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解藥如約的白送了來。
白臻兒拿着手裏的解藥,她當即給了若止姑娘,讓她查看這到底是不是解藥。若止仔細的看了一番,最後才才說:「這是解藥。」
「讓夫君服下吧,後面的就靠你們了。」白臻兒頭一次露出了真心的笑容,總算是結束了。
「夫人放心,我一定會全力以赴。」若止也是笑着拿着要去了內室,白臻兒帶着孩子在外面大堂里坐着,她想,這樣的等待,才是值得的。
「夫人,我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平先生開口看着白臻兒。
「先生請說。」
「是這樣的夫人,看着這些日子太傅的手段,應該不像是會收手的樣子,難道太傅真的不會收手麼?」
原來是為了這個來的,白臻兒開口說:「那天我說的話,你們也聽到了,的確,太傅是不會收手的。」
「那。」平先生面露難色,「那夫人是如何講解藥換回來的?」
平先生的疑問,也是大家的疑問,大家都想要知道白臻兒是如何做到的。
「我只是提供了他們想要的東西而已,各求所需罷了。」白臻兒說完話,她便看着商蘅說,「蘅兒,若是以後你外祖母問起你爹爹的事情,你知道該如何說麼?」
商蘅點點頭,說:「知道,就說爹爹是勞累導致的。」
「乖孩子,這樣做是不想讓外祖母擔心,不是撒謊哦。」白臻兒最後還笑着補了這麼一句。
平先生見到白臻兒岔開話題後,他也識趣的沒問了。
白臻兒想着,具體的理由怎麼可能說出來呢。暗黨的目的倒是很明確了,想要取而代之怎麼可能。就算她不是當初的明月太后,身為大明的子民,也不能讓暗黨得逞。
一連五日,商鞅都是泡在藥桶中,嘴唇烏黑。看着很是嚇人。若不是若止說了這是毒到了表皮的現象,白臻兒都快懷疑是不是解藥是假的了。
商鞅的毒有了轉機,她這邊又開始收集京城的消息,經過這次的事情。她是真的感覺,這京城的風,莫不是快要變了?
慕容浩,他到底知不知道這些?他知不知道,這暗黨真的捲土重來了。
十日後。商鞅吐出一口腥臭的黑血,蠱蟲被吐了出來。因為中毒的時間太久,所以,商鞅還需要好好調養,將餘毒逼出來。
白臻兒專門同着商蘅穿了母子裝,他們母子兩個齊齊的出現在了商鞅的面前,「爹爹。」商蘅登登登登跑向了商鞅。
商鞅蒼白的臉露出了一絲微笑,他看了眼孩子,抬眸看着白臻兒,眼神漆黑像是要將人吸引進去一般。「過來。」他的聲音沙啞,像是從嗓子裏面擠出來的一樣。
「夫君。」白臻兒走了過去,她俯身看着商鞅,「你可覺得還好?」
商鞅伸出手放在她的臉龐,漆黑的眸中,情感厚重又濃烈,「辛苦你了。」
白臻兒搖搖頭,她伸手握住他的手,「你醒來就好。」
只要你活着,什麼都好。
這時候若止走了進來。「夫人,主子要換藥了。」
「你先換藥,我們回頭來看你。」白臻兒看着商鞅笑了笑,她拉着還依依不捨的商蘅。
「好。」商鞅笑着看了眼白臻兒。他伸手摸了摸商蘅的頭,孩子衝着他直笑。他看着她們離開屋子,可是他的眼睛卻慢慢的濕潤起來。
是他負了她,是他沒有保護好她,是他讓她遇到那些事情。
他看着漆黑藥水中的倒影,眸子中閃爍着掙扎與內疚。當初他九死一生。最後加入了暗黨。他一直也沒覺得有什麼,但是直到遇到她。
一切都好像發生了轉變一般。
在決定娶她的時候,商鞅就在思考退路了,但是他已經發發現暗黨的目的讓人吃驚。他不想要連累白臻兒,所以他一直都在暗中打算退路,將他的產業洗白了放到明面上來。
他幫着組織去大漠爭奪龍符,最後卻是被組織中的人暗算,他已經打算要退出了,怎麼可能去讓裏面的人解毒?
最後主上來了京城,讓他過去,那一刻他就知道,這一去,也許就是永別。但是他不得不去,也許他的死封住口,她跟孩子就會沒事。
可是他沒想到,麻煩
246 解毒,醒來(謝兵哥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