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就這樣漠然地掃了我一眼,作勢要將手伸出我的衣服裏面,他的嘴角抽動了一下,然後我聽到他毫無情緒地說:「我只要一次,後面我不會退股,宏德還會好好運作,林至誠也不會孤立無援。我相信這樣的交易,你是最大的贏家,畢竟你已經不是第一次。」
我僵硬在那裏,手頹然垂下。
我並非是一下子就作出決定,我只是覺得難受。
沒錯,他的語氣裏面的輕視,硬生生把我的脾氣與眼淚一併逼了出來。
在淚眼朦朧裏面我冷冷地瞪着他,最後我兇巴巴地說:「麻煩你從我身上滾下去,你讓我覺得噁心。」
可是不早不晚,正在這時,張磊家的大門,很突兀地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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