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訕的是一個年約二十上下的男子,穿着方面另類而浮誇,給人一種油腔滑調的感覺。
完話,在引起江塵四人的注意之後,這男子微微一笑,自我介紹道;「帥哥,美女,不介意我的唐突吧,我叫聶帆。」
等到這話再完,這自我介紹叫聶帆的男子,卻是發現,江塵四人那般看向他的眼神,悄然變得怪異起來。
聶帆仔細想了想,好像那般怪異的眼神,叫做憐憫。
聶帆滿頭霧水,不明白為什麼江塵四人會以一種憐憫的眼神看着自己,難道自己看起來很可憐嗎?
「江塵,你覺得如何?」唐甜問道。
「不用問了,就他。」林寶寶決定道。
「什麼情況這是?」聶帆聽的一愣一愣的。
「也沒什麼情況,就是打算帶你去干一件大事,你做好心理準備了沒有?」林寶寶笑嘻嘻的道。
選擇在外邊吃飯,為的就是等魚上鈎,聶帆主動搭訕,在林寶寶看來,就是那條上鈎的魚了。
「幹什麼大事?」聶帆警惕起來,覺得林寶寶沒安好心。
「什麼大事你別管,反正是大事就是了。」林寶寶道,招呼江塵:「動手。」
江塵頭,表示沒問題,隨手抓起一個剛剛喝空了的啤酒瓶,砸在了聶帆的腦袋上。
「啪!」
酒瓶碎開。
伴隨着酒瓶一起碎裂的,還有聶帆的腦袋,聶帆一個搖晃,踉蹌的往後退了兩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整個人都被江塵給砸傻掉了。
聶帆莫名有想哭,他就是搭個訕而已,有必要拿酒瓶子砸他嗎,這也未免太狠了,都快要疼死他了。
「居然沒有昏死過去,江塵,再砸一個。」林寶寶興奮的道,眼睛裏閃耀着亮光。
「不要!」
聶帆趕忙道,挨了一下已經夠嗆了,再挨一下的話,他的腦袋一定會開花的。
「你不要就不要?」林寶寶冷哼一聲,指揮道:「江塵,給我砸。」
話音落,江塵抓着一個啤酒瓶,隨手一丟,準確無誤的在聶帆的腦袋上爆開,聶帆眼前一黑,直接給砸的昏死過去。
「一意思都沒有,太不經用了。」翻了個白眼,林寶寶意猶未盡的道,她還想着,多玩幾次呢,等到將這聶帆給捉弄的夠嗆了,才是放他一馬。
誰能想到聶帆這麼弱,兩下就給砸暈了。
「不經用?這位美女,你不覺得自己這話太過分了嗎?要不,我拿酒瓶子砸你試試?」卻是林寶寶才了這話,一個如悶雷一樣的嗡嗡聲響,響了起來。
「砸我,我得罪你了嗎?」林寶寶立馬不幹了。
想她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要是腦袋上留了一道傷疤的話,那該有多難看啊,還不如死了算了。
「那我倒是要問你一句,這個叫聶帆的年輕人,得罪你了嗎?」嗡嗡的聲音道。
這是一個留着鬍子的壯漢,滿臉橫肉,看起來頗具威勢。
「沒有得罪我嗎?」林寶寶笑吟吟的,又是指揮江塵,道:「江塵,我懶的跟這白痴話,你來跟他。」
江塵表示無言以對,林寶寶不願意和白痴話,難道他就願意了?
就不能稍微照顧一下他的感受?
「白臉,那你吧,我倒是要聽聽,你能出些什麼花樣來……要是不能服我的話,那麼不好意思,今晚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大鬍子道。
「你這是要為他出頭?怎麼着,你認識他?」江塵指了指聶帆,似笑非笑的道。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大鬍子傲氣的道。
「有意思。」江塵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道:「那你可知道,你得罪我了嗎?」
「我?得罪你?」大鬍子拿手指了指自己,又是指了指江塵,不明所以的道。
「沒錯,你就是得罪我了,不過看樣子,你腦子不夠清醒,並沒有意識到你究竟哪裏得罪了我,所以接下來,我決定給你醒醒腦子。」江塵笑着道。
江塵做就做,一邊着話,他的手裏忽然多了一個啤酒瓶,然後那啤酒瓶,忽然砸在了大鬍子的腦袋上。
「砰」的一聲沉悶的聲響傳出,大鬍子步了那聶帆的後塵,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