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座的人除去那個美貌的女子,還有幾個人,看服飾應該地位都不低。
「夫人請坐。」那位坐在首位的夫人開口了,聲音也是很悅耳,面帶着微笑看着白臻兒,只不過這面貌倒是平常的很。
白臻兒也不客氣的點點頭,帶着大明貴族獨有的端莊大氣風範,倒是讓在座的人眼中都帶着些驚艷。
「果然是大明的閨秀,如此風範比花兮夫人還要美上幾分。」其中一個夫人說着話,將目光投到了那個美貌女子的身上。一時間在座的人看向那個女子的目光都不太友好。
經過這一番的眼神交鋒,白臻兒些許猜到這些人對那個女子的態度是為了什麼。她當即淡定的開口:「不知,這位美貌的花兮夫人是誰?」
白臻兒突然目光一變,她看着那個夫人說:「敢問這位夫人是?」
首位的婦人終於開口說:「她是侍衛長的夫人。」
「哦。」白臻兒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那個面帶得意之色的女子,然後繼續說,「原來是家奴啊。」
白臻兒的這一句家奴,算是讓那個夫人變了臉色,她當即惡狠狠的看着白臻兒說:「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愚蠢的外來人。」
這種語氣可算是相當的不客氣了,但是白臻兒看到在座的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她當即笑了笑說:「既然這裏不歡迎我跟侯爺,那便打擾了。」
看到白臻兒起身要走,那位首位的夫人這才露出了一絲的慌張,她開口說:「夫人留步。」
白臻兒恍如沒聽到,執意要走。那位夫人立刻開口:「來人啊,攔住她。」
「放肆,這難道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麼?」白臻兒看着面前出現的侍衛,當即眯了眯眼睛。
「夫人,剛才只是在開玩笑而已。」為首的夫人面色有些僵硬的看着白臻兒,顯然她是沒有過這麼低聲下氣說話的時候。
「哼。開玩笑?」白臻兒的嘴角動了動。她的袖子衝着那些侍衛一甩,一股罡風隨即而出,讓現場變得一邊混亂,那些故作端莊的夫人。此刻全部都狼狽不堪。
白臻兒轉過頭冷冷的看着她們。吐出一句話:「不知死活。」
「來人啊。給我抓住這個女人。」為首的夫人,此刻可是氣得狠了。
「住手。」這時候終於來人了,剛才這邊的衝擊。早就有人朝着那邊匯報了。
商鞅慢慢走到了白臻兒的身邊,似笑非笑的說:「看來,你們的誠意不太夠啊。」
騰家家主是一個中年男子,他的表情變得有些難堪,他掃了一圈在座的人,然後說:「剛才誰為難了侯爺夫人,全部站出來道歉。」
此話一出,在座的夫人皆是面色一變,她們都無措的看着為首的夫人,騰夫人看着自己的丈夫,她此刻也不好受。不過為了大局,她對藤野的夫人說:「夫人,去對侯爺夫人道歉。」
那個婦人剛才被東西擊中了腿,這時候看着家主的表情,還有自己丈夫的表情,她也不得不慢慢的走到白臻兒的面前,說:「對不起夫人,剛才是我的錯。」
白臻兒只是點點頭,並未說一句話。商鞅伸手將人護在身前,說:「今日到此為止,我們先走了。」
「今日,着實是我們失禮了。」騰家家主面帶着誠懇的歉意看着商鞅帶着人離開,直到人離開後,他隨即就給了騰夫人一個耳光,語氣陰冷,「愚蠢的女人。」
騰夫人被打得頭都蒙了,等到家主離開後,騰野這才開口說:「夫人,剛才那是大明的侯爺跟他的夫人。那位侯爺的祖母,是木家族出去的女子。」
此話一出,那位夫人的臉色都變了。當初這小島有着地位尊貴的是個家族,分別是金木水火。隨着時間的推移,雖然有新晉的家族,但是誰也比不上那古老的家族。
商鞅帶着人回了住的地方,「剛才,做的好。不必在這裏受委屈。」
白臻兒笑了笑,她拉着商鞅的袖子說:「夫君,倘若有一天,我捅破了天,你也覺得好麼?」
商鞅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只要你開心就好。」
——
京城。
「阿朧,明日外面天氣不錯,我們帶着重樓出去走走。」劉闕此刻溫柔的看着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