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邱閃你?」一名百姓不可置信的看着昔日的好友朝敵軍一方奔去了,指着好友的手指都微微有些顫抖。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邱閃不願只做一個碌碌無為的普通百姓,我願奮力一搏!」
這位名叫邱閃的百姓臉上才升起一絲愧疚之色立馬就被浮現的戾氣給壓了下去,面龐變的猙獰無比。
「你……,你這狗娘樣的!你還記得你當初連衣服都沒得穿的時候是誰收留你的嗎?」
「我不管,這種苦日子我過夠了,我要榮華富……呃,大人……」
邱閃滿臉漲的通紅,聲嘶力竭的不停大吼,突然叫聲戛然而止,冷冷的看着從自己胸口處冒出的刀尖,甚至連痛苦都忘記了,怎麼也不會想到保證自己融化富貴的大人物就這樣刺穿了自己的心臟,雙目無神的就此跌落,再也沒了聲息。
「饒命啊大人!」
「我們一切都是按蔡大人的吩咐啊,為何要殺我們?」
與邱閃同流合污的一眾叛徒恐慌大吼,趴伏在地的身軀不斷發抖。
「殺!一個不留!」
文聘一聲大喝,麾下的士卒立馬毫不猶豫的舉起了屠刀,眼神輕蔑的看着地上等待挨宰的一眾叛徒說道:「今日你們能背叛李涉,他日就能出賣我家主公,若是你家主子降了,那你們投降無可厚非,可你家主子們明明還在浴血奮戰,我文聘最看不起你們這些背後玩陰招的叛徒!」
處在後方的蔡瑁本想出來制止一下,想了想還是放棄了,轉頭去尋劉表了,連一絲回頭的念頭都不曾產生了。
一切都明白了,原來所有的一切都在這種緊張的環境中被誤導了,反應過來的黑頭等人立即大叫道:「保護夫人!快保護夫人!」
晚了,無盡重甲將這塊地方給圍的水泄不通,場中緊緊將卞氏與芸娘護住的數百人就像巨浪中的扁舟一樣,是那樣的孤立無援。
慘叫聲同求饒聲漸漸停息,一眾叛徒被斬的一乾二淨,文聘風姿卓越的立於軍前,「這裏的人是天門城裏最重要的勢力了吧,只要滅了你們,其他的小魚小蝦也就不用在意了。」
「李縣尉可是你抓去的?」
這裏能說話的除了卞氏就輸樂進了,卞氏作為一名女子肯定不可能在軍前拋頭露面,於是樂進排眾而出,鏗鏘開口。
「李縣尉?可是昨日抓的那個壯漢,確實有些棘手,廢了我不少功夫。」
樂進慎重的盯着文聘,暗自嘀咕道:神態輕鬆,一點也不像作假,說明李縣尉確實被抓住了,而李縣尉是真魂之境的強者,戰力驚人,卻依舊被此人抓住,可見此人的戰力絕不簡單,而我與李縣尉也只在伯仲之間,或許這小將的武藝在我之上也說不定。
不經意間掃視了一眼周圍,又對文聘高看了一眼,軍隊布列有陣,整齊魏延,一看就知絕非庸兵,心中暗嘆:此人有大將之才!
「今日只怕要喪命於此了。」樂進已經對突圍不報任何希望了。
「呔!小子,敢跟我大戰三百回合嗎!」
魏延的虎吼聲從人群中傳出,可他不敢離開卞氏分毫,怕有些死腦筋會依然對卞氏出手,只得在人群中干吼。
「哼,我早就說過,真正的將領絕不是靠個人武力,而是靠排兵佈陣,準備接受戰爭的洗禮吧。」
看的出來文聘對魏延還是有些發怵的,因此找了個理由退了回去,明知不是對手還要上不是笨就是傻,要不就是莽夫,很顯然文聘不在這些分類里,手臂一揮,「留下兩位夫人,其他全部斬殺。」
留下兩位夫人是劉表的意思,劉表早就做好了打算,準備將李涉的家人全都完整的還給了李涉,其中就包括了李涉的結拜大哥李壯,可樂進等人並不在此列,劉表也沒打算將樂進等人留給李涉。
「殺!」
士卒們叫喊的很兇,可是走的卻很慢,抬起鐵盾慢慢的逼向了場中的數百人,軍型一點不亂。
「魏延保護夫人,由我來殺出一條血路!」
沒有兵器,他們可以從敵軍手中搶奪,可沖陣要是沒有馬匹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成功,就像前些時候魏延被文聘領軍困住了,可魏延最終還是突圍成功了,戰馬絕對功不可沒,所以樂進等人已經註定要困死在這群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