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陛下已經從玲瓏都出發了,估計兩個月就會到達了。」白鳳站着將龍國傳來的消息告知了主子。
「嗯。」紗簾里傳出了一聲十分的慵懶的聲音,白鳳都差點以為主子只是囈語般的回答了,不過下一句就證明了這只是主子的習慣罷了。「派玲瓏都的暗衛去護送,不能讓陛下有任何的閃失。」
「是。屬下這就去通知。」白鳳行了一禮就走了出去。在門口就碰上了也進來報告事情的黎雲。這時候有什麼事情呢?不過知道自己也有事情要做,所以白鳳也只是看了一眼黎雲,擦身而過。
「拜見主子。主子,凌風來了。現在在城門口,不知道······」黎雲這幾天才知道原來那個神秘人和凌風有關係,毛事凌風是那人的屬下,但是究竟是什麼人呢?居然能夠驅使帝國的凌大將軍,難道是皇宮貴族,但是沒聽說過帝國有什麼皇子之類的人流落人間啊,那麼這人的身份的確是神秘啊,最讓自己驚訝的是主子竟然不允許去調查那人的身份。真不知道主子究竟在想什麼啊。不過,作為主子的下屬也沒人能懂得主子究竟在想什麼。
紗簾里闔上眼的人聽到了這聲音的時候終於睜開了眼睛,看來還真的給人啊,不過在信上倒是半句不提,真的奇怪的一個人。不過······「好好款待凌將軍,讓人替他整理一間房。」
「是。」黎雲退了出去。
「主子,夕顏不懂,這凌風可是帝國的將軍,當初雖然敗了也逃了,但是怎麼說他也是帝國的人,怎麼會單槍匹馬的來呢,如果是來投靠的未免實在太可疑了,是不是······」夕顏說出了心中的擔憂。
「不必了,他不過是跟了一個好主子罷了。」龍寄宸閉上了眼。
「是。」夕顏聽着這麼一句回答,實在是不懂,不過她也知道不該問太多,不過凌風的主子?看來就是那個神秘人了,可是那人巨鯨有什麼麼本事可以讓主子對他如此的『袒護』,要不是知道那人不過是一個少年的話,自己都懷疑主子是不是在外面藏嬌了,不過······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吧?難道主子······天啊,我究竟在想些什麼啊,主子怎麼可能和黎雲那傢伙是一樣的呢?不過,主子現在別說是王妃了,連一個侍妾都沒有,煙花之地更不曾去過。實在是······感覺自己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怎麼辦,會不會被咔嚓了。心裏在胡思亂想的人,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變化,這個面癱的世界。
龍寄宸肯定不知道自己的屬下竟有那麼多的表裏不一的人,內心在咆哮,吐槽,可是卻從不顯示在臉上,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嗎?這世界究竟怎麼了,還是說不過是呆在他的主子的身邊,所以習慣在主子面前裝逼了······哎,這世界啊。
凌風閉着眼坐在了白蛉的身上,頂着炎炎烈日,胯下的白蛉不耐煩的甩甩自己身上的鬃毛,這是在虐待馬呢。
城門打開後,是當初那個追着自己的人,也就是輕功比自己好的那個白鳳,此人果然不簡單啊,習武之人看他的步伐就可以看出此人的輕功內力皆在自己之上,看來龍國的人才還真是濟濟啊。城牆上的人呢個個也都是一副整裝待陣時刻準備着戰爭的樣子,看來龍國能那麼快攻打下帝國的幾座大城市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果然主子說的不錯,帝國的滅亡之不過是早晚的時間罷了,現在的帝國也不過是在苟延殘喘,想要抵抗龍國的攻擊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既然這樣,還不如讓百姓不再擔驚受怕的活着。
「凌大將軍,我家主子請您進城,請。」白鳳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神情不羈不傲。
「我不是你口中的凌大將軍,以後請叫我凌風,現在凌風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護衛罷了,這次來不過奉了主子的命令來的。」凌風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也是告誡自己現在的身份。
白鳳看了凌風一眼,淡淡的一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就帶着凌風進了城。進了臨時的駐紮地,兩人將馬匹給了負責照顧馬匹的人後,白鳳轉身對凌風說道「凌風,長途奔波,你還是先去吃點東西,順便洗去一身的風塵吧,主子已經吩咐人給你收拾了一間房。」
凌風早就聽說龍國的攝政王有潔癖了,所以對於這樣的安排倒不是出乎意料的,而且這也很合自己的意。再者不再聽到白鳳教自己凌大將軍,對於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