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麼?」白大太太失望的看着白臻兒,「以後沒重要的事情,你也不要出去了。王府不成,我自會儘快給你定下一門好親事。」
白臻兒閉上了眼,這就是在逼她說了。
白大太太看到白臻兒為難的模樣,心中不忍,她開口說:「你說,若是那人品格家世過關,我自會為你打算。」
白大太太當自己是小孩子麼?若是說了那才是什麼都結束了。她不會說的,怎麼可能說呢。
兩人對峙了一會兒,最後白大太太也知道白臻兒是不會說出什麼了,她站起身來說:「既然如此,我也不追究了。以後你就好好的呆在家中。」
白大太太說完話,便離開了屋子,然後對着外面的僕婦一陣的吩咐,最後才帶着人離開了院子。
白臻兒站在原地,看着不知名的地方,最後自嘲的笑了起來。
白大太太是當家主母,她發話後,自然是沒人敢違抗。白臻兒這番是不能隨便出門了,就連來往的信件,還有平素的蹤跡都被監控了起來。
白臻兒看着小桃說:「醫館那邊有沒有消息傳來?」她還想知道饕餮的消息,不知道饕餮如何了。
「回小姐,沒有消息傳來。」小桃如實的回答。
沒有消息那便是最好的消息了。雖然她行動不自由,但是傳遞消息的什麼還是沒問題。
時間到了外出騎馬的日子,白臻兒換了衣服出門,但是卻看到了白鏡的身影,「哥哥也去麼?」
「恩,母親說不放心你騎馬,讓我一起去。」白鏡如實的回答。
這是讓人過來看着自己了,白臻兒最終也什麼都沒說,上了馬車。
出了府,白鏡便騎着馬,靠近窗戶。「白珍珠,你怎麼惹着母親了?」一向疼愛白臻兒的白大太太居然會讓人看着她。
「沒事。」白臻兒搖搖頭,看來白大太太並沒有跟白鏡說具體的原因,那麼她也不想說。
馬車出了府。然後出了京城到了外面的十里亭。之前便約定好了在十里亭會合。
白臻兒到的時候,晴空郡主一行人已經到了,大將軍還帶着一隊穿着鎧甲的士兵,看起來倒是威風凜凜。
「大將軍。」白鏡朝着劉闕點了點頭,那邊的劉晨也在。郡主今天也是一身幹練的衣衫,騎在馬背上顯得英姿颯爽。
人到齊了後,便一同出發了。
「臻兒妹妹。」晴空郡主騎着馬在白臻兒的馬車旁邊,今日她沒坐馬車。
白臻兒掀開車帘子,看着外面的郡主,「姐姐今天看起來真是不錯。」
「那是當然,妹妹其實也該騎馬的,外面的風景還不錯。」晴空郡主的心情也不錯,因為有了哥哥的陪伴,所以她才能夠如此的放肆出來遊玩。
「馬車裏也可以看。不過待會兒到了地方,我也可以騎馬的。」
「那倒是。對了,妹妹有沒有看到那邊那個人?」晴空郡主說着話,視線看向一邊。
隨着晴空郡主的眼神,白臻兒看到了前面騎馬的一個身影,那個身影她是最熟悉不過的了。商鞅,他怎麼會在這裏?
晴空郡主說:「他是商家大公子,是商珏的哥哥。」
「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啊,你知不知道無憂公主這次有犯錯了,恐怕會被剝奪爵位降級為郡主。」
「發生了什麼事情?」
「還不是那尚珏那未婚妻的事情。上次的教訓還不夠。無憂公主還是屢教不改,最終那家小姐的外家,也就是家中是言官的那家,人家直接上了摺子。說是公主欺人太甚,要求退婚,還要求聖上做主呢。」
居然是這樣?其實她對無憂公主沒怎麼上心,只不過這人卻是多次的出現在自己的生活里。白臻兒看了眼那邊商鞅的背影,本來這人就是一身白衣,沒有功名。經營家中的一些鋪子。
說白了,在外人的眼中,商鞅就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商家子,沒有繼母的家世,也沒有二弟的才華。
可是只有白臻兒知道,那人根本就不是外人看到的這個模樣。諸多的隱藏背後,肯定有着不為人知的秘密。
「就算是退婚又如何,這又不關我的事。」白臻兒實話實說,無憂公主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