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臻兒就算再不明白,此刻也明白了安心這是在幫她。可能是剛才晴空在給她出主意的時候,安心聽到了。
不管如何,這時候先應付過去再說。
自古禮儀,在祭祀,朝拜等重大節日都會用到的東西,尤其是在宮中命婦,或者是貴族子女都要會的東西。
上節課夫子教授的便是先秦時候的禮儀,先秦的禮儀頗為複雜,雖然現在多用唐遺留下來的禮儀,但是先古的禮儀,更為神聖宏大。
雖然她記不太清上節課教授的秦禮,但是大體的氣勢跟規矩她還是懂的。
沒有音樂,安心轉過頭看了白臻兒一眼,兩人對視後,便瞭然開始。
有一種默契,叫做懂。不需要長久的練習。
安心有意放慢了腳步,白臻兒跟着在後面走步,這半柱香的時間過得很快。
夫子看完後,也沒什麼表情,她淡淡的開口:「安心的步伐很穩,白臻兒動作不是特別熟練,但是氣勢很足。你們二人下去要多加練習。」
「是夫子。」這就是過關了,白臻兒鬆了口氣,帶着感激看了眼安心。兩人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面。
晴空笑着看了白臻兒一眼,倒是沒想到這丫頭什麼時候跟安心的關係這麼好了。從來沒見過有誰能讓安心主動幫忙的,安心在她們之間就像是一個特別強大的人。
至少說在這學堂里是這樣,過目不忘,幾乎每堂課成績都很好,有時候就連那些皇子都比不上的聰慧。有時候晴空都覺得,這安心若是一個男子的話,那就更好了。
這樣一個強大的安心,除了是大公主的陪讀之外,好像幾乎沒有什麼相好的女性朋友。
課堂結束得很快,下節課是棋,她跟安心是一起的。
對於安心的出手。等着看好戲的無憂跟秦月便有些悻悻的。其餘的人除了好奇,便是奇怪了。
最後就連大公主都看了她一眼才走,白臻兒也是頗為無語。也許她這個例外,真的有些例外。
這會兒兩人倒是並排走着。兩人都沒說話,白臻兒覺得還是得說一聲謝謝。
「那個師姐,剛才謝謝你出手。」
「不用。」安心回答得簡單明了,跟她之前的性格一樣。
「哦。」白臻兒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於是這兩人又沒了話說。
安心仿佛是感覺到剛才的話太少。想了想又補了一句:「之前在刺繡課你也幫了我。」
「反正謝謝師姐了,今天要不是師姐,臻兒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恩,夫子只是嚴厲了些。」
白臻兒笑了笑沒有說話,這件事情終究還是安心幫了她。頭一次,白臻兒認真的看了看安心,一張清秀的臉,一身淡色的衣衫。
沒什麼出奇的地方,但是看着就讓人有種安心的感覺,就像她的名字一般。
到了棋室。重鳴已經在了,不僅如此,還包括了夫子也在。
今天是吹什麼風,夫子也來這麼早。
「前些日老夫想了一個新的棋局,所以迫不及待想讓你們破解看看。」
說到棋,在場的重鳴眼神一亮,安心也露出了釋然的表情。白臻兒在他們看不到的角落,稍微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就在重鳴理所當然的弄好了棋盤時,卻看到安心轉頭看向了一旁的白臻兒,「師妹。也一起過來解棋局。」
「你們先解,我還有事找白同學。」夫子看着白臻兒,一臉的高深莫測。
「夫子有何事?」白臻兒怎麼不知道,這夫子會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要找她。
「白同學跟我來便是。」
去就去。誰怕誰。不用說,她差不多也猜到了這夫子找她有什麼事情。
這次依舊是去了五樓的藏書室,白臻兒都懷疑這個守門的人,也是夫子的人,不然他怎麼覺得這個地方安全?
「恐怖白同學已經猜到老夫找你何事了。」
夫子倒是開門見山,白臻兒自己索性也不兜圈子。開口說:「夫子有話直說。」
「之前隱瞞你的事情是我們不對,因為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多,就越危險,一旦暴露了,他們都得死。」
白臻兒抬起頭,說:「夫子,或者
第二百零五章 有一種默契,叫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