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苕聽了陸參商的話倒是覺得腦子裏又混沌了不少,第一任妻子的哥哥,又與自己長得很像,難不成她的那個父親其實不是江老夫人所生?
這明顯不可能!按照陸參商那樣的說法,江老爺子的第一任夫人是在戰火的時候便與之走散,那麼便萬萬不可能生一個比後來的江老夫人還要小的孩子,就算生了孩子也只能是江家大伯,哪裏輪的上江父呢!
可是如若不是,那麼她與那位老人又是什麼關係呢?如若她與那位老人真的是爺孫,她真是江老爺子第一任夫人的孫女,那麼豈不是——
她與江父根本就不是親生父女!
一聲炸雷在蘇苕的腦中炸開!蘇苕覺得這個信息簡直炸的自己一時半會緩不過來!
蘇苕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將心神斂下,抬頭問道:「你一直知道我是老爺子原配夫人的孫女?」
「倒也不是。」陸參商搖了搖頭:「幼時只是聽我爺爺說起過這些事情,那時候年紀尚且還小也不明白這些,年紀大了懂了這些這些事又與我無關,待遇到了你,我也並不知道江老夫人哥哥是否還在個世上,索性便也不拿來煩你,哪裏知道今天居然這麼巧合,倒是讓你碰上了!」
蘇苕聽了這番解釋,倒是點了點頭沒有再問。
既然陸參商這樣說,倒是也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只不過——
蘇苕摸了摸自己微微一跳的胸口,暗暗的喟嘆一聲,總覺得這樣平靜的日子是要倒頭了啊!
如果陸參商所說的都是真的,她猜測的都是真的,那麼一切又該怎麼解釋呢?
她的父母到底是誰呢?她又怎麼會是如今這個身份呢?
這一切謎底似乎是要等着自己去一一揭開了。
被那個老人鬧了這麼一出,蘇苕頓時也沒有了其他心思,胸口也有些悶,沒有再與陸參商再說些什麼,只是與陸參商告了別後便離開了這裏。
陸參商自然也知道蘇苕現在有些緩不過神來,自然也不挽留,說了幾句話後便讓蘇苕離開了。
「關於秦永安的事情你先放下吧!」
待蘇苕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陸參商這才暗了暗眸子拿出電話電話對着那頭的人沉聲說道。
京城的一座高樓大廈的地下室
陰冷的氣息在裏面環繞,趴着一個穿着囚服似乎已經進去氣少出去氣多的男人,渾身的血水慢慢的流淌在了那原先還乾乾淨淨的地板上叫人忍不住寒噤了一下。
「六子,你通知老大了沒有?」
一聲聽着滿是火氣的聲音從這寂靜的空氣中突然發出。
那男子似乎也被這突然的聲音給嚇了一跳,雖然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但是仍然忍不住挪了挪自己的身體,可想而知這聲音多麼的大聲與憤怒了。
原來那房間的一片牆竟然是單向視玻璃,而這玻璃後面則是站着好幾個面色焦急的人。
「叫了,叫了,老大不是正在趕回來的路上嗎?」
那被喚作六子的人也是蹙眉對着那焦急大聲呼喊的人說道:「耿直,你就把你的大嗓門好好收收吧!這震得我半晌還沒緩過來!」
「我這不是急嗎?」那耿直似乎也知道自己嗓門大,有些訕訕的摸了摸頭看着裏面似乎快死了的男子又有些煩躁的說道:「那個小子可是我們好不容易抓回來的,這還沒有審一審呢,他就**了,偏偏這小子的能力太大我們哥幾個居然都拿他沒有辦法,只能靠着老大了!」
「誰知道這個小子居然這麼烈性!」那耿直也是着急:「居然連**都想出來了!」
「怎麼了!」
那耿直剛張嘴還想說些什麼,便聽見身後傳來了一個低啞醇厚的聲音,耿直心中一喜,連忙起身說道:「老大,那小子**了,眼看着就要死了,但是裏面的能量場太大了,我們進不去,這下怎麼辦?這好好的我還沒有來得及審一審呢,要是真的要死了,我們豈不是這半年都白忙活了!」
「葉喬,你說!」
陸參商聽着耿直那話嘮的毛病又發作了,蹙了蹙眉沒有再說什便對着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一個戴着眼鏡的年輕男子問道。
「這是我們見過的能量最強的異能者,何況他還選擇將自己所有的能量自爆,關押他的房
081瞎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