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白臻兒雖然想說好了些,但是這的確是一點用也沒有。她愣了愣,然後說:「還是好點了。」
撒謊也不裝的像一點,商鞅無語的看了她一眼,當即也是沒有辦法了,他只要去了一邊,獨自拿着書看。
白臻兒看到他的頭髮還是濕噠噠的,她拿了帕子走過去,然後繞到他的背後,「轉過來點。」
商鞅聞言轉了轉身,很是不客氣的將頭靠在她的身前,白臻兒自然是不太熟練的伸出手,按照她想像的樣子給商鞅擦頭髮。縱然是這不熟練的動作,時不時扯得他的頭皮有些痛,但是他還是什麼都沒說。
這兩人靜靜的在那裏,一人坐着,一人站着。
雖然沒人說話,但是兩人之間卻是有着說不清的東西。
由於白臻兒消化不良,最後商鞅還是什麼都沒做,抱着那個掉鏈子的妻子睡了。
次日一早,白臻兒睡得非常好的醒來。這恐怕是她睡得最好的一次了,昨晚兩人也是什麼都沒做。
「醒了?」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
白臻兒聞聲轉過頭:「夫君。」她眼神朦朧的看了一眼商鞅,此刻還沒回神,不想理人,也只說了一句話。
「恩。」商鞅看了眼白臻兒蠢萌的樣子,他當即遵從自己的心愿,伸手鉗住她的下巴親了上去。這次比較溫柔,捧着那小臉,細細的親吻品嘗。
「夫君,唔。」白臻兒再多的話,最後也被吃進了肚子裏面了。
白臻兒最終頂着紅彤彤的小嘴起床了,由於消化不良,早上白臻兒也沒用多少東西。
商鞅臨走之前給白臻兒開了一個助消化的方子,讓廚房煮了端過來。有一個大夫的夫君就是好,生病連大夫都不用請,這得省了多少的錢啊。
可是臨了看到那黑乎乎的藥湯,白臻兒的心情也是不太美。她剛剛皺着眉頭喝了大半碗。外面就有人進來說:「少夫人,外面有個人在院子外面撒潑呢。」
「哦。」白臻兒覺得這藥挺苦的,一門心思的連忙吃蜜餞。
小紫什麼話也沒說,直接走了出去。這等小事絕對用不着來匯報小姐。她走了出去看着香菱說:「香菱姐姐,這到底是誰在外面叫嚷?」
「本不應該打擾少夫人的,但是那嬤嬤自稱是紅珠的娘,這會兒正過來找人,討公道呢。」因為這身份。所以這才將人攔在外面,回來報給少夫人的。
「我知道了。麻煩姐姐看着點外面,我去給少夫人說。」小紫也是覺得這應該給小姐說一聲,她當即也轉身進了屋子。
白臻兒一手拿着蜜餞吃,看着小紫走了進來,「如何了?」
「外面那撒潑的嬤嬤說是紅珠的娘,過來討公道的。」小紫直接說清楚了事情的來源。
「這樣啊。」還真是有膽子,這小小奴婢也有資格來桃公道,若是後面沒人撐腰的話,說什麼白臻兒也不信。
左右今日也是無聊。還沒過去請安呢,正好用來解解悶。
「那個叫紅珠的丫頭呢?」
「在柴房呢。」
「叫過來。」白臻兒這麼淡定的說了一句,然後起身換衣服,左右都是要過去一趟的,自然要準備好了。
白臻兒換好衣服出來後,便看到了跪在大堂的奴婢,之前那美貌的婢女已經看不到一絲一毫了,大病後臉龐消瘦得厲害,簡直跟給一般。
「哎呀,這怎的瘦的如此厲害?是下面的人虐待你了麼?」白臻兒一副驚訝無比的樣子。
但是下面的紅珠卻是一副被嚇到的樣子。她此刻恭恭敬敬的低着頭,回答說:「不是的少夫人,是奴婢的緣故。」
「哦,這樣啊。」這丫頭幾日不見。倒是變得如此懂事了?
其實不是紅珠變得懂事了,而是在被拖出去後,她便見識到了她自己的身份。其實她也曾想過,她是太太的人,。少夫人不會拿自己怎樣的。但是後來,一直等啊等。她終究是在徹底的現實面前明白了一些東西。
「聽說你在府中還有一個娘親?」白臻兒掃了一眼跪在下面的人。
紅珠明顯是愣了一下,然後說:「回少夫人的話,是。」
「你去吧,她在外面等你。」
紅珠聽了白臻兒這話,她愣了愣
186 上門撒潑,好戲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