢,真是羨慕啊。」
蘇辰默然,知道蘇紫衣是有些擔心自己不能考過,不論是誰,既然來到西山學園,當然想獲得好成績,給自己一個機會。
他奇怪的是,蘇紫衣以前在海影學院,前不久才來到西山學園,按理說應該跟不上班才是,跟自己也沒多大區別,為什麼她象是學了很久一樣,各門學科樣樣清楚。
把這疑惑說了,卻引得蘇紫衣一陣嬌笑。
她得意的說:「你以為我們是到了西山學園才開始學習的啊?我早兩年就準備進入西山學園,得知這裏需要掌握什麼知識,在家裏也可以自學的。」
她指了指那些正在練箭的學生,又道:「學園裏有許多學生都是如此,家裏長輩消息靈通,所學內容、考試內容全都能打聽到,更能借到筆記。」
&來如此,說是公平,其實關係無所不在,情報消息也是一筆無形資產。當所有的平民學子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