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2又遇凌風
譚書絮和唐玉以及其他兩人一起趕回了彌羽村,其他的人前往下一個站點去。
一路上因為趕路,五人便加快了速度,每到了一個驛站,除了必要的休息,五人幾乎是馬不停蹄的趕路,不過這樣的日子終於在第三天的時候停止了。
墨白受傷了。
墨白本就不常經受車馬的顛簸,更何況自己算得上是初次自己一個人做的馬匹,距離上一次,已經過了很多年了,不過因為後來那匹馬也死了之後,墨白就沒有再坐過了,所以接連兩天的趕路,大腿內側其實早就受傷了,只是墨白沒有說過,但是這不代表雪兒也會這麼安分,為了給墨白休息的機會,雪兒終於『攻擊『了馬匹。雖然只是上躥下跳的,但是馬兒受驚之後,墨白卻被摔了下來。
雪兒的計劃得逞了,然而,墨白卻受苦了。
韓雪銘冷着臉幫墨白處理傷口,接下來的時間墨白坐在了韓雪銘讓人準備的馬車中,對着韓雪銘的冷臉無聲的嘆息,這人真是的!
韓世子的冷了不是一般的明顯,感覺對視一眼都能夠被凍着,獨孤求敗感慨這人變臉的速度,比六月的天氣還要快!
其實韓雪銘冷着臉不過是覺得自己顧着趕時間卻忽略了墨白的身體,那雪白的身軀上帶着血絲的殷紅看起來十分的明顯,那麼的讓人心疼。結果自己居然都沒有發現。
墨白閒來無事泡着茶,徐徐上升的白煙,漸漸的彎曲,擴散直至消散,模糊了眼前的景象。淡淡的茶香卻瀰漫了整個車廂,讓人覺得很舒暢。
墨白很喜歡喝茶,入口微微的苦澀,清香卻能夠縈繞在口腔之中,味蕾得到了很大的滿足,而慢慢的就有淡淡的甘甜回攏,十分的奇特!
墨白信手端了一杯到韓雪銘的跟前,無奈的說:「還想生多久的氣?冷着臉對我有意思?」
韓雪銘看着墨白眼裏調侃的笑意,別過臉,不理睬墨白。
墨白垂下了眼瞼,嘴角帶着不懷好意的笑容,突然輕聲的喊出了壓抑的疼痛,「啊~」
韓雪銘立馬回頭想要查看墨白的傷口,不期然而然的對上了墨白奸計得逞的笑容。「哼。」
墨白將身子靠了過去,父親曾說過,山不就我我就山,男子漢大丈夫的,別在夫人面前鬧什麼自尊啥的,哄哄不就好了。
「困了~」墨白將頭枕在了韓雪銘的肩上。
銀白色的髮絲微微垂下,散在了韓雪銘的胸前,糾纏着韓雪銘的墨發,黑白相纏繞,那麼的明顯,卻又那麼的和諧。
韓雪銘將墨白的腦袋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看着墨白微微蜷縮着身軀,韓雪銘從一旁拿出了一條毯子,輕輕的蓋在了墨白的身上。
墨白閉着眼睛勾起唇角。聽着韓雪銘一句「休息吧。」漸漸的心安。
看來這話還是有道理的。
接下來的幾日,墨白只呆在了馬車裏,至於外界,從來不曾接觸外界的墨白似乎對於外界的樣子沒有多大的興趣,最多也不過是在韓雪銘掀開窗簾的時候,往外一瞥,又收回了視線。
路過了奉羽城的時候,墨白似乎感受到了什麼,有段時間一直看着杯子裏的水,只是什麼也讓別人看不出來。顯得深沉了很多。
和譚書絮分離了半個月之後,墨白等人終於到了接近了龍國國都的玲瓏城,君家的地盤。
而在玲瓏城的城門口,居然出現了「堵車」的現象。韓雪銘冷眼看着前面的人熙熙攘攘的在太陽底下等着城門被打開。韓雪銘吩咐一個暗衛前去查看一下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凌風帶着學生終於來到了這玲瓏城,想到之前遇到的君家的人,現在在君家的地盤,希望不會出事,這攝政王的王印用一次就夠自己擔驚受怕的了,攝政王王印一出現,那麼多的人都在談論,好在自己當初並沒有被發現。而知道自己的兩個人現在去別的地方了,不然自己這段時間也不敢那麼光明正大的出現。
凌風正靠着馬車等着城門的打開,聽說今日君家姐妹設置擂台,以詩會友,能夠對的上自己出的對子的還有由物即興作詩的,只要好的都給賞銀。不過似乎是出了事,這裏面現在正在關門捉狗呢!
抓個人都得這么小題大做的,這君家難不成真的沒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