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臻兒這時候氣勢微微外露,她冷冷的勾起嘴角看了一眼那人,然後說:「我家夫人跟小姐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何要將我們趕盡殺絕?」
「這話說得重了些,我們只是江湖草莽,前些日子也只是過來參加壽誕的。只是白家家主讓我們幫忙,我們施以援手而已。」
「援手?欺辱婦孺就是你們所謂的援手?」白臻兒譏諷的看了一眼那人。
這話倒是有些過了,那人的臉色變得僵硬了一些,然後後面上來一人說:「你們這些高門子弟,如何知道我們這些老百姓的苦楚?楚哥,何必跟她們廢話。」
果然那人這麼一說,那領頭的人臉色也恢復了平靜。白臻兒只道是不好,這怕是不能拖延時間了,還想着能不能說服這群人,這下是不能了。
那人看着白臻兒開口說:「我們都是給人做事的,你也不要為難我們,否則到時候動起手來,若是傷害到了夫人跟小姐,那就不好了。」
這就是談崩了吧?白臻兒當即開口說:「我們家夫人跟小姐是過來給老太太賀壽的,結果本家人狼子野心恩將仇報。今日,我在這裏許諾,若是有哪位壯士今日能夠施以援手,將來必定是我白家的恩人,必定認這一份情。「
那人勾起嘴角,「哦,這是要收買了我們了?」
「本家人出得起的價格,我們自然出得起。」
「不必了,江湖人自然要講道義。今日對不住了。」那人也知道浪費時間太多,他當即也立刻不廢話了。
「不怕死的就儘管過來。」白臻兒一身上位者的氣勢,倒是讓那邊的人拿不準白臻兒的底細了。
「倒是有趣,讓我來會會你。」那人阻止了後面的人。
「誒,楚哥你這是幹嘛,直接上就得了,我還想趁機得點好處呢。」一個面帶陰冷的人笑着說。
白臻兒剛才聽到過這聲音,就是這聲音在侮辱她母親。她的眼睛頓時淬滿了冰,她舉着手裏的劍,對着他說:「找死。」話音一落,她手裏的劍便飛奔而去。這次帶着劍意,縱然那人閃躲開來,最後也是被傷到了。
楚平的眼神突然一變,他看着白臻兒眼神都不一樣了,「你居然是修真者?」早就聽說大家族的人會邀請修真者作為保鏢。沒想到還真是遇到了。
若真是修真者的話,那麼今日的事情可就是難辦了些。
「媽的,敢傷老子,今日若是不把你這小娘們兒搞到手,老子就白活這麼多年。」那面帶陰冷的人眼神不善的看着白臻兒。
「虎殺。」楚平這時候叫了一聲,但是已經晚了,人已經朝着那女孩去了。
對於這人多次出言侮辱母親,她當即手裏注了一絲靈氣,她眼睛中帶着殺意看着那邊過來的人。畢竟也是修煉過的人,她毫不遲疑的揮劍而去。劍氣雖然沒有砍到人,但是虎殺依舊被劍氣傷到了。
「媽的。」虎殺伸手摸了摸肩膀,果不其然看到了鮮血,這娘們一看就是不是常動手的人,到時候稍微用點計謀,不怕拿不下。
過了幾招,白臻兒也發現了對方的難纏,論路熟練程度,她是遠遠不敵的。
當機立斷,白臻兒想到了儲物袋裏的東西。她伸手又拿出了一張符紙,她這是看着面前的一幫人,非常的不順眼了。這是道長給的劍符,若是催動這劍符就會有着跟原主想通的劍法招式。只不過效果就要看催動人的能力了。
時間緊迫。後面的白鏡還未追上來,她不能等了。
楚平看到了白臻兒手裏拿出來的東西,他當即覺得不太妙,他看着虎殺說:「回來。」
「不就是一張符紙麼?有什麼好怕的。」虎殺看了一眼那符紙,沒覺得有什麼好怕的。
「呵。」白臻兒竟然是看也沒看虎殺一眼,她抬眸看了一眼那領頭的楚平。語氣泛着冰,「報上你們的名號,今日,我冠之記下了。」
「冠之?」江湖上倒是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所以他看着白臻兒沒有說話。
「費什麼話?看我的」虎殺當即揚起手裏的刀,朝着白臻兒跑去。
「很快你們就會知道了。」白臻兒的嘴角詭異的動了動,她剛才說話的時候已經把全部的靈氣注滿了劍中,那張符紙是道長留下的一張劍符,必須要足夠的靈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