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
慕容浩聽說後,眼神閃過複雜,他開口說:「小德子,你讓人去東廠,就說那個女孩只能問話,不能動。」
「奴才遵命。」德公公心中有些訝然,雖然不知道為何皇上這麼看重那個女孩,但是也很快的讓下面的人去東廠傳話了。
片刻後,又有人進來說:「啟稟皇上,太后娘娘派人過來說,讓您過去吃飯。」
慕容浩當即便知曉這是為了白臻兒那丫頭來的,慕容浩起身,「走吧,擺駕慈寧宮。」
這邊軒然樓,安心自然也得知了白臻兒在門口被東廠的人截胡的事情。本來還想着可以繼續後面的未完的棋局,沒想到中間居然又出了一個漏子。
夫子隨便說了幾句話後,便走了出去,他到了藏書室後,寫了一個小紙條然後塞進麻雀的腳踝上,然後隨手朝天空一扔。麻雀不比鴿子顯眼,所以也無人在意。
沒多久,京城的一處不起眼的院落便走出了一個人,然後朝着外面的街道而去。
這外面的一切動盪,白臻兒是不知曉的。她被東廠的人帶出了宮門,身邊還跟了一個甩不掉的小丫頭。
白臻兒真的不知道這東廠是幹什麼的,聽說這這次欽天監的事件,東廠的人立了大功。
東廠距離皇宮不遠,白臻兒被帶到了裏面,一路上倒是相安無事。
「小姐,我要和我們小姐一起。」小桃被攔着,眼睛都差點急紅了。
「不行,你們要分開受審訊。」申六直接拒絕,然後頭也不回的朝着審訊室而去。
「小姐。」小桃被控制住,心裏着急死了。
「無事。」白臻兒衝着小桃搖搖頭,這些人不是好惹的,小桃這丫頭雖然有些拳腳功夫,怎麼可能跟這些閃人不眨眼的相比?
白臻兒面色不改的跟着進了審訊室,是一個小屋子,光線很暗。
申六看着對面沉靜的小女孩,挑挑眉,然後開口:「你不怕麼,小女孩。」
「怕,自然是怕的。」聽這聲線低沉的模樣,白臻兒倒有些懷疑對面的人真的是太監麼?
申六眼神莫名的開口:「白侍郎白遠之女,聽說你家中還有個哥哥?」
「是的。」聽到自家哥哥的名字,瞳孔微縮了一下。
申六繼續說:「春官正你還記得麼?「
「大人不妨有話直說。」說是跟欽天監的叛逆有關,可是稍微想一下,可能是春官正的死因不明,這不知是想要在她身上找突破口,還是因為有人又要找茬?
估計後者的可能性不大,腦子裏面快速的梳理清楚思路,外面仍舊是無動於衷的模樣。
「呵呵,直說,我怕直說了後,你受不住啊小女孩。」
這不陰不陽的語氣,白臻兒剛抬起頭,對面的人突然靠近他,身高差距帶來的壓力有點大。
他的語氣突然變得咄咄逼人,「說,殺了春官正的人是誰?關於那個女人的一切,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不然。」
「不然如何?」
「如何?哼,一個未出閣的女孩,曾經跟那個春官正單獨的在一起過,你說這個消息傳出去了,會如何?」
這是在威脅她了,的確春官正已經臭名昭著,迫害了那麼多的女孩,死不足惜。而她,或許是因為鷹目那邊的遮掩,還有皇上這邊的壓制,她的事情倒是沒人關注。
白臻兒後退了兩步,調整了呼吸,看着面前的人說:「之前在欽天監的事情我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是有人想陷害卻沒得逞罷了。至於大人說的關於春官正的死,那時候我早已經不在那裏,所以大人說的,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在白樓住了這麼久的時間,什麼都不知道麼?那時候你身陷險境,有人幫你,你自然會答應。」
「大人非要這麼說,那我也沒有辦法。」
「伶牙俐齒。」申六的臉上仍舊掛着笑,眼角帶着凶光,「既然你不肯說,那麼我先請你去看點東西。帶走。」
白臻兒一點沒反抗的跟着面前的人走,這人心情陰晴不定,這次該如何脫身?不知道為何,她覺得自己老是陷入這種險境。
走了幾步,一扇不起眼的小門就出現在面前。
但是,就這麼一扇小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