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下棋的時間倒是過得很快,眼看着時間不早了,商鞅便放了手,「時間不早了,歇息吧。」
白臻兒轉頭看了看,這時間的確是不早了。她站起身來,然後打了一個哈欠,「好吧。」
夜色漸涼,白臻兒在這裏倒是熟門熟路的,畢竟是從小長大的地方。但是今晚不同,今晚有了一個雄性生物的出現。
「夫君。」白臻兒今晚心情好,這時候很是乖巧的投懷送抱的靠在了他的懷中,靠着溫暖的胸膛。此時此景,如此相同,卻又是如此不同。
終究,她不在是一個人了呢。
「怎麼了?」商鞅將人摟在懷中,兩人的長髮糾纏在一起,互相纏繞。
「沒事。」她靠在他的懷中,「以前呢,有一段時間我老是做噩夢,可是又不好意思講出來。」
「夢見什麼了?」
夢見什麼了麼?白臻兒的腦海中閃過那些畫面,此刻想來好像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終究不過是那些前朝往事罷了。
「夫君,你還記得我曾經給你說過的,相傳白家兒小姐有一靈魂天生缺失,在十歲那年落水大難不死後回歸。」
「知道。」商鞅想起了,兩人相遇在那大明寺的亭子,這丫頭被凍得瑟瑟發抖的模樣。
「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吧,我老是夢見那些我不認識的人跟事情,好像是我自己經歷的,但是那些又跟自己無關。」
商鞅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只不過是些怪力亂神的事情罷了,現在可還會夢到?」
「沒有了。」越到後來,越是忘記得多,越是模糊了。
白臻兒恍惚間察覺到那人的手勾出了她脖子上帶着的那塊暖玉,她看着他手裏拿着的東西,「怎麼了?」
「這個東西應該可以安神。」
「恩,我能夠感覺到。」這暖玉的確是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不得不說商鞅送的這聘禮。着實珍貴實用。
但是,白臻兒察覺到那人的目光有些不太對,順着那人的目光,然後看到了自己由於剛才玉佩的緣故。她的衣襟掀開了一些,露出一角肚兜的顏色。
白臻兒小臉一紅,頓時縮到了被子裏面去了。
「臻臻。」
白臻兒聽到這聲音,就知道不好。她連忙伸出雙手抵着壓在她身上的人,「夫君。」
「恩。」商鞅不給白臻兒廢話的時間。他直接伸手鉗住她的下巴,然後封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果然味道更想像中的一樣好。
溫度漸漸上升,他漸漸引導着她伸出小舌,兩人一同共舞,曖昧的吮吸聲在這寂靜的夜色中,倒是顯得有些突兀。
直到這人的目的轉移到了她的脖子後,她這才得了空閒,臉紅耳赤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她有些羞愧的伸手抱住那埋在她胸前的頭,「夫君,別在這裏。啊。」她話還未說完,那花蕊頂端就被人咬了一下。
白臻兒要哭出來了,她全身都被那人禁錮住,絲毫都動彈不得,任由人採擷。可是這是在家中,若是半夜要水的話,那豈不是讓所有人都明他們做了什麼嗎?這樣想着,白臻兒就覺得羞愧死了。
「夫君,明池,你停會兒。」白臻兒感覺他的手朝着那私密處而去。她慌不擇路的開口,話音中帶着要哭泣的顫音。
就是因為這要哭的聲音,商鞅這才抬起了頭,他看着她的目光比平素暗沉。帶着洶湧的眸色。
「今日在家中,不可以的。」白臻兒紅着臉,硬着頭皮對着他那要吃人的目光說這話。
「嗯?」商鞅看着她那可憐巴巴的目光嗎,最終是嘆了口氣,然後拉着她的手,一邊往下一邊說。「你問問它,看看答不答應。」
什麼它,白臻兒還沒反應過來,她的手就觸碰到了一個炙熱的地方。那是?白臻兒的臉爆紅了起來,她都快缺氧而死了。
這人,這人怎麼會如此壞啊。以前是發現他冷漠少言,成親後發現這人在床上說的話都不算數,現在發現這人在床上根本就是沒節操啊。
白臻兒羞愧得要死不活的,但是商鞅卻是在她的小手接觸到自己的那一刻,他埋在她的脖子間束舒服的嘆了口氣。一想到這是她那嬌嫩的小手包裹着自己,他就覺得興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