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臻兒手裏看着那張簡單的符紙,整個人都愣了,她就知道這人是不會在意她這一世的命。不過,有時候想想還真是奇妙。
下一輩子,誰又知道下一輩子是什麼呢?
她低過頭正欲將東西收起來,但是突然感覺到一絲不太好的目光,頓時她抬頭便看到商鞅站在門口,目光沉沉的看着她這邊。
「臻臻。」商鞅看着她走了過來。
白臻兒下意識就將手裏的我東西收起來,但是剛剛這個動作一做,她就有些後悔了,她為何要這麼做遮掩,倒是有種**的模樣在呢,是腫麼回事?
商鞅看着白臻兒旁邊的杯子,他的眼神變得又是低沉了幾分,他剛剛進門口就發覺了這院子的不同尋常的氣息,當即慌不擇路的朝着這邊而來,但是卻看到了她對着一個男子笑得那麼開心。
「夫君。」白臻兒頓時不知道如何解釋,好像這氣氛有些不太妙,難道剛才他看到了沉緣?
「這是什麼?」商鞅看着那張符紙。,
「這是符紙。」白臻兒老實的說了,但是她發現這人的臉色變得更加不好了。腦中瞬間閃過什麼,白臻兒立馬開口,「夫君,那是。」
話為說完,商鞅就轉身離開了,竟然是一點也不聽她解釋。那是她師傅給她的符紙。白臻兒這會兒也是肯定明白了商鞅絕對是看到了塵緣,所以才故意問的。
白臻兒拍了拍腦子,真是笨,怎麼這會兒腦子轉得這麼慢呢?
商鞅黑着臉的出了房間門,去了書房,一會兒後小風回來了,「主子,沒有追到人。」
商鞅的臉色變得更加不好看了,看到那人的樣子,就肯定不是緋竹真人。緋竹真人常年帶着帷帽,絕對不會以這樣的兒面容示人。那麼剛才出現的人肯定是從天外天出來的,頓時他陰着臉說:「繼續派人去找那人的蹤跡。」
「是。」小風立刻又轉身出去了,剛才他也是感覺到那人的不尋常。這麼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院中,並且他敢肯定,院子的人除了他跟主子,誰也不知道那人來過這裏。
晚上的時候,白臻兒專門準備很多的吃的。還準備了酒,等着那個生氣的人回來。
可是,一直等啊,等啊。外面就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傳來。
「小姐,說不定是姑爺有事被絆住腳了,讓我去打聽打聽吧。」小桃看不得小姐這樣,頓時挺身而出。
「恩。」白臻兒心裏也不知道這時候該如何是好,她簡單想的就是等他回來,將事情好好的說清楚。但是唯獨沒有想到,他不會回來。
等了一會兒後。小桃回來了,「小姐,聽外面的人說,姑爺出門去了。」
「帶了誰出門?」
「大寶小寶兩個小廝,還有風侍衛。」小桃如實的回答。
「恩。」白臻兒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去找塵緣的蹤跡去了。他就知道在,這人的脾氣就是這樣。有時候就覺得跟他無法溝通一般,固執得要命。
白臻兒這會兒也沒了心思吃飯,一個人換了**,獨自坐在榻上等着。
梧桐苑的燈火。一直亮了一個晚上。
次日天明,白臻兒頂着黑眼圈起了床,頭一次身邊沒有人的滋味,她好像很不習慣。
「大少爺呢?」白臻兒下意識的問道。
「回少夫人的話。姑爺還沒有回來。」
還沒回來啊,白臻兒也是無語了,這人還真是跟個孩子一樣。這麼追過去的話,如果不是塵緣故意的話,這些人怎麼能夠追到他的蹤跡?
到了半上午的時候,外面的人終於回來了。
白臻兒這會兒卻是沒有立馬的出去。突然間她就是不想要這麼快的見到他。但是一想到這件事,是自己沒有說清楚引起的,白臻兒想了想,還是起身朝着外面走去了。
這時候商鞅帶着一個年輕的男子走進了梧桐苑,他看到那門口沒了那熟悉的人影后,這心底好像是鬆了口氣一般。
商鞅這會兒也是頗為的頭暈,身邊有個年輕男子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明池兄,你這是在懼內麼?不就是逛一個花樓,有什麼了不起的。」
「司徒,你不要再說了。」商鞅聽着這人的話,頓時心驚肉跳,雖然他昨晚也是有些因為心情鬱悶在裏面,
204 矛盾又起,逛花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