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中漸漸的帶着寒意,白臻兒放下手中的針線活,站起身來想要走動一番。
一旁的小桃見狀,遞上來一杯熱茶,「小姐,喝口熱茶吧。」
白臻兒接過杯子,低頭喝了一口,一股暖意到了心底。
「對了,今日是哥哥回府的日子,外面可有什麼消息傳進來麼?」白臻兒記得今日是白家大哥回府的日子。
「小姐,還沒有呢。」小紫在一旁說道。
「饕餮今日如何了?」白臻兒放下茶杯,走到關饕餮的盒子旁邊。這傢伙,最近幾日都是如此,暴躁不堪。從昨天開始,居然還開始絕食了起來。
「小姐,它還是沒有吃東西,這草藥是昨天給的。」小紫在一旁補充道。
白臻兒打開盒子,伸手拿出饕餮放在手中,看着沒有精神氣的小傢伙,「你到底是怎麼了?生病了麼?」
聽了她的話後,面前的饕餮也只是翻了一個身,渾身懶洋洋的模樣。
「該不會是真的到了交配的時候了?」結果她還沒說完,饕餮就跟被踩了尾巴一樣,暴躁的叫了起來。
結果一個不留神,饕餮翻身從她的手上跳了下去。
「又想跑?」白臻兒當即跟着追了上去,看來這樣下去不行,她得帶着它去一趟無名醫館了。估計是這院子裏面的蟲子品種不同,饕餮看不上,白臻兒想着也許商鞅知道點什麼。
「這是要去哪兒啊?」白臻兒跟着饕餮來到了屋內,這次饕餮居然沒有往屋外跑去。沒走幾步,她就看到饕餮從暗處銜了一個東西出來。
這傢伙是從哪裏找來的東西?難道是嫌棄草藥不可口了。白臻兒彎腰撿起饕餮,看着它嘴裏銜着的草藥,「你早說你想要換吃的啊,難道我會虧待你不成?」
「嘰嘰嘰嘰。」饕餮放下了草藥,繼續暴躁的在原地轉來轉去。
白臻兒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它想要表達什麼意思。算了,白臻兒還是覺得把這傢伙帶着去看看醫生吧。
白臻兒把饕餮放入了盒子裏面,那傢伙還死死的銜着那草藥不鬆口。看着也只有一截的草藥杆子。也看不出是什麼草藥。
「走,我們先去母親那裏。」白臻兒拿起那個盒子,先去給母親請安,然後就出府去醫館那邊看看。
「小姐。給我拿着吧。」小桃伸出手接過白臻兒手裏的盒子。
「恩,小紫你就留在這院子,外面風大,你沒事不要出去吹風。」白臻兒還記着小紫腦袋的事情,雖然說現在大好了。但是最近天氣變化,最好是不要吹了寒風,最好留下什麼病根才是。
「是小姐,院子裏面的事情有我呢。」小紫也不拒絕,當即接受了小姐的好意。
白臻兒披着披風,大步朝着主院那邊走去。
「母親,弟弟妹妹最近可還安分?」
最近白夫人一直都呆在院子裏面,府中大多的事情都交給了福生,她現在就得了閒,順便縫縫補補有些孩子用的衣裳。
「好着呢。」白夫人放下手裏的東西。「你今日怎麼這個時間來了?」
「饕餮最近不知道是怎麼,我想着帶着出去看看。」白臻兒直接說明了來意。
「饕餮就是你養的那只可以識別毒物的蟲子吧?是在那盒子裏麼?」白夫人看向小桃手裏的盒子。
「母親想要看麼?可別被嚇着了啊。」
「你當我是誰呢?打開我看看,正好我有點東西,讓這小傢伙辨認一番,我看看它是不是跟傳言中的一樣。」白夫人一手扶着腰,一邊看着那盒子說道。
白臻兒對着小桃點點頭,小桃上前把盒子放在桌子上面。白臻兒伸出手,慢慢的打開,於是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傢伙便爬了出來。
白臻兒立即用手拿住饕餮的身子,「最近它脾氣有些不好。老是想要跑。」
白夫人先是眼神閃過驚奇,隨即看到白臻兒拿着它,一副無害的模樣。白夫人也鬆了口氣,面帶笑意的說:「若是這樣看。就像一隻老鼠一般大小。」
「可不是麼,之前可愛吃東西了。前段時間,關着它,它還在盒子打了一個洞跑了出來呢。」
「呵呵是麼?感情這蟲子也聽調皮的。」白夫人說着話,她的眼神看向一旁的丫鬟。一會兒,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