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傑環眼看了下四周,屋裏靜悄悄的,就只有他一個人,突然他感覺胸前有些壓得慌,手摸上了胸前,胸口上,什麼都沒有,而范傑卻能明顯的感覺到胸口的菩薩像裏面有一個空間,空間裏靜靜的躺在范傑自己的mp3,就在范傑無意間一個意念,mp3竟然從空間裏拿了出來。
范傑驚喜萬分,不停的將mp3放進去,拿出來,玩個不停了。
范傑理了理思路,mp3他已經放回了菩薩像空間,無意間范傑抬頭一看,已經是上午快十一點了,兩邊的時間似乎是黑白天顛倒着的。
這是門突然開了,是程叔,程叔是聽見屋裏面有動靜,才進來。
一進來,就看見范傑已經坐在了床上,他驚喜的喊道:「少爺,你醒了,嚇死老叔了,你這又是睡了一個上午,你要再不醒來,老叔就得去請醫生了,唉,看樣子等戰事結束後,得找醫生好好看看了。」
「我沒事的,程叔,現在外面的戰事如何了,有什麼新的消息嗎?外面的戰事怎麼樣了?」好在范傑還記得外面在打淞滬會戰,趕緊轉移話題。
「少爺,第十九路軍和第五軍已經全軍退守第二道防線,日軍正在佔領中國軍隊留下的防區。說實話,前天晚上那群人把少爺送回來的時候,可把老叔給嚇死了,好在他們說你沒事,曾先生來看過之後也說沒事,好在夜裏你就醒了過來,今天你又是睡了一上午,又差點把老叔下個半死。」
「放心吧,程叔我沒事的。對了,程叔,他們幾個在後院還安穩吧?」
「你放心,程叔幫你看着他們呢,不會讓他們出去惹事的。」程叔一年的慈祥。
范傑少時曾經在北平待過一段時間,程叔是范府的大管家,也是范氏的旁系源字輩族人,自幼待范傑極好,大伯父辭去教育總長南下上海以後,上海這邊的事務就交由程叔來負責,後來,大伯父仙逝,程叔也就留了下來,在上海處理范家在上海生意上的一切事務,范家的小字輩時常回來上海這邊歷練,也是由程叔照顧的,民國十九年,七哥范新度才從上海回了湖南,中原大戰之後,范傑時常來往於南京上海等地,也是由程叔一直照顧的。
程叔出去以後,范傑一個留在書房,整理起了大伯留下的東西。
范傑將mp3放回自己的菩薩像空間,又將幾副字畫也放進了菩薩像空間,但在之後他試圖將更多的東西也放進去的時候卻遭到了失敗,什麼東西也放不進去里了。
很明顯菩薩像空間有着一定的限制,這一點上還需要范傑來慢慢探索。
這時范傑突然聽到自己的肚子響了起來,范傑這才感覺到餓,很餓很餓,趕緊下樓出去出去準備吃午飯去。
似乎開啟這個空間很耗費身體的能量。恩,這一點需要記錄。
吃完午飯,范傑去後院探望了幾下三位屬下,說了一下外面的形勢,又聊了一會兒,這才回屋,仔細的思考起了這些日子發生的一切。
他最大的隱憂在於穿梭與現代社會與民國之間的聯繫上,沒有什麼系統,也沒有什麼任意門,只有那一絲若有若無的聯繫,如果某一天突然斷掉,留在現代社會當然是最好的,如是被困於民國,那就麻煩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他能明顯感覺到通過菩薩像與現代社會的那一絲聯繫在日益的增強,這才讓他安下心來。
整個下午,范傑依舊在試圖探尋空間的大小,他嘗試着將別的東西也放進去,最後發現空間的體積確實有這一定的限制,能放的東西有限,好在在重量倒是沒有什麼限制,任何物品放在裏面就好像是在虛空中飄浮着一般。
搞清楚了這一點,范傑也有些撓頭。在屋裏坐了半天,范傑站起來在陽台上活動了一下,雖然第九路軍和第五軍的將士已經撤離了上海,但是在這裏依舊能聽到零星的槍聲,不知道多少斷後的士兵還留在上海,凶多吉少啊,范傑內心有些無奈,轉身回了書房。
大伯范源濂留下來了許多的明清字畫,還有大量的明清瓷器。按照范傑的想法應該是慢慢的拿到自己現代社會去變現,萬一有一天,無法在穿越,也不至於一事無成。
用這些東西換來的錢財雖不至於一世無憂,但還是可以說站在了一個比較高的起點上,而萬一真要困於民國時代,或者說有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