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臻兒知道白府的事情肯定瞞不過眼前的這人,只是不知道這人知道自己用這些計謀的時候,會怎麼看待她?應該是個男人都不會喜歡女人心事深沉,表裏不一的吧。
注意到了對面人的沉默,商鞅抬眸說:「上次你拿來的那含有子母花的手帕是從你家中而來?」
白臻兒點點頭說:「是的,有什麼問題麼?」
「查出幕後兇手了麼?」
這,白臻兒倒是不知道。她實話實說:「我不知道,這不是我們家的事情。」
聽到這裏,商鞅也沒再繼續問下去了。
沒了話說,兩人之間又陷入了沉默中。
過不久,突然間便從外面傳來了一陣的哭鬧聲音。
聽這聲音,倒像是凡哥兒的聲音,白臻兒有些擔憂的立馬走了出去。商鞅見狀,也跟着走了出去。
「發生什麼事情了?」白臻兒看到兩個小包子都沒事,只是凡哥兒的臉上掛着淚。
凡哥兒這時候委屈的撲到了白臻兒的懷中,聲音委屈的說:「我再也不要理哥哥了。」
白鏡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凡哥兒,他只是想開個玩笑,誰知道一向膽兒大的凡哥兒會哭呢?
「好了,姐姐在。沒事的。」白臻兒一邊安撫着懷裏的凡哥兒,一邊用眼神質問着白鏡。
白鏡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我就跟凡哥兒開了個玩笑,誰知道那小子就哭了呢,不信你問朝姐兒。」白鏡一副我是清白的模樣。
白臻兒看了眼朝姐兒,朝姐兒也萌萌噠的點點頭,然後跑過來看着凡哥兒說:「不要再哭了,丟臉死了。」
「我沒哭。」凡哥兒可能也覺得有些丟臉,這時候硬在白臻的懷中不肯出來呢。
商鞅在身後自然也看到了顏色款式一模一樣的兩隻小包子,都圍在了白臻兒的身邊,衣服很是顯眼。
商鞅第一眼看過去,眸色稍微變得深了些。特別是看到流着鼻涕的小孩子抱着白臻兒不撒手,他的心裏像是被羽毛飄過一般,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白臻兒好說歹說了一番,才哄得凡哥兒停止了耍脾氣。她這回過神來。才發覺到那人還站在身後呢。頓時間白臻兒覺得臉上有些發燙。
進了屋子,白鏡再次開口道:「我真是無心的。」他看到凡哥兒哇啊哇的哭的時候,簡直都驚呆了好麼?
白臻兒無語,她還以為被嚇哭的是朝姐兒呢,結果倒好。凡哥兒卻哭了。
白臻兒瞪了一眼白鏡,這時候凡哥兒哭了,也沒有心情了。她便站起身來說:「這時候不早,便不打擾了。」
商鞅點點頭,他的目光一落在那三人一樣的衣服上,然後眸色便加深了一些。直到那背影消失在了門口,他這才收回了眼神。
小四這時候開口說:「主子,之前我們查到的關於那白府子母花購買由來,您告訴她了麼?」
商鞅這時候眉頭一動,然後說:「直接提供給那邊白家的人。做得隱秘點。」
「是。」小四聽了吩咐,立馬走了出去。
——
這番回去,白鏡倒是回了別院,白臻兒這邊帶着兩個小包子回了白家。在回家之前,白臻兒倒是跟兩個小傢伙通了氣,別說他們去了醫館的事情。
對於這種刺激的小秘密,小孩子還是非常樂意的遵守的。
小孩子就是一陣一陣的,這會兒凡哥兒倒是好了,又笑的樂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日子也漸漸的變得冷了起來。
白臻兒這邊又收到了郡主的信件了。不外乎又是訴說她被關在了府中,逼着學規矩。之前郡主被關在家中,好像時因為家裏的人已經給郡主看好了一門親事了,但是郡主不同意。結果就被王妃給看管起來了。
白臻兒也無法做些什麼,她只能夠陪着郡主說說話,然後開解開解郡主。
這平靜的日子中還是有了一些小波瀾,比如二房那邊關於藥囊的事情終於查出來了。
聽說是那繡娘勾結了一個通房丫頭,這件事情說小也不算小了,畢竟這是謀害子嗣的大罪。後來那丫頭被杖斃,那繡娘而是被發賣了出去。
白臻兒之前就有些懷疑那繡娘,後來沒想到真是那繡娘。是那通房丫頭唆使了那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