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直接開回時代城,新聞掀起的負面影響唐肆爵在第一時間着人打壓下去。
顏雪桐回了兩人的屋子,回想今天生的事情,仍有些緊張。
唐肆爵進了房間就在陽台打電話,她沒打擾他,關上門後進廚房,拿了酸奶凍在上樓看電影。
在日曆上畫下日子,再讓自己放三天假,三天後就去公司。
唐肆爵中間得空進了屋子,在屋裏轉了一圈喊了聲:「顏寶兒?」
顏雪桐立馬應聲:「我在樓上。」
唐肆爵抬眼看上去,想說什麼來着,扶江電話又進來了,唐肆爵接了電話。
「你現在人在哪?」
樓上顏雪桐趕緊回應:「我在這裏,唐總!」
翻了記大白眼兒,眼瞎啦?
唐肆爵:「事情處理好,怎麼收尾不用我多說。」
顏雪桐聞言下巴一歪,所以,爵大爺並沒有跟她說話?
窘--
顏雪桐又坐回沙,沒一會兒唐肆爵又在喊她:「顏寶兒,晚上去二哥餐廳吃,有意見嗎?」
「好。」顏雪桐應話。
可聲音停下不久又聽見唐肆爵在樓下喊,顏雪桐輕輕撫平兩條擰緊的眉,好吧,她下去看看大爺需要什麼。
踩着拖鞋下樓,見唐肆爵在餐桌邊坐着,她趴在透明的玻璃護欄上笑着跟他打招呼。
「請問唐總,您有何吩咐?」
唐肆爵撐了撐眉,對她擺手,「過來,舒謙今兒送了些圖案過來,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顏雪桐下樓,「什麼的圖案?」
好奇的湊過去看,在他身邊半趴在桌面,眼睛盯着他手上的紙張。
「你電話打完了?」她隨口問了句,起手拿了張色彩明艷的圖紙看,「圖案真美,立體效果真好,是做什麼的?」
「紋身。」他應話,拉了椅子將她拉着坐下:「喜歡嗎?」
顏雪桐有幾分怔愣的看着他,想從他眼裏看出什麼情緒來,但他情緒掩藏到底太深,她無法琢磨出個一二來。只是一笑,點頭。
「喜歡啊,但是,我現在可以嗎?」
唐肆爵揉揉她漆黑,順撫了下:「當然可以,只要你不怕。」
「怕什麼?」顏雪桐不明。
「怕痛。」他語氣溫和,動作閒散,舉手投足間淡定自若的神采很是迷人。
顏雪桐看着他修長乾淨的直接,拿着紙張輕輕翻動的神態,有一刻怔住。
並非樣貌俊毅的男人才會令女人看傻眼,沉穩大氣的男人也很迷人。
「哦,你說這個呀,我不怕。」
她靠近了他的手,一顆黑漆漆的腦袋推了過去,直盯着圖紙看,下巴差一點點就搭在他手腕上。唐肆爵垂眼,目光落在她漆黑的頭上,只一刻,便淡淡拉開唇際,浮出幾分笑意。
忽然,抬臉轉向他,「刺青的時候會上止疼藥的吧?」
唐肆爵點頭,「左醫生拿了效果很好的藥過來,但,畢竟針針入肉,不知道膏狀麻藥效果能入肉幾分,所以你要做好受苦的準備。」
他說得很清楚,不是給了麻藥就不痛,到時候疼了可別遷怒他說騙她。
顏雪桐想了下,腳底很多穴位,不知道得多疼。臉色有些白,微微皺眉,似在思考。
唐肆爵見她猶豫,又說:「紋身走針一般是入肉零點五毫米,在真皮層。但腳心角質層厚,顏料或許只會停留在角質層。」
唐肆爵低聲解釋着,顏雪桐歪着顆嫩生生的腦袋認真聽着。見他忽然不做聲,微微起眼。
「然後呢?」她問。
「然後?」唐肆爵笑:「角質層都是死細胞組成,只要人還活着,就會有新陳代謝,也就是說,會掉色,紋的圖案會逐漸變淡。」
「哦,我知道啊。」顏雪桐輕輕一笑,眉眼像月牙兒一般彎起來,煞是好看。
唐肆爵眉目清朗的笑起來,抬手揉了下她的頭。此時的她,像極了家養的溫順小寵物,很可愛,就這麼柔柔的看你一眼,心都跟着她融化了。
「過段時間就沒了,那你今天的痛白挨了。」他低聲道。
顏雪桐埋頭看了想腳,悶悶出聲:「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