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去了二房後,白臻兒便沒有再去過,二房那邊也沒有傳來過任何的消息。
「臻兒,過些日子便是你祖母壽辰,你可想好了送什麼?」白大太太這時候在忙着擬定客人的名單,還有那天事情的安排。
「這就不勞煩母親擔心了。」白臻兒一手揉了揉凡哥兒的頭,軟軟的,怪不得以前白鏡老是愛揉她的頭髮。「母親,可需要臻兒幫忙的?」
「你啊,不讓母親擔心就好了。」
「哪有,母親又在亂說了。」白臻兒看了眼凡哥兒跟朝姐兒,朝着兩人擠眉弄眼的。
看着三人的小動作,白大太太無奈的開口說:「你是不是把那蟲子弄回來了?」
額,白臻兒傻笑了一下,裝作沒聽到一般,一頭栽進了凡哥兒朝姐兒兩人中間。
白大太太再次無奈了,但是那笑容中也帶着寵溺的笑容。她的目光慢慢的轉移到了門外,笑容變得淡了些,這些就足夠了。
白臻兒在主院的一直呆着,直到小紫走了過來說:「小姐,大少奶奶過來了。」
白臻兒抬起頭,說:「母親,嫂子過來找我有事,我先回去了。」
「行了,你去吧。」白大太太招了招手。
白臻兒笑着出了院子門,然後回了臻園。
走進屋內,果然崔氏已經在裏面等着了。她走了過去,「嫂子怎的來了?」
「怎麼,還不准嫂子過來喝口茶?」
「就怕嫂子看不上,我這裏的茶葉了。」白臻兒說着話,然後對着一旁的丫頭使出了一個眼色。然後這屋子裏面便只剩下了她們兩人。
「嫂子過來可是為那件事?」
崔氏放下了茶杯,說:「是啊。」說完話,崔氏拿出了一條腰帶,「這腰帶上是浸了藥的。原是,原是夫君給我尋來的。」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崔氏似乎是用了大力氣。
白臻兒算是明白這上次崔氏為何是這種表情了,這東西出了問題。直接指向的人便是她的大哥白恆了。
但是,這種真相卻又是那麼的傷人。
「那麼現在嫂子又想通了麼?」
「你是在打趣你嫂子麼?」崔氏看了眼白臻兒,然後繼續說,「無論如何。我還是想弄個明白。我不相信。」
是啊,崔氏不相信。她想查出裏面是誰在搞鬼。
「臻兒不是醫生,並不能確定這東西是什麼問題,若是嫂子信得過我,這腰帶我要拿出去讓人驗看一番才知曉。」
「這。」崔是有些遲疑了。這畢竟是她貼身的腰帶。
「嫂子,你大可換一樣,只要裏面的藥是一樣的即可。」白臻兒知道崔氏的考慮,反正只要知道藥材即可。
「二妹妹別往心裏去,這東西實在是不能給了出去。」
「臻兒並不在意,只想着能幫到嫂嫂就可以了。」
也沒多說什麼,崔氏便拿走了那腰帶,然後晚上的時候,便暗地差人送來了一個香囊。
白臻兒看了眼那香囊,然後說:「這個東西。讓人送到無名醫館,讓傳話的人說麻煩商公子幫我看看這裏面到底是何藥材。」
「是小姐。」
白臻兒想啊,若這藥材的事情真的跟白恆有關的話,那麼又是為了什麼?
可是這些日子,看到大哥跟嫂子之間的情意,又不像是假的。她可是真的希望,這裏面是有了其餘人做了手腳,或是這藥材沒有問題。
香囊送出後,不過三日。便有了回信,白臻兒拿着那小紙條打開一看。臉色便沉了下來。
這紙條裏面說,那藥囊中含有子母花,跟上面附帶着的山茶花香一起,會有避孕的效果。這對男子沒有傷害,但是對女子久了之後,很難有孕。
想了一刻,白臻兒把手裏的紙條燒掉,看着那跳動的火焰,她的眸色也跟着變幻。
她平身最恨的就是子母花。跟母子花。沒想到,這藥居然又出現了。
只是,這藥材珍貴,其中到底有沒有別的人插手?之前白臻兒還不確定,現在也許也有些懷疑了。
第二日,白臻兒便去了二房那邊。
但是今日湊巧了,大哥白恆也在院子中。兩人就閒坐在堂屋內,感覺氣氛有些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