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回頭向後看了一眼,見遙遠的轉角處,幾輛黑色小車急追而來,死死咬住不放,全都不管警笛聲,速度十分之快。
「反應好快,一定是官方部門也有插手。」沈月叫道。
「不對,是軍方,車裏面的人全都帶着武器,很是剽悍,應該是現役官軍。」蘇辰突破化勁巔峰之後,眼力大大提升,他看了一眼就不再理會。
前面司機身子一抖,臉色驚慌,心想這些人不會是歹徒吧,還有軍方追擊,他看着那疊錢,欲哭無淚。
「你放心開車吧,沒人會理會你一個的士司機的,如果你敢停車,我就把你扔下去,自己開車。」
蘇辰冷冷說道:「對了,你最好開快點,到了火車站我們就下車,如果慢了的話,我不敢保證後面的人會不會開槍,到時傷到你就不好了。」
紅色的士不要命的開進火車站,後面一排黑色車輛魚貫追入,一群全副武裝身穿軍裝的漢子衝下車來,緊追着衝進人群。
再過一會,又來了一大幫人,七八十人下車,整齊劃一,為首的是一個身着白色西裝,面色白晰,眼圈青黑的年青人,他身邊站着的卻是一個身高兩米,肌肉虬結的絡緦胡中年男人,這男人身着草綠軍裝,眼如銅鈴,面容紫黑,十要威猛。
「李師兄,你手下的兵不怎麼管用啊,早說了多叫些人出來,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沒抓到那幾人。」青年臉色焦急道:「這些人竟然還敢逃,難道不知道到了京城怎麼也不可能逃得掉嗎?等會抓到了,我要狠狠的炮製一下他們。」
「白澤師弟,這幾人有兩個丹勁大宗師,可不是好對付的,只要他們乖乖的把『禹步秘籍』交出來,倒也不是非要動手不可。」
高壯中年軍人悶聲悶氣的說道。
這年青人自然就是顧家顧白澤了,他在京城橫行霸道,予取予求,不知多快活。
可是今日清晨卻有人告訴他特事局正在進行一場比武爭奪,爭的還是早就失傳的道家秘技『踏罡步斗』,這叫他如何能忍得住這種誘惑。
他父親顧長山雷山練罡,已經去了大半年,總是不得圓滿,差的就是道家底蘊,無法看到前路。
顧長山曾經跟家人說過,如果能得到幾本道家秘籍參考,一定會取得突破。
可惜的是,這種寶貝,只要得到的人無一不是當做寶物珍藏,就算是練成了也是遮着掩着,秘不示人,想找到也是十分艱難。
這次顧白澤得到消息,那是無論如何都要得到。
索性他也知道無論對戰雙方誰得到秘技,都不是他一個暗勁期武者所能搶奪的,因此就把主意打到了顧長山的徒弟那裏。
顧長山平生收了兩個弟子,小徒弟名為唐名軒,三十八歲,化勁後期,跟隨在他的身邊隨時服侍,寸步不離。
另一個名叫李難敵,是丹勁高手,如今五十二歲,代表顧長山服役皇家,統領京都三大禁衛軍長風軍團。
顧白澤找來的幫手就是李難敵,還有長風禁衛軍三百心腹槍手。
唐名軒實力不夠,就算是實力夠了,顧白澤也找不到他,顧長山雷山煉罡的時候任誰都不能打擾,就算是親生兒子也不例外,何況離得太遠,緩不濟急。
因此,最合適的人就是李難敵了。
這人是個莽夫,對師父言聽計從,聽到顧白澤說能搶來寶貝秘籍獻給師父,當即就動了心。
他們甚至沒有想過如果別人不肯交出秘籍會怎麼樣。
在京都這個地方,除了皇家和內務府,就算是特事局也不敢跟顧家硬頂。
顧長山的威懾力太大,沒人敢得罪他們。
一群人正走到車站門口,就見一個軍裝跑了過來匯報:「少爺,統領,那幾人已經被兄弟們追得中途跳車,逃入狼嶺,沒有去往斷山崖的伏擊之地。」
「狼嶺?看來他們是想着穿山而過了,命令飛鷹出動,還有,叫弟兄們出手纏住他們,我們大部人馬,一會就來。」
「是!」
軍人敬了個禮,就去發佈命令了。
「白澤師弟,放心啦,他們絕對逃不了的。狼嶺山路難行,聽說他們四個人中還有着一個暗勁期的女人,怎麼也跑不出我們的包圍圈的。等飛鷹趕到,有着最先進的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