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晚,是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用劍。
在看到阿劍手中的劍的時候,江塵身體裏的血液,都是隨之顫動了,是不甘,也是興奮。
特別是,當長劍在手,一柄根本無法入他眼的精鋼長劍,卻是讓江塵產生了一種血脈共鳴之感。
異世界發生的事情,恍惚間好似過去了很久,又好似,不過才是昨天發生的事情,諸多的回憶,一起湧上了心頭。
這也是,江塵會說吳清雅不懂的緣故。
不僅僅是吳清雅不懂,這個世界上,除非遇上一個與他有相似經歷的人,否則,沒人能懂。
「我是不懂啊,到底怎麼回事呢?」吳清雅追問道。
「沒什麼,你也滾吧。」江塵揮了揮手,沒有再逗弄吳清雅的心思。
「你讓我走?」吳清雅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莫非,你想留下?」江塵似笑非笑的看着吳清雅。
「切,真以為你全宇宙最帥啊,小姑娘大片大片的朝你投懷送抱呢,逗你玩的好不好?你要是信了,你就是全宇宙最大的白痴。」吳清雅翻了個白眼,跑的飛快。
吳清雅也不敢不跑的快一點,這可是關係到她貞操的大事,江塵神經質似的讓她滾,萬一江塵忽然恢復了正常,她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劍!」
江塵不曾去看飛奔而去的吳清雅,低頭,看着手中的長劍。
只是一眼,江塵就是隨手一扔,將長劍扔在了路邊的花壇里,上了那輛黑色的伊蘭特,驅車離開。
靜園山莊,處理完了公務,藍秀去浴室好好的泡了個熱水澡,裹着浴袍才走出浴室,就是看到一個人站在浴室的門口,一臉笑意的看着她。
同時,那人一雙眼睛,如同賊眼似的,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掃視個不停,好似都能洞穿她身上的浴袍,看清楚她身體的每一個細節。
「江塵,你不是和吳清雅去喝酒了嗎?」。藍秀被看的有點不好意思,小心扯了一下浴袍,確定自己沒有露出春光,才是安心。
「和一個黃毛丫頭喝酒沒意思,我來找你喝酒。」江塵笑道。
「想喝酒?」雖然有點不解,但藍秀還是說道:「剛好前段時間有人送了一瓶好酒給我,我給你去拿。」
藍秀拿了一瓶酒出來,開酒,倒上兩杯,江塵那杯多一點,她自己這杯少一點。
倒完了酒,一抬頭,藍秀察覺江塵的眼神,有點奇怪。
江塵的眼底深處,仿佛是燃燒着一團火,壓抑着的,如同火山要爆發,只是那壓抑着的,卻並非是情~欲,而是某種她無法看懂的情緒。
「怎麼了?」將紅酒杯遞到江塵的手上,藍秀問道。
過往的印象中,江塵一直是玩世不恭放~盪不羈的,從來不曾見過這樣的一面。
「喝酒。」江塵一口,將杯子裏的紅酒倒入了喉嚨里。
藍秀拿起酒瓶,給江塵倒酒,說道:「是不是吳夢華的事情,讓你不太高興?」
「怎麼這麼說?」江塵笑着問道。
「我感覺,你有點奇怪。」藍秀如實說道。
「可能是大姨媽來了。」江塵莞爾。
「這種玩笑可不好笑。」藍秀嬌嗔。
「是啊,不太好笑。」江塵放下了手裏的酒杯,說道:「我忽然有點後悔來找你喝酒了。」
「難不成你來找我,就想着那事?」藍秀羞赧的說道,微微夾~緊了雙腿。
她自然明白江塵為什麼後悔,江塵大姨媽沒來,來的是她的大姨媽。
「美色在前,如果一個男人,只是和你聊天或者喝酒,那個男人,一定某方面不太正常。」江塵不置可否的說道。
「能夠將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都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也就只有你了。」藍秀好笑的說道。
「漫漫長夜,今晚要怎麼度過呢?」江塵問道。
「你睡你的,我睡我的。」藍秀說道。
「那我回去睡好了。」江塵說着話就是起了身來。
「江塵。」藍秀把江塵叫住,以命令的口吻說道:「不許走,去洗澡。」
江塵哈哈一笑,說道:「怎麼聽起來好像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