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絲到腳底,蘇辰都在表明一種態度,那就是:「你不行,差遠了。? ? ? 」
虬髯大漢身體一震,臉色變得更黑了,手掌狠狠一抓,抓得刀鞘咯吱咯吱響,神態卻是謹慎了一些。
他看起來很是粗豪,實際上,只從他能把肉身修練到隨時爆隨時停止,就能知道這是一個性格堅忍,心思靈巧的角色,不會被輕易激怒。
他謹慎的原因,是開賽至今,還從未有人能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底牌在哪?
能看得出來,是不是也能對付?
見到對方神情,蘇辰嘴角帶起一絲笑意,開口道:「出刀吧,讓我見識一下你的【狼奔豹突鷹翔】秘法,看看力量究竟大到什麼地步?」
不去身臨其境,憑藉着虛擬光屏上的視頻錄影,也只能看個大概,其中的深微奧妙是永遠看不清楚,有些東西需要親身體會。
他心裏有些興奮,眼神卻平淡如水,看着對面的路寬,有了一些期待,
緩緩抽劍出鞘,意定神閒,仿佛不是在生死殺場之上。
晶片掃描早就鎖定對方肉身之上,倒不是為了觀測對方出招意圖,而是為了紀錄對方身體肌肉、骨骼運行波動。
是的,打敗對手其實並不算太過艱難,憑自己對肉身的理解,避過路寬攻擊最強點,選擇機會攻擊弱點。
只要泄其銳氣,幾十招之後,就算不去攻擊,對手也定然會全身崩潰。
不過,那樣一是太過危險,自己免不了會受點傷,再一個,打得如此難看,在所有觀眾眼裏,也就少了欽羨佩服情緒。
氣運聲望的獲得,就難免會少上許多。
這怎麼可以?
所以,他就想換一個法子。
以強破強,以力破力。
在敵人最擅長的方面打敗對手,才會最震撼人心。
這一點很難做到,但蘇辰有信心。
因為他從一開始修練之時,也是國術煉體,這是老本行。
這個世界的大部分高手都不怎麼注重肉身修行,多是把真氣修到極處,然後順便將身體強度提升起來。
雖然也算是煉體,但真正說起來,卻已經失去了練體的本意,更談不上盡情掘出身體本原力量加以運用。
什麼四兩拔千斤,借力打力,震勁炮勁鑽勁彈勁。
這些肉身運用的小技巧,在他們看來,其實並不重要。
比起真氣運用的千變萬化,遠遠不如。
因此,也就少有鑽研理解。
但在蘇辰看來卻並非如此。
真氣有真氣的用途,肉身力量自然也極有用處,就如此時面對路寬,他甚至不怕對方搶先突襲。
就算最終擋不住對方的爆血大力,正面交鋒之下,也不可能脆敗。
若是連幾刀都擋不住,那自己可以找塊豆腐一頭撞死,這些年的國術修到了狗身上去了。
「好,接某一刀!」
看着蘇辰淡然神色,一股怒火從路寬心裏燃燒起來,血液沸騰,紫黑的臉膛多了一層紅光,眼睛睜如銅鈴,冷喝一聲。
「喀啦啦……」
他手中闊刀一抖,那刺花鐵木鞘被刀鋒震得片片碎裂。
帶起一股狂風,幾個大步,就向着蘇辰衝刺而來。
隨着地面轟鳴,肉眼可見的,路寬上半身雙臂和胸腹處肌肉骨骼移動,已是變了形狀。
就如虬結的老枝,結出一片片噁心的老皮,甚至還出現絲絲青色條紋。
在狂奔的勁風之中,有着一股律動波紋,從小腹處沿手臂前行,直接延伸向刀鋒之上。
「狼奔!」
「不試探嗎?」
「一出手就用上了秘技,看來路寬也覺得雲天是生平大敵,否則不會如此慎重。」
雖然那次宴會上,大家都說已經心滿意足,李靜心裏卻還抱着某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別人不知道,以為這就是蘇辰的極限所在,可李靜卻不相信。
她清楚的記得,其實這位不到十七歲的年輕人,只不過剛剛學劍一月有餘。
還記得他剛剛來到安藝靜社之時,對越門劍法一竅不通,他的基本劍式還是同屆女學員糾正來
1100無雙血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