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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聖尼教的申屠香姬。愛玩愛看就來網。。你讓我說一百遍還是一樣,本來就是申屠香姬讓我做的面具,民女句句屬實。」肖子寧原就是有些心高氣傲的女子,她在聖尼教里備受申屠香姬的照拂,確是沒有問得太多。
那女子被送進來時,是一個墨衣蒙面的女人將之送至她的屋裏,還說了一句:「肖大夫只要將她變成四王妃,其餘的事情,我們教主說了,肖大夫知道得越少就越好。」
就因那蒙面的女子說了這麼一句話,肖子寧就連那女人叫什麼也懶得問了。
「那個女子叫什麼名字,你沒有理由不知道。你當這裏是什麼地方?由得你糊弄過去?」司馬錦程可不這麼認為。都給做臉了,怎麼會不知道對方的名字?這也太笑話了。
「為何沒有理由?我肖子寧一向就不喜歡問東問西。」肖子寧一邊臉美若天仙,一邊臉卻仍是詭異的碧綠色。雖然她跪在堂前,卻沒有絲毫的懼色。但是,她也明白,進了刑部之後,硬骨頭也沒有用,只能受刑了。如果能活着出去,那就已經是天大的幸運。
司馬錦程「啪!」地一聲,將手中的驚木堂拍了一下說道:「用刑!給她用莢棍。」
立即就有人拿着莢棍,上來給肖子寧的雙手架上莢棍,就要行刑時,胡弘道:「且慢!」
司馬錦程道:「胡弘,你要是沒什麼話要說,就不要老是打斷本官執刑。」司馬錦程打着心裏戰,也想讓胡弘的心給揪得越緊越好。
胡弘道:「不是,我是想請尚書大人容我勸勸我的師妹可以嗎?」
「哼!」司馬錦程也不急,就拂了拂袖,讓人暫時還沒給拉莢。
胡弘得以上前,滿是心痛地看着肖子寧說道:「師妹,那女人叫什麼名字,你真的就沒問一問嗎?你做事怎麼如此糊塗?難道你也沒聽別人叫她的名字嗎?你再想想看啊。」
肖子寧不知師兄想做什麼,這時才發現,師兄忽地迅速在她的雙手上抹上了一層藥,她的手頓時麻了麻。她明白了!師兄心疼她,卻又沒有什麼辦法救她,所以在她的手上抹上麻藥,只是想讓她待會被莢手指時不要那麼十指痛歸心。
胡弘看着師妹,真的很想替她將所有的罪都給認了。但是,倘若他認,那就是給四爺抹黑。所以,他咬牙忍了,又說道:「師妹,你再想想,說不定就能想出來了。」
肖子寧倒也不是一個怕死的,但看胡弘那麼難過,她便牽起一個笑容來對胡弘輕鬆地說道:「師兄,我倘若被人打死了,你往後想起我來,一定要忘記我這邊綠色的臉,只想我好看的那邊臉。」
胡弘說道:「你不會死的,你又沒有犯下什麼死罪,他們還不敢殺了你。」胡弘雖然如此說,但肖子寧所犯的罪卻不是小罪,做人皮面具讓人假扮四王妃,這有擾亂宮庭,又有誘騙了太子……等等,這不是死罪才怪了。
「行刑!別讓他們在這刑堂之上說些花前月下的話,以為這裏是什麼地方?將胡弘拉開!死到臨頭還想在此談情說愛嗎?」司馬錦程怒喝一聲。他還以為胡弘要說什麼屁話,卻原來又是無關痛癢的,想拖延時間嗎?
兩個行刑的用力一拉,只聽得「啊!」地一聲,肖子寧忍不住大叫。
即便是胡弘給她的十指上了麻藥,那麻藥也還沒立時就起作用,所以,十指痛歸心的感覺,她還是承受到了。但是,接下來,那麻藥起效,行刑的人雖然越發地用力,她卻沒那麼痛了。
「說!是誰讓你為那女人做人皮面具?為何要給四王妃換臉洗腦?你是受了誰的指使?」司馬錦程繼續在同一個問題上繞着。
「是聖尼教的教主申屠香姬。」肖子寧咬緊牙關,她的十指被莢腫了,但由於上了麻藥,而完全地沒有痛感,不禁向師兄遞去感激的一眼。
她雖然暫時不痛了,但胡弘卻替她心痛了。
司馬錦程問來問去的,居然什麼也問不出來,猶其是沒有問出他想要的答案來,所以他手一揮道:「板子伺候!」
胡弘大怒道:「手指也莢了,她也認了,為何還要打板子?」
「哼!進了刑部大牢的人,罪犯滔天,板子伺候這不是理所當然嗎?難道還要本官請你在刑部吃大餐才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