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臻兒說完話後,果斷轉身就離開了這主院,留給一干人等一個背影。
「站住,你給我站住。」商大太太對着那背影吼着,手裏的東西也是一個接着一個被砸了出去。
「反了天了,這家中還容不下這等不孝的東西。」商大太太怒火中燒的說着,她定要休了白臻兒這個小賤人。
白臻兒回到了梧桐苑後,心底也是一陣的不爽,也許每個女人都容不得別人往自己的丈夫床上塞人。
「小桃你跟我來。」白臻兒對着小桃說了一聲,四周的人也直自覺的退了出去,
「小姐。」小桃這私底下都是這麼叫的,在她的心底,小姐永遠都是小姐。
「恩,送信到那邊,讓影子開始着手安排,最遲在過年,我要看到結果。」白臻兒想,既然商大太太這麼喜歡給人塞人,那麼她也給她的後院塞人。一旦讓她塞人的話,那麼就不是這麼簡單就可以完事的。
白臻兒在主院跟商大太太的對峙,不多一會兒就傳遍了整個伯爵府。
晚上兩個男主人都回來了,僕人也都在觀望着這件事情的發展,隱隱都覺得這次少夫人可能會吃苦頭了。
商鞅回來後自然也是習慣性的聽下人稟報白臻兒今日都做了些什麼,所以自然也知道了白臻兒在主院發生的事情。
「夫君,您回來了啊。」白臻兒笑臉站在門口等候着商鞅回來,應該是站了好一會兒了。臉都凍得有些紅紅的。
「不是說了不讓你在外面等麼?」商鞅伸手握住那被凍得冷冷的手,皺着眉頭對着身邊的人說,「你們怎麼伺候少夫人的,全部都罰月例一個月。」
四周的奴婢都不敢說話,只能乖乖的跟在身後。
白臻兒感受到了那被暖和的手包裹的溫度,她笑眯眯的跟着商鞅回了屋子。
「夫君。」白臻兒習慣性的給商鞅揭開外衣,但是商鞅這一次卻是躲開了她的手。
「夫君。」白臻兒委屈的看着商鞅。
商鞅自己換好了衣服,他轉過身看着白臻兒說:「可知錯了?」
「恩。」白臻兒點點頭,「我知錯了,我不該跟婆婆頂嘴。也不該甩手走人的。」
這認錯的話語一出口。四周的奴婢這才知道,這大少爺是生氣了?這也是情有可原,畢竟媳婦是不能頂撞婆婆的。
可是,他們卻是發現自從少夫人說看這句話後。大少爺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誰讓你說這個的?」商鞅咬着牙齒。這個小女人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他說的不是這個。
「那我該說什麼?」白臻兒一臉無辜的看着商鞅,她就是故意這麼說的。就是想要看看他會有什麼反應。老實說,商大太太那點手段根本就不夠她看的。她甩手走人,也不過是因為她言語冒犯了她的母親白大太太。
以前她就習慣了一切自己承擔,因為沒有人能夠幫助自己,自己能夠全心依靠的人也沒有。
可是今日近日卻是不同,她有身邊寵着她的人,她自然可以肆意使性子。
「你說呢?」商鞅伸手敲了敲她的額頭,居然還敢忽悠起他來了。
「夫君。」白臻兒舔着臉靠近他,掛在他的胳膊上,就差點爬上去了。
「恩。」商鞅虎着臉,仍舊不給白臻兒好臉色看。
兩人這般的相處方式,倒是讓一邊伺候的人大跌眼鏡。什麼時候少夫人這般的小女兒狀,大少爺的脾氣這麼溫和了?
吃飯的時候商鞅這才對着白臻兒說:「以後不要在外面等我回來。」
「知道了。」白臻兒非常誠懇的點點頭。
晚飯後,兩人一番友愛的運動後,白臻兒氣喘吁吁的靠在他的懷中。商鞅伸手拉過被子蓋住兩人,他舒了一口氣後說:「對於主院那邊,你以後不必忍。我們過自己的日子即可。」
「我知道了夫君,我從來都沒有害怕過主院那邊的人,也沒有受過委屈。」
「我只是不想讓你受氣,用不着。除去過節需要去請安外,其餘的日子,你不必去那邊。」商鞅果斷的發話。
「夫君,你不用擔心我的。」白臻兒壓根就沒有把商大太太的話放在眼底,因為她知道商鞅是不會做什麼的。但是她也不想因為這個,讓商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