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來!」
楚歡眼裏閃過惶恐,她的外套被送她回酒店的肖月脫掉了,此刻上身穿着一件緊身的打底衣,身材曼妙,胸前露出的白嫩肌膚在黑色打底衣映襯下好似凝脂白玉,光澤瑩潤,特別是那若隱若現的溝、壑一直延伸下去……真是說不出的性/感誘/人。
男人咽着口水,似乎覺得她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便不着急,伸出的手被她避開也不惱,反而笑得更加淫.盪:
「美人兒,你別躲啊,你臉這麼紅,身上肯定也很熱,很難受對不對,我是來幫你的,一會兒你會越來越難受,沒有男人,你會難受死的。乖乖地,一會兒我保證你會快樂得就像飛上了天……」
「啊……放開我。」
楚歡被男人抓住了胳膊,那陌生的觸感竄過肌膚時,她心頭猛的一顫,好像熊熊烈火中突然潑下一瓢涼水,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一瞬間蔓延自四肢百骸,她狠狠皺眉,甩掉心頭的某種可怕念頭,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拼命掙扎:
「只要你放開我,我可以給你錢。」
「有人給我錢了,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狠狠干.你……」
男人下流話出口的同時將她整個人抱住,軟玉溫香入懷,他急切的就往她緋紅的臉頰親去,楚歡心急如焚,不知是害怕減輕了身體的燥熱,還是異樣的接觸緩解了她的難受,理智雖清醒了一分,心裏的害怕被在加深,那個男人陌生的氣息讓她一陣反胃。
然而,她用盡了力氣,根本推不開那個男人,反是她的掙扎不斷刺激着他的感官,他獸/欲大發的去親她的嘴……
「哎喲……」
男人突然一聲悶哼,嘴角吃痛之際動作一滯,下意識地鬆開了抓着楚歡的手,她沒有思考餘地,本能的將他一推,拔腿就往門口跑。
「踐人,你敢咬我。」
男人後知後覺地快反應過來,恨恨地罵了一句,追過去。
楚歡頭暈目眩,踉蹌地跑到門口,手剛碰到門把,都未來得及擰開門,身子便被那個男人從後面抱了個滿懷,她尖叫一聲,想也不想就去往他手背上狠狠抓去。
男人惱怒的將她翻轉過去,抬起那隻被她抓出紅痕的手指着自己的嘴,兇狠地盯着她起伏的胸.前說:
「你咬我這裏,現在我就把你這裏給咬下來。」
話落,感豬爪朝她高聳的胸/前抓去。
「混蛋……救命啊……」
楚歡掙扎着尖叫,他們此刻站在門口,那個男人也怕外面有人聽見,眼裏閃過一絲狠色,打消在這門口欺負她的念頭,捂着她的嘴,拖着她往中間的大chuang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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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醫生,我再敬你一杯,還是剛才那句,謝謝你救了我爸,要不是你,我爸現在恐怕已經……」
酒店包間裏,身着名牌西裝的中年男子一臉感激的看着墨晉修,要不是他,c市根本找不到任何一名醫生可以在那樣緊急的情況下做如此完美的手術。
墨晉修淡淡勾唇,捏着水晶杯的手指修長白希,和中年男子碰杯,優雅地抿了一口酒,淡淡地說:
「先失陪一下。」
「墨醫生請。」
走廊里燈光幽暗,比起包間裏的明亮,更多了一分寂靜和清幽,右邊是廁所,左邊是一個小小的花圃,墨晉修走到左邊的花圃旁,掏出手機,長指按下一串數字。
撲鼻的玫瑰花香鑽入鼻尖,隨着呼吸沁入肺葉,讓人心情舒暢。
他深邃的眸子停落在嬌艷的玫瑰花上,腦子裏浮現出剛才看見楚歡被扶着離開酒店的一幕,她當時低垂着臉,又是側面,沒看清她的神色,只看見緋紅的臉頰,一如這花圃里的玫瑰。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打這個電話,那個沒良心的野丫頭,拿到藥不曾打電話對他說一聲謝謝,連他出差,她也不打電話來關心一下。
(墨少,人家楚楚為什麼要打電話關心你?)
剛才他在酒店門口看見她時,意外之餘,心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但很快又被她的無視和喝醉酒的模樣惹得不悅。
他劍眉不自覺地蹙起,耳畔傳來拉長的『嘟'聲,他心裏醞釀着一會兒要跟她說的話,嗯,應該質問她為什麼出個差還要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