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的一聲,我的神經被揪了一下,下意識地掙開張磊的手,朝着門那邊望去。
這樣一看,我就完全無語了。
我在想,這個人是成仙了嗎?這是得多厲害,才能找到這裏來了。
正在疑惑她是怎麼整到這裏來的,陳飛燕早冷着臉衝着過來,又想故技重施甩我一巴掌,幸虧我反應快,就跟個兔子似的一下子跳開來躲開了她的魔爪。
說實在的,以前我還真不知道她有那麼潑辣的一面,我以為她走的是嬌小姐的路線,靠的是可愛吃飯,卻沒有想到,她特麼的就一重慶火鍋,一上來就是辣得不行。
見我躲開了,陳飛燕倒是氣得七竅生煙了,指着我就罵:「讀大學的時候我以為你最難忍的是寒酸,卻不知道你那麼賤,對着誰都放電。不是早跟你說了,離張磊遠一點,遠一點聽到沒有!」
她正罵得上癮,陸小曼跟在後面上來了,她一見到這樣的場面,就跑過來想要拉陳飛燕一把,卻被她一下子甩開。
估計是在氣頭上,陳飛燕的力氣挺大的,精力也夠,那麼晚了還不顯困了,衝上來就想跟我扭打在一起。
如果我就這樣跟個潑婦似的跟她扯頭髮打架,那我的戶外也是白混了。
更何況,我以前多得是干農活的機會,連挑稻穀都沒問題,哪裏還怕她這樣嬌滴滴的大小姐。
再一次閃開她的攻擊,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冷地說:「陳飛燕,臉是自己給自己的。」
我的話剛剛落下,陳飛燕掃了一眼愣在一旁的張磊,委屈的淚水就這樣掉下來了,她望着張磊就可憐兮兮地說:「張磊,周沫這個賤人她欺負我。」
張磊的嘴角抽了一下,盯着陳飛燕看了不下三十秒,終於冷冷地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找我找到這裏來,但是我躲你都躲這裏來了。我想我已經用行動說得很清楚了我不想跟你沾上任何關係。如果你還是看不懂,現在我再說最後一次,我壓根不可能喜歡你,請你別再打擾我的生活了。」
因為張磊這番話,我這才知道為什麼那麼晚張磊還在這裏。
就在我恍然大悟之間,張磊一個伸手上來掰開我的手,將陳飛燕的手甩下,他繼續說:「別動不動就說這個是賤人那個是賤人,周沫說得沒錯,臉是自己給自己的。」
說話間,張磊一把抓起陳飛燕的手拽着她就往門那邊去,然後一把將她推出去,猛的一聲關上門。
做完這一切,他淡定地拍了拍手,神淡氣定地說:「這下清淨了。」
可是,哪有那麼容易清淨。
隔着門,陳飛燕在外面各種撕心裂肺在罵,要死要活的,我和陸小曼坐在沙發裏面面面相覷,張磊倒是無所謂的樣子,他還是一副淡淡的表情,拿着遙控器就按這個那個頻道。
最後,陸小曼終於不忍,她說:「張磊,要不你去看看吧,陳飛燕在那裏鬧,都那麼晚了,她一個女孩子….」
可是陸小曼的話還沒說話,張磊早已經揮手說:「你別再為她說話了。她之前也欺負過你,別太爛好人。」
陸小曼哦了一聲,頭微微一歪,很抱歉的語氣說:「不好意思,是我的錯,我去買水的時候,在樓下碰到陳飛燕,她非要跟上來的。」
我正好跟陸小曼面對面,而我的目光也是落在她的臉上,她的嘴裏面明明說着抱歉的話,臉上的表情卻有點怪異。
她說完,觸碰到我的目光,她很快收起那些異樣,沖我調皮地眨巴了一下眼睛。
跟陸小曼算是關係特別好了,但是我還是無法理解她這個表情其中的深意,我不作多想,只把這些當成是她的調皮。
也不知道最後陳飛燕鬧到了幾點,總之後面外面沒聲了,但是張磊哈欠連天,卻執意要在我們這個破地方留宿一晚。
生怕尷尬,最後我沒睡大廳自己的小床上,大熱天的跑去跟陸小曼擠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醒來,張磊已經走了。
不過走之前,他買好了早餐,就放在茶几上,還不知道從哪裏找了一張紙,寫了紙條說什麼這是感激我們收留他的答謝什麼的。
拿着小紙條,陸小曼這個吃貨特質又狠狠地發揮了,她抱着那一堆的早餐說她很餓,要全部吃光什麼的,最
076他現在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