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江瞅着手上殘餘的這一抹溫度欲哭無淚,快步上前,跟舒謙一同將史三升從「狼女」手下救出來。
唐肆爵面容見怒,怒喝出聲,「哪個不要命的?」
他自然聽見了裏面女人的聲音,即便聲音婉轉嘶啞了幾倍,他也聽出了是誰。
史三升被人狼狽的拽下車後唐肆爵直接跳上了車,「嘭」一聲兒摔上了車門,舒謙同的扶江將史三少拖開一邊,拍了兩下手,側身跟覃老闆回禮。
「您走好。」話落繞過車身就跳上了車。
車後座戰況簡直了,舒謙不忍多看,升起了前後座中間的隔板,鎮定自若的開着車離開。
扶江安撫着抱頭髮懵的史三少,覃遇的車過來後,幫忙將人扶了上去,再等覃遇上車,然後恭敬說了句,「覃老闆走好。」
覃遇看了眼史三升臉上被撓破的血痕,心驚了一把,什么女人那麼恐怖?
聽見扶江的話時側目點頭示意,然後升起車窗,車子很快開走。
扶江這時候才長長鬆了口氣,趕緊跳上他們的車,跟了出去。
「情況怎麼樣了?」左來安問。
扶江想起史三少上車那瞬間被人撲倒的慘狀和哀嚎聲心有餘悸,擺手不想多談,「跟緊爺的車。」
「嗯。」
唐肆爵的車裏,確實精彩了,正上演着妖精打架的上古戰爭大戲呢。
顏雪桐完全沒了意識,心底就是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想要狠狠發泄,時間拖得越久這種被焚燒的感覺越濃烈,以致於姑娘此刻跟瘋魔了沒區別,見男的就撲,毫無疑問的。
就這架勢,那弱不禁風的史公子能扛得住那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個狼撲嗎?
好在唐肆爵生得牛高馬大,輕輕鬆鬆就將人制服。
顏雪桐雙眼噴血,喘着熱氣,唐肆爵將人緊壓而下,怒問,「真的想要?」
顏雪桐哪還有什麼意識?張口咬在他脖子上。
「別後悔!」
唐肆爵瞬間化為主動,就這不寬的地兒把人給生吞活剝了。
完事兒後車子早已經停在了漢城酒店,唐肆爵快速穿上衣服,外套裹着渾身滾燙的女人大步進了酒店,穿堂而過直接進電梯上頂樓。
頂樓的九號豪華套房常年為這位爺預留着,當唐肆爵抱着顏雪桐出現時,舒謙早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
「爺。」
打了招呼緊跟着刷卡,推開門,屋裏瞬間明亮起來。
唐肆爵邁着穩健大步走進去,怒道,「叫扶江、左來安過來!」
舒謙心臟一抖,立馬應聲,「是,二爺!」
唐肆爵抱着人進了睡房,將人放在床上,俯身撐在她身體上空,單手捏着她的臉。
「顏顏,顏顏?」
她依舊沒有意識,嬌艷滴血般的臉子燙得驚人,他手一碰上她,她便自動欺了上來,無意識的緊緊抱住他結實的手臂反覆蹭着。
唐肆爵吻了下她額頭,目露凶光,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做的?
「爺--」
外面人到了,唐肆爵抽身離開,毫無意識的女孩卻忽地抱緊了他,張口一下一下咬在他手臂上。
「嘶……」
唐肆爵閉目,壓下心底的邪火,強行忽略手臂上傳來的濕濡濡的撩人觸感,硬推開她他不忍心,只能坐下輕輕撥開她臉上的頭髮,低聲商量着,「我出去一會兒,很快就回來,好嗎?」
這位爺也真是,姑娘這眼下聽得到嗎?
唐肆爵這剛坐下呢,姑娘立馬水蛇一般往他身邊蹭,雙手抱緊了他腰腹,滾燙的臉子不斷磨。密密的睫毛無助的顫抖,紅唇充血,呼吸燙得能灼傷人。
唐肆爵穩住心神,大掌本想推開她卻鬼使神差的撫摸着她的臉,愛憐之極的動作。
「顏顏,你不讓我走,這怎麼行?別身體燒壞了,得讓醫生想想辦法,單靠我、你身體扛不住……」
外面人又喊了聲,唐肆爵扯過被子一把將顏雪桐裹住,低低說了句,「我很快回來。」
走出睡房,唐肆爵淡淡掃了眼扶江,走向左來安,「有什麼藥能緩解小姐的情況?」
「爺,我能去看看雪桐小姐現在的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