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哥窺天窺來的那些話?」吳秋生聽見我這麼問的時候,便皺了皺眉頭:「你說的是那些卦辭吧?」
「說不準。」瞎老闆聳了聳肩:「現代人又不笨,如果真到了那地步,政府十有就會建個學校,專門教陰陽學。」
「媽的,不服不行啊。」方時良此時也點點頭,臉上滿是佩服:「那孫子人不咋地,但這一手窺天的本事,確實不是咱們能夠企及的。」
「啊?」我一愣一愣的看着他們:「你們說啥呢?」
「卦辭啊!」方時良興致勃勃的看着我說道,拍了拍大腿:「卦辭有四句,如果把你的情況加進來,那麼前兩句就已經應驗了!」
「這個啊這倒是說得挺準的」我點點頭:「問題是我想說的是那些啊,就是孔哥在窺天的時候,看見的那些幻象。」
「幻象?」方時良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眼神霎時就凝重了下來,表情也有些難看了,低聲問我:「是那些我們陣亡的畫面?」
「可不是麼!」我笑道:「如果把孔哥看見的那些幻象結合現實,那麼我倒是覺得,咱們都是死在鎮魔峰下那些邪魔的手上了,封印破碎之後,我們一個都甭想活着出去。」
「我徒弟這話倒是說得挺有道理。」左老頭苦笑着說道,搖了搖頭:「如果這座山的封印真出了問題,那么小孔所看見的幻象,也都有根據了。」
「大家都會死?」吳秋生緊皺着眉頭,雖說表情有點緊張,但語氣之中,還是透出了一種沉穩的感覺。
「真沒招了?」我一愣,心裏頓時就涼了半截。
「會。」左老頭毫不猶豫的點頭:「只要封印破開了,邪魔重見天日了,那咱們誰都活不下來,別說是咱們,小酒鬼不也得死嗎?」
聽見左老頭這話,方時良顯得更不樂意了,罵罵咧咧的說:「哎我就納了悶了,你們就算是要舉例子,也別老拿我來舉例啊,我」
「嘿嘿,我倒是想看看,那時候會是一副什麼光景?」方時良壞笑道:「如果到那時候,國內有十幾億人,陰陽先生卻只有幾十個,那麼就算是再有精力的陰陽先生,都不可能管得過來啊。」
「這麼說的話,那不是顯得你命硬麼!」左老頭笑道:「毫不誇張的說,在我們這些人里,哪怕是再加上度生教的那幫孫子,命最硬的人,絕對是你。」
「咱們都是一邊的,說話用不着婉轉。」方時良瞟了左老頭一眼。
「咱們國內十幾億人里,能有幾萬個陰陽先生,這就已經不錯了。」左老頭苦笑道:「要是再細分一下,這些陰陽先生,百分之八十都學的是窺天跟堪輿,專注於驅邪鎮鬼的陰陽先生,恐怕只佔到百分之二十,甚至於更少。」
「啊,不婉轉啊?」左老頭撓了撓頭,很客觀的說道:「那不就是說你比較難死麼?你這身體素質跟小強似的,絕大多數的危險對你而言都是不存在的,我們死光了你都不一定能死成,所以你哎不是我說啊,你沒事這麼命硬幹什麼??」
「媽的,不服不行啊。」方時良此時也點點頭,臉上滿是佩服:「那孫子人不咋地,但這一手窺天的本事,確實不是咱們能夠企及的。」
方時良不吱聲了,埋着頭,看樣子是在反省。
「你們應該能想出辦法來吧?」我一邊問着,一邊就掃視着在座的某幾位先生,目光游離不定的在胖叔孫老瘸子左老頭他們仨身上轉悠。
這三個先生,一個是堪輿門的掌舵人,一個是魯班門的掌舵人,最後一個就更別說了,全都是行內頂級的精英啊。
要說到陣局封印這種事上,他們仨要是組隊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了。
可惜的是,孔掌柜這一次並沒有能跟着我們來,要是有他加入,那我們的成功率估計又得往上竄一層。
「想出辦法來?啥辦法?」胖叔盤腿坐在地上,頗有種垂頭喪氣的意思,不停的搖着頭:「雖說我是堪輿門的人,但人力有窮時啊,古代的陣局我能摸到點門路,這點沒錯,再怎麼說我的堪輿術也不是白給的,可是上古的陣局那就不是我能摸透的東西了!這兩者的區別太大了啊!」
「真沒招了?」我一愣,心裏頓時就涼了半截。
「這不是有招沒招的問題,主要還是得上山去看看,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