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對顏雪桐感情的臆想,這令唐肆爵格外介意,除了他,還能有誰配得上?
顏雪桐還坐在他身邊,唐肆爵微微側目,這女人身上就打着他唐肆爵的標籤兒,此刻就坐在他身邊,她怎麼可能屬於別人?
不過片刻後又釋懷了,這才過去兩小時,或許,明天才會看到新聞。
唐肆爵點頭,對今天沒有報出顏雪桐和他的新聞表示很不滿,他們出現在華南商城時他能肯定有記者在拍,只是沒制止而已。
「爵爺,回時代城嗎?」舒謙問。
兩人一同離開的醫院,唐肆爵今天這副尊容,是不適合出現在公司的,身上的傷被遮住,但左臉上有明顯的傷痕,這麼在意自己形象的男人,哪裏會頂着這張臉出去?
顏雪桐皺眉,對他這話表示不怎麼高興,但想了想,卻也沒再說話。
唐肆爵雙臂箍着她,將她抱在懷裏,「你來,我就很高興,其他的,什麼也不用說,我明白。」
唐肆爵眸色深了一層,口是心非的女人,還不肯承認是嗎?
畢竟曾經愛過的人,能不難過嗎?
顏雪桐冷靜的看着他,過會兒說:「人非草木。」
「如果我真出事了,你會不會很難過?」唐肆爵輕聲問。
顏雪桐微微撇嘴,還是她的功勞,該感謝她好不,傻笑啥?
唐肆爵看着她,眼底唇角都是笑意。
「你好了?」顏雪桐雙手下意識撐在他胸膛,兩隻漆黑湛亮的眼睛盯着他看。
唐肆爵覺得這女人實在可愛,猛地翻身在下,將她抱在懷裏。
顏雪桐輕輕拍着他肩膀:「來,跟着我做深呼吸,慢慢的吸氣,吸氣,吸氣,再吸氣,然後,慢慢的吐氣,要慢慢的,慢慢的呼氣,反覆再來,吸氣……」
這話說得模稜兩可,沒正面回答她,意圖想讓她知道,其實他壓得很辛苦。
「我沒事。」他暗啞的回應。
唐肆爵輕笑,頭終於能動,當即起開,往她脖頸里湊,然後在她脖子上親了下。
「你好一點沒有?」顏雪桐問他,身體還受傷呢,胃都出血了,不知道剛才的生理衝動對內傷有沒有影響。
她不是男人,但多少也知道男人衝動起來,似乎比女人可怕好幾倍,要他生生將欲望壓下,是件不容易的事。
唐肆爵頭緊貼她肩膀,兩人這動作靜止了大概五分鐘後,顏雪桐才鬆開壓着唐肆爵頭的手,然後輕輕抱住他身軀,手輕輕順撫着他後背,想讓他冷靜下來。
並沒有多深入,卻發現這一刻,彼此走得好近。
兩人緊緊相擁,感受着彼此間鼻息的紊亂。
唐肆爵抱住她,也知道在這裏不合適,可他這不是,控制不了嘛。
她不阻止他,他能控制得了自己嗎?
她氣息不穩的說:「你胃出血,身上有傷,這樣就可以了。」
再看顏雪桐,她一手用力按住他的頭,所以他才不得不貼着她光掛的肩頭用鼻尖磨蹭。
唐肆爵抱着顏雪桐,喘着氣息唇落在她肩膀。
他的吻,又凶又細膩,纏着她口舌不紊不慢的起舞,片刻後又不滿足這樣的節奏變得捐狂,鼻息和心跳都被他打亂。
他緊緊抱住她,兩人鼻息纏繞,不久前痛呼逐漸被曖昧氣息取締,她緩緩閉上眼,唐肆爵感受到她身體的放鬆,下一刻才開始溫柔又兇狠的攻城略池。
她到底不能太反抗,嘴皮都被撞破了一般,木木的疼着。
唐肆爵捧着她的臉,張口大開大合的親吻,吻得很是急迫了熱切。
她錯愕當下,瞪大眼睛望着他,太近的距離她只看到他放大版的睫毛一下一下貼近她的眼睛和臉,鼻子幾乎被他高高的鼻樑壓扁,嘴皮被碾壓在牙齒上的痛楚簡直要了她的命,幾乎同時她用力得推拒,抬腳踹他,卻一一被他化解。
她話還沒吼完,唐肆爵一把將她拽進懷裏,健碩雄渾的身軀微微一側,直接將她反壓在床上,下一刻大掌捏住她的下巴,幾乎同時,灼熱到令人窒息的吻便封住了她的口,當下灌了她滿滿一口熱氣。
「我真不能理解你這人到底為什麼這麼自信,你總以為自己很有本事,把什麼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