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軒給太后叩首後說道「太后還不是和十年前一樣的年輕美貌嗎?太后哪也不見老,連皺紋都沒有一條。」
只要是女人,被人贊年輕美貌總是開心的。
太后笑謔道「虧你李神醫還能用年輕美貌來形容哀家!你贈送的長壽丸哀家也都吃完了,哀家正盼着你什麼時候再來看哀家一次,這可盼到了!這些年來,你究竟又遊歷了多少地方?呆會你可要細細地說給哀家聽聽。哀家老了,天天只會在宮裏吃齋念佛,想出去走走卻又怕這把老骨頭吃不消。」
李伯軒從懷裏取了一包藥丸出來交給太后道「太后氣色很好,草民做了些健康丸,本來就打算進宮時來看看太后,所以帶上了。」他雙手呈給太后。
周太后一見那藥丸,這可是有些大喜地笑咧了嘴。誰不知道李伯軒的藥丸一粒能抵萬金,甚至萬金難求?他這一給就給了一大瓶的,太后自是喜不自勝。
太后讓身邊的小宮女收下了李伯軒交給她的健康丸,通情達理地說道「你還是先救了你的小徒兒再和哀家說話吧。這娃兒傷得可不輕呢。她臉上那是什麼顏色?怎麼都綠了一邊?」
李伯軒和胡弘這才開始給肖子寧診斷。胡弘早就忍不住了,聽太后這麼一說,問李伯軒道「師父,您看師妹這臉上的綠斑能治嗎?」
他見到師妹之後就在研究她臉上的綠斑,可這綠斑長在師妹的臉上都三年了,師妹又因為想解這毒不停地服用一些藥物,這簡直就是要命的毒上加毒。
李伯軒「嗯」了一聲,給肖子寧細細地把了脈,檢查了她臉上的綠斑,臉色非常不悅地問肖子寧道「你中毒三年了,為何不找師父和師兄?」
肖子寧嚶語聲道「師父,您老人家這三年都不知遊歷到哪裏去了,徒兒能找得着師父?師兄他……」她說不出口了。
被師兄打了一掌,她心裏憋屈着,還以為自己能為自己解毒。這一解就是整整的三年過去了,她自己都快要絕望了。丑成這樣,她沒有信心再見到師兄,要不是因為四王妃的鼓勵,她還在做駝鳥。
李伯軒診後說道「你手指的莢傷和屁股上打板子的傷只要上了傷藥,過幾天自然就沒事了。只是你這臉上的毒拖得時日太久,你先服了這藥。」他說着,從袖手中取了一丸藥送至肖子寧的嘴裏。
隨即,他取了一排細如牛毛一樣的銀針出來,突然在肖子寧的頭上和綠色的一邊臉上,耳後根都施了銀針,足足插了十二支那麼多。
胡弘見了師父後倒是不擔心師妹臉上的毒了。就算沒有師父,他也相信自己能慢慢地將師妹臉上的毒解去,只是他沒有師父的功力那麼深厚,解毒自己需要多些時侯。
此刻,他擔心的是,皇后不會放過師妹。關鍵的是,師妹確實犯下了不可繞恕的大罪啊!
所以,他深蹙眉頭,轉向望着四爺和四王妃道「四爺,四王妃,寧兒她這樣,要是再被送至大牢裏,哪還能活着出來?胡弘知道,你們定能想出方法救我師妹的,是吧?」
南宮玉已經沒有剛才在牢裏那麼擔心了。人都已經被送到太后這裏了,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他說道「肖子寧現在不是沒被送進大牢裏嗎?你不用再擔心,容本王再想想。」
胡弘趕緊給南宮玉跪下道「可是,呆會還不得再送進去嗎?四爺,胡弘從來不求四爺,但這次四爺無論如何要幫胡弘這個忙。師妹要是再被送進牢裏去,胡弘也不想活了。」
胡弘這句話讓肖子寧聽了,即便她此刻受了傷,也羞得猛地咳嗽了幾下。這裏人多,師兄一個大男人說出這種話,那不羞死人嗎?怎麼叫她要是被送進去,他就不想活了?
南宮玉從沒見過胡弘這種手足無措又呆子般的模樣,他嘴角抽了抽,也不敢真的笑他,想了想,說道「既然出來了,還送進去這是傻瓜嗎?先看看你師妹的臉能否很快治好吧。」他腦子裏飛快地在想一個妥善的方法,他當然知道必須將肖子寧救下來。
李伯軒回答了南宮玉道「治是能治,但至少也得到天亮後才能治好。」
「天亮後就能治好嗎?」好幾個聲音都同時在問。這肖子寧姑娘的臉碧綠一片,又說是已經三年了,他居然說天亮前就能治好嗎?
李伯軒並非開玩笑地認真說道「我現在給她用藥的話,她臉上的
170章,太后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