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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男人很奇怪,原本不近女色有潔癖更不懂愛情不懂浪漫的江慕炎,都可以為個女人改變成這樣。那麼那個不會變通,事事按部就班的呆板男人,會不會也像他一樣,為她一秒鐘變成暴龍呢?
很期待啊,一口飲盡馬蒂尼,nami站起身,一曲動感的樂曲響起,她扭着柔軟的腰肢輕聲哼和,滑入舞池旆。
「放我下來!」童思千腰間還繫着運動服呢,現在這樣被扛在肩膀上,真的不舒服,何況剛剛她在舞池裏喝了兩杯,現在這樣晃頭有點暈。
江慕炎閉着唇,就這樣將她扛進酒店,嚇得保安都攔下他,以為出了什麼事。
江慕炎目光沉沉的一掃礙事的人,然後將童思千放下,鳳眸微眯,動作絲毫不客氣的解開她腰間的衣袖,給她穿上。
童思千覷了眼在發火的男人,咽咽口水解釋,「luce只是來陪舞。窠」
江慕炎沒有說話,穿好後,一把將她拉到金碧輝煌的酒店大堂。童思千不妨他這麼不溫柔,腳下地磚又滑,一個踉蹌後才勉強能小跑着跟上他步伐。
「唉江慕炎你可不能這樣啊,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可不服。」電梯越靠近24,童思千的心裏越發忐忑了,「我、我的意思是……啊!」
男人顯然已經忍受不了她的聒噪,將她扛出了電梯。
房間門被甩上,江慕炎扛着童思千直接進了浴室然後才將她放下,「你自己洗乾淨。」
那語氣理所當然,神色透露着嫌棄偏偏又高高在上的模樣。
童思千看着沒有進門站在浴室外邊的江慕炎,心虛的咽咽口水,看着他的手,想說「如果我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那你抱我的時候不是也有了?」
但看着男人繃着一張俊臉,還是識相的沒有選擇在這個時候開口去拔虎鬚。
哪怕在浴室里已經磨蹭了半個多小時,童思千還是有點忐忑,不知道江慕炎有沒有消氣一點,不敢現在就走出來。但左右想想,他也有錯,怎麼可以一臉全是「你觸碰了我底線」的表情?
小心翼翼的拉開浴室門,童思千探出腦袋看一下,臥室沒人,外室也沒有人。
一點點挪出圍着浴袍的身子,她壓低聲音,「江慕炎,江慕炎?」
「去沙發。」
突然一個聲音從身後冒出來,嚇得童思千一跳,一轉頭就看到江慕炎也穿着浴袍,頭髮已經半干,顯然已經提前洗好了。
童思千見他臉色雖然沒有變得更加不可測,卻也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而緩和下來,於是開口打算解釋,「額……我、我晚上只是……」
誰知道話還沒開始說,就直接被他扛起來放到沙發上。
江慕炎真的很喜歡把她當做什麼一樣扛起來,咯得她肚子疼!
被摔到沙發上,童思千在柔軟的沙發上彈了彈,被那最後的餘震震得發懵,她剛剛又說錯了什麼了嗎?好像沒有吧,他是在剝奪他的話語權,連解釋都不聽如此獨斷?
半晌嗡嗡作響的腦袋才恢復,她立刻站起,怒不可遏指着江慕炎沖他吼:「江慕炎我們是平等的,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
「談平等?」江慕炎聞言冷笑一聲,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頷,又反手將她的雙手給鉗住,湊上前,兩人呼吸相聞——
「誰跟你平等?」
他的話冰涼豪無溫度,童思千被這話說得心一下子就空了。但現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時候,她抬起膝蓋就往他雙腿間狠狠頂去,惡狠狠的咬牙道:「我們都是人怎麼不能平等了!」
「你一個……」看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悲憤,江慕炎突然止住話,而是直接咬上她的唇,「別那樣看我。」
童思千奮力掙扎,「江慕炎混蛋你放開我!」
江慕炎直接將她推倒,動作很輕,兩人倒在地毯上,隨之他覆上身子,一口啃上她,含糊道:「既然我混蛋,我還會放開你?」
童思千隻覺身後還有萬家燈火,星光朗朗甚至比室內的燈光還要刺眼。她氣得渾身發抖,扭着拒絕着,甚至狠狠咬住他的舌頭,「呸」一口吐掉嘴裏的咸腥,她諷刺的笑,「江慕炎,你能不能好好談,不發情?」
「
104你的身體很誠實,你卻總是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