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夜半時分有人陪着,豈不是良好的辦法。何必這麼執着呢。」
帳篷內,小風被禁錮在了一邊無法動彈,商鞅面容淡定,他坐在原地開口:「是誰派你來的?」
「公子何必這麼傷人心?難道就不能是我們的緣分到了麼?」那女子低垂着眼眸,緩慢的朝他的懷中靠去,聲音變柔了一些,「公子說的那些人,早就不在了,你是不是該感謝我一番才是呢。」
「艾瑪,不要臉。放開那個男人。」白臻兒看到那跟女人慢慢的靠近他的懷中,頓時怒火中燒的跳了出來。那個不要臉的女人。
那個嫵媚的女子抬起身來,笑了笑:「我當是誰呢?你不就是公子的小妻子吧。可是今天,他歸我了。」
「誰,誰是他妻子了。」白臻兒紅了一臉。
那女只看了看兩人一眼,捂着嘴說:「哎呀,那不成還是個喜歡公子的不成?」
白臻兒冷笑,「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有,好,重,的,狐臭。」
那女子的臉,頓時僵硬在了原地,聲音變得高了一些:「你居然知道?」
「我就是被你這味兒臭醒的好不好?」白臻兒在鼻子前面揮了揮手,一副受不了的模樣。
「本來想着這男人歸我,就放了可憐的你。既然你看出我的身份,那麼今天就由不得你了。」那女子的話語在後面,變得陰森森。朝着臻兒而去,還露出了寸長的指甲。
「你是妖怪,能不能別學鬼怪露指甲舌頭的?」白臻兒倒是不怎麼害怕,之前早就見過不知道多少了。
「廢話這麼多,是怕了麼?修士跟妖怪勢不兩立。」那女妖話一落音便飛了過來。
白臻兒的手一揚起,憑空便出現了一把劍,這不是普通的劍,上面留着有緋竹真人留下了劍氣。殺個妖怪,跟斬殺一個蘿蔔一樣。
但是。暗僅僅限於一般的妖怪,但是面前的這女妖,明顯就是修行的妖怪。這道行,可是比她高多了。
若是阿朧在這裏就好了。一直以來兩人合作慣了,這一下子遇到個棘手的,還真是不習慣。
過了幾招後,那女妖停在了一邊,眉毛一挑:「你手裏的劍出自何人之手?」
「我師叔給我的。」緋竹一直不承認她是他的徒弟。只說塵緣那人小心眼兒,一旦看好的東西,若是有人搶了,會很不好過。
所以,也只好說緋竹是師叔了。
「你來着天外天?」那女妖挑挑眉頭,若真是這樣的話,今日還真不能就此打下去了。
「我師父是天外天的,我只是出門歷練而已。」看着女妖的模樣,莫非也是天外天的,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麼今日的事情就好解決了。
天外天有規定,凡是天外天的人,不能夠相互無故殘殺,若是發現,全部流放。
「既然如此,那麼今日的事情就算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了。」那女子收了手,「我妖族的人,需要帶一些人族的年輕單身男子回去,這件事情天外天已經允許。所以小妹妹今日還當不要阻攔才是。」
「不行。」白臻兒拒絕。
「姑娘何意?」女子的臉色不太好看。
「你不是說年前單身男子麼?」白臻兒衝着那邊的人說,「那是我未婚夫。你不能帶走他。」
「你,可你剛可不是這麼說的,想撒謊的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以為我會怕你。剛才只是我們吵架了,然後半夜看到你一個女子出現在這裏,我心情自然不好。所以才這麼說的。女人氣頭上說的話你也信?」
「是這樣麼?」那女子眸光一轉,看向了一邊的商鞅,「公子,那是你為小未婚妻麼?」
白臻兒看向商鞅。那人面帶着一點點的微笑看了過來,然後說:「是。剛才只是吵架了。她在使性子而已。」
白臻兒此刻卻不敢看那人的眼睛了,臨了,臨了,心虛了。
那女子看了幾眼,然後才收回了手,「既然如此,那麼今日多有得罪。」
「無事,希望姐姐一族以後能夠強大安盛。」白臻兒知道這世界有許多的物種,但是都聚集到了天外天,成為了另外的一個世界。
「小丫頭挺會說話。」那女子走到了門口,然後轉過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