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聞先生不過如此,偷襲這樣的事情,還真的很符合你的性格。」聞墨一聽,臉色頓時綠了起來,的確這動作不夠光明磊落,但是此刻的聞墨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他要的是江家付出代價,只有達到目的,誰還會顧及這其中的過程呢!
「給我綁起來!」聞墨又是一吼,幾個人再次上前,把江慕炎死死的扣在了人中。聞墨臉上終於再次綻放了笑容,他提着手中血跡斑斑的煙斗一步一步靠了過來,用細長的煙嘴敲了敲江慕炎的頭頂。
「小子,你沒想到自己會有今天吧。所以說啊~我剛才勸你的時候你應該聽我的才對啊,不過現在我可是再不打算給你任何機會了。跬」
聞墨說的輕鬆,但是也心有餘悸。這江慕炎不是說有病嗎?為什麼還如此的能打,讓他始料未及。
聞墨說完這句臉色驟變,手中的煙斗隨意一扔,跟着!一隻手就死死的掐住了江慕炎的咽喉妗。
「你……」聞墨的聲音突然變得陰冷,像是夜裏的一陣風,「你知不知道我在監獄的每一天是怎麼度過的,你知不知道你們江家每個人的名字都牢牢的在我的心中。」
聞墨沒說一句,力氣便大一分,江慕炎的臉色則是越來越難看起來,剛才的打鬥,還有那後腦重重一擊,加之眼前,江慕炎只覺得頭頂開始飛轉,像是一個醉酒的人一樣,聞墨猙獰的樣子逐漸變成了雙影,接着越來越模糊了起來。
「江小子,今天我就讓你嘗嘗我所受到的痛苦……」
聞墨話還沒有講完,江慕炎頭一沉,搭在了聞墨的手臂上。
「不堪一擊!」聞墨冷笑一聲,卻不知道這是江慕炎因體力透支,病症再次發作了。
「老爺,他真的昏死過去了,我們要怎麼辦?」一個僕人驗過了江慕炎的身體,臉色陡然一變對聞墨顫抖着說道。
「怎麼辦?你覺得害我坐了這麼多年監獄的人,我要怎麼辦?」聞墨已經瘋狂了,仇恨讓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給我打!打到他醒過來!」
聞墨扔下這句,就自己氣鼓鼓的坐到了沙發上,眾僕人先是面面相覷,然後都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
狂風暴雨一般的踢打,只是江慕炎早已經不知道了……
「開門!放我進去!放我進去!」
大門外突然傳來了聞晉謙的聲音,聞墨眸子一沉快速給一個人使去了眼神,那人心領神會的朝門口一路小跑,然後用身體死死的頂住了門。
聞墨放心的轉頭回來,繼續欣賞着他的復仇。但這動作也不過幾秒鐘,只聽巨大的一聲破門聲,就連那個用身體擋門的人就被震開了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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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晉謙一臉的怒氣,直奔聞墨而來,他冷冷的掃過父親,最終把目光落在了昏迷中的江慕炎身上。
到處都是血痕,聞晉謙已經辨認不出這人到底是哪裏受了傷。聞晉謙眉頭緊出了一個山字,對僕人怒喝一聲,「都給我滾!」
人呼啦一下子全部跑開,聞墨從沙發上彈跳起來,「該滾的應該是你小子才對!你這到底是要胡鬧什麼!」
「爸!你是在胡鬧!請收手吧!」
啪!
這偌大的客廳安靜了下來,聞晉謙品着嘴裏血腥的味道,無言的咂了咂舌,「現在,我可以把他帶走了嗎?」
這一巴掌過去,聞墨清醒了許多,他望了望兒子已經紅腫起來的半邊臉,又看看自己痛癢灼痛着的手心,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聞晉謙不是憤怒而不理睬自己的父親,只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他俯下身體吃力的把江慕炎從地上拉扯起來,一步半晃的朝門外走去。
……
病房裏,秦莫深圍在江慕炎的左右忙來忙去,不遠處顧容琛坐在一把椅子上一臉沉重的望着這裏,但是卻又像目空一切似的。
「你說,那個聞晉謙可靠嗎?」顧容琛突然問出一句,秦莫深想都沒想,或者說他的思維還都在昏迷着的江慕炎身上。
「我相信阿炎,他可以信任的人,我就可以信任。」
顧容琛淡淡一笑,像是也找到了一個說服自己的藉口。江慕炎是被聞晉謙送進的醫院,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傷害,顧容琛接過江慕炎的身體後,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