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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不久,知春四女,紛紛來到雲霄山。
她們各自受傷,肌體多處破碎,看上去狼狽不堪,顯而易見,這一路前來,路途之上,並不平靜,發生過戰鬥,被人堵截過。
「是誰?」宋未央寒聲說道。
之前,她只見到董太婆一人,為了避免知春四女遭其毒手,蓄意引開,一路前來雲霄山,欲要藉助江塵之手,對付董太婆。
但知春四女,卻是經歷過戰鬥,這般情況,多多少少,出乎宋未央所料,情知,情況比之自身所想,要更為複雜。
「對方是那侯天棠!」貝齒緊咬,知春說道。
「是他?」
聞聲之下,當這樣的一個名字,傳入耳中,即刻,宋未央的臉色,就是變得不太正常起來。
「侯天棠?」
江塵笑了笑,儘管從未與侯天棠打過交道,但這個名字,卻不是第一次聽說了,有從高守嘴裏,聽過有關此人的一些事跡。
此人強橫,稱得上是一方霸主。
高守在提及此人的名字之事,一臉的鄭重其事,言之鑿鑿的告知,那是極之可怕的存在,如非必要,萬萬不可招惹,不然將會招致滅頂之災。
「侯天棠說了什麼?」宋未央問道。
侯天棠現身出手,知春四女原本絕無僥倖的可能,但她們只是受傷,這般傷勢,亦是算不上重。
宋未央情知,侯天棠定然有所用意。
「他說,正在着手煉製一爐大藥,懇請主人你不要吝嗇,務必成全。」知春說道,氣憤不已,臉都白了。
「唰!」
宋未央的一張臉,就也是白了。
「一株藥?」江塵想着。
侯天棠要煉製一爐大藥,無疑,是看上了宋未央,簡而言之,是要以宋未央煉藥。
對於這般情況,江塵一早心知肚明。
「主人,我們該怎麼辦?」知春囁嚅說道,說着話,若有似無的,看了江塵一眼。
「知春美女,我是不是又變帥了呢?」江塵笑眯眯的說道。
知春可沒心思和江塵鬥嘴,翻了個白眼。
「這乃是事實,承認事實,有這麼難嗎?」江塵沒好氣的說道。
「侯天棠他說,三天之後,將前來雲霄山。」知春就是說道。
這一句話,原本知春是打算,私底下和宋未央說的,然後商量如何應對,可是江塵的態度,過於憊懶,渾然就是沒有放在心上的樣子。
知春受不了這份刺激,是以,這樣的一句話,脫口而出。
「來雲霄山?做什麼?難道他不知道,此地是我江塵的地盤?」江塵分外不悅的說道。
忍不住,知春又是翻了個心眼,心想即便對方知道這裏是江塵的地盤又能如何,還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但一想,江塵本身就是那等變態級別的存在,說不定,侯天棠來的容易,想要走的話,卻絕不是一件簡單之事。
想道此點,知春的心思,一下子就是變得活絡來。
很是顯然,知夏三女,有着和知春一樣的想法,三者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江塵的身上。
「我就知道,肯定是變帥了,不過你們也不用過於吃驚,畢竟,我無時無刻,都處於變帥的過程中。」摸着下巴,江塵自戀不已的說道。
「要是侯天棠來了,你如何應對?」知春便是說道。
「是啊,你如何應對?」知夏三女,異口同聲的說道。
與其說是在詢問江塵,倒不如說是激將法,且這般激將法,是要多拙劣,就有多拙劣。
以江塵的精明,又是焉能聽不出來,淡然一笑,說道,「此事和我有關係嗎?你們為何要問我這個問題呢?」
四女紛紛無語,細細一想,就是發覺,此事的確是與江塵,毫無關係可言。
畢竟,侯天棠就算是來雲霄山,那也是衝着宋未央來的,他的目標是宋未央,而不是江塵。
所以,就算江塵直截了當的表示,與他毫無關係,卻也是再正常不過。
「膽小如鼠。」知春故意說道。
「別說了。」抬手,將之打斷,宋未央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