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啊,青樓,姐姐來了。
秦朧一手拉着有些抗拒的白臻兒,一頭扎進了那溫柔鄉的地方,到了叛逆放肆的地方,肯定少不了一起玩耍的閨蜜。白臻兒於是就被秦朧果斷的給拉了進去。
「公子爺,看着可面生了,您們也是來捧女郎嬌嬌的場麼?」一個**似的人物出來了。
秦朧眼睛一抬,笑着伸出手,說:「喲,這裏的**都長得這麼漂亮啊。」
「哎呀,公子爺真會說話。奴家給你們安排個座兒,待會兒拍賣就開始了呢。」
於是三人就這麼被**給安排到了一個靠着邊兒的位置上了,這時候道遠的臉色有些不太適應,頭一次被憋得臉都是紅的。
秦朧倒是笑得一臉的開心,「徒弟,師傅帶你過來見見世面誒,給點面子,笑一個。」
「阿朧,你別取笑道遠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臉皮厚?」白臻兒真是服了這個女人了,都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如何長的,有時候口出驚世駭俗的語言,讓她都覺得驚訝不已。
不過,關於那些話的來歷,她從來都沒有問過,就像秦朧從來都不問她的事情一樣。她們是朋友,但是最深處的秘密都隱藏在心底,但是那也不妨礙她們交心。
秘密,有時候顯得太過繁重。而,她們都喜歡自由。
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這裏魚龍混雜,各色的人在裏面穿行,帶着各種的面具。
「各位貴人們晚上好,奴家在這裏給大家請安了。」這時候,台上突然走出來了一個女人,漂亮女人。
「媚奴別裝了,新來的嬌嬌霸佔了你的花魁之位,你這話可酸得很啊。」台下一個橘衣服的青年男子,笑得一臉的曖昧。
「公子,可別取笑奴家了。不就是想早點開始麼。那就請我們的花魁上台吧。」媚奴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來,表情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台下一陣的唏噓聲。
台上後面便走出來了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帶着面紗。看外形弱柳扶風,只一雙剪水瀲灩的眸子露了出來,讓現場一陣的吸氣聲。
「好,這個美人兒,爺要了。誰都不要跟爺爭。」剛才說話的那個男子。大聲的拍着手。
一旁的人開口道:「你黃小子別得意了,今日的重頭戲可是在樓上,你要是買了這麼個妖精回去,你娘不把你的腿打斷才怪了。否則到時候,伺候爺倆,可不就是亂了套麼?」
「切,爺不跟你一般見識。反正今天,爺是耗在這兒了。」那人大冷天的打開扇子,故作風度。
秦朧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土逼。她轉過頭朝着一旁的龜公喊話說:「找兩個人過來伺候着倒酒。這太無聊了些。」
「好的公子,您要什麼類型的?」龜公一臉的正經回答。
「有小倌麼?」秦朧笑得一臉的曖昧。
「有,爺要什麼口味的?」
臥槽,這居然可以選擇口味。太他特麼重口了,她無視掉白臻兒傳來的白眼,然後說:「一男一女,男的年紀不要太大,女的來個成熟善解人意的。」
「好勒公子。」龜公立馬退開。
白臻兒用手戳了戳秦朧的臉,從牙齒縫隙發出聲音:「你不要忘了你的性別。」
「哎呀,別介意。就是過來玩玩,這裏的人又不認識我們。怕什麼啊。人生在世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啊親。」秦朧挑逗的靠在她的耳邊,細語。「回去後,你就沒這麼自由了。珍惜機會啊,再不瘋狂我們就老了。」
「滾。」白臻兒推開秦朧,這女人,她真是服了。再怎麼,她也是受大明教育長大的閨閣女子。這些出格的事情,她真是做不來。
「跟着姐,有肉吃。放心。」秦朧給了白臻兒一個安啦的表情。
隨着龜公帶來的人,台上的競拍也開始了,台下一陣的喧鬧。
秦朧倒是倚靠在那善解人意的女子懷裏,手執酒杯,一臉慵懶的模樣。
白臻兒都看得愣了愣,隨即僵硬的身體放鬆了下來,阿朧就是這樣的女子,不拘小節,引人靠近。
一旁的小倌看到白臻兒的臉色不再拒人千里,他試探性的開口:「公子,要小的給您斟酒麼?」
她側過臉看到身旁的那個小倌,嘴角一揚,手裏的酒杯
第七章 偶遇,拍賣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