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白臨走時,黑色暗眸下垂,深邃的凝視着床上情緒激動的尤心潼,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不管我曾經如何的傷害你,但是現在我是最不會傷害你的人,任何人都可能,但我不會!」
許飛白剛走,林淑嫻就回到了病房,一進門就看到尤心潼情緒激動的在病房裏大喊大叫的,她忙走過去扶住尤心潼,臉上透露着迷茫,「心潼,你怎麼了?剛才不都還好好的嗎?怎麼會變成這樣了?」
一旁的護士放開了尤心潼,「剛才有位先生過來看她,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大概是刺激到了她,現在她頭上的傷還沒有好,還是要避免讓她情緒激動。」
護士囑咐完就走出了病房,尤心潼在林淑嫻的安慰下好不容易才平靜了下來,半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沒有焦距的望着天花板,剛才許飛白說他不會傷害自己,她忍不住想要,一切的根源都來源於他,竟然說不會傷害她。
她一早就猜到也許會是鍾小柔做的,只是沒有想到當真相血淋淋的擺在她的面前,終究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林淑嫻問她原因,她也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就算了。
許飛白一路開車狂奔到公司,腦海里一直驅散不去剛才尤心潼的樣子,忍不住蹙眉,他將車子停在了車庫,便朝着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助理一看到他進入大廳忙迎了上去,「許總,查到葉崢嶸的資料了,也許會讓您比較難以接受。」
許飛白在助理的旁邊腳步微頓,伸手疲憊的捏了捏眉心,「上來再說!」
推開辦公室的門,許飛白坐在辦公椅上,端起一旁的茶杯湊到嘴邊喝了一口,乾澀的喉嚨才有了舒緩的跡象,助理將一份資料推到他的面前,面色似乎有些凝重。
「我查到葉崢嶸的身份其實是不是個醫生,他的父母曾經在國外定居,在國外也有自己名下的公司,然後五年前回到國內,在國內成立了葉氏集團,只是因為好像因為一次出遊,您父母開車跟他父母的車相撞,造成兩個人雙雙離開人世。」
「難怪我覺得每次見他,他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去查查上次股票一直跌的情況,是不是有人在暗中動了手腳?」他的眼神沉鬱,不見底色,薄唇輕掀,語氣,簡短而聲線沒有任何波動。
助理微微頷首,轉身拉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許飛白沉思了一下,將這段時間的事情聯繫了一下,葉崢嶸是想要報復他,只是他現在並未接手葉氏集團,他怕是想暗中來個出其不意吧,他是想經過私人形式來報復他,並未想要經過商斗,雖然現在的葉氏沒有許氏發展的好,但在業界的名聲也是在那兒的。
葉崢嶸剛從醫院下班,便接到了阿樹的電話,對方說話的語氣似乎有些着急,「崢嶸,你先到酒吧來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葉崢嶸淡淡的嗯了一聲便開車趕往到了酒吧,他挺拔的身子垮進去以後,阿樹坐在吧枱前,朝着他招手,兩個人並肩而坐,葉崢嶸找調酒師要了一杯紅酒。
「什麼事?」
阿樹神色間難掩慌張,「是這樣的,許飛白似乎已經找人查到了你的身份,這樣說來的話,他估計早就開始懷疑你了,而且現在已經開始在調查他們公司股份下跌的原因了,我想以許飛白的能力,應該不出三天就會知道是咱們在他們公司背後動了手腳。」
葉崢嶸似乎是早已預料到這一切,骨節分明的手指端着面前的紅酒杯,輕輕的搖晃,杯中猩紅的液體隨着他的動作也一併的晃動,眉宇間皆是沉穩,沒有絲毫的慌亂。
「他調查我是遲早的事情,以許飛白多年經商的經驗,要是這點警覺性都沒有,豈不是要出問題了。」
許飛白現在知道他的身份也沒有什麼關係,這件事情早已在他的預料之內,知道了又能怎麼樣?許飛白現在還沒有那個能力能把他怎麼樣。
阿樹見葉崢嶸不驕不躁的樣子,猜想他心中怕是早已經有下一步計劃了,慌亂的心也跟着漸漸的穩定了下來,「那你下一步準備怎麼做?」
他中指跟食指夾着杯子,輕輕晃動了一下,湊到嘴邊,閉着眼睛享受般的聞了聞杯子裏的香味,微微仰起頭淺淺的抿了一口,「我準備回到葉氏!」
「可是尤小姐那邊你怎麼交代!」阿樹很擔
第一百二十三章我不會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