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s_c">_id="u1662291";<="ads_c">_id="u1749449";<="ads_c">_id="u1749455";
封遊子這人我不太熟,關於他的記載,我也沒怎麼見過。
但就瞎老闆他們說的話來看,這人應該是個好人,如果不是這樣,怎麼會被袁天罡那種行里萬人敬仰的老前輩認作兄弟呢?
可是........煉氼身這種事........在行里可算是殺人的重罪啊!
折壽都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幹這種事是得遭報應的,老天爺可都看着呢。
「對了,袁賤人,你怎麼不用怒齾咒了?」沈涵忽然問我:「我記得你最愛用那個陣法啊,還能給我們拖延時間呢。」
「氼身這種冤孽很特殊,雖然具備普通冤孽趨吉避凶的本能,但它們終究是人為製造出來的邪孽........」我嘆了口氣:「在古代,這種冤孽多是用來害人的,或者是被有錢人買下,送入自家的墳墓里守墓........」
說着,我抬起手指了指被捆住的氼身。
「這種東西不怕死,在完全甦醒之後,它就會把所有能感覺到的活物殺光。」我苦笑道:「想要嚇唬它們,那根本不可能,我用了怒齾咒能保住自己不假,可它能幹掉你們啊。」
沈涵嗯了一聲,表示自己明白了。
見時間差不多了,我便蹲在地上,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紅紙上的符咒。
「袁賤人。」
忽然間,沈涵喊了我一聲。
「咋了?」我頭也不抬的問道。
「如果一會兒情況不對,你就用怒齾咒吧。」沈涵說道。
聽見這話,我忍不住把頭抬了起來,目光複雜的看着沈涵。
沈涵在這時候並沒有看我,而是側着身子,用手電照着水池,一言不發。
她是什麼意思,我想能明白。
可能沈涵也猜到了,如果水下的那些氼身全部甦醒,並且要上岸收拾我們,那我是真的抵擋不住。
在那種時候,大家都會死,只不過我用了怒齾咒,可能會晚點死。
「別想太多。」我咧開嘴笑了起來:「就算到了那個時候,我們也不會有事的。」
如果放在平常,沈涵聽見我這句話,必然會覺得我是在安慰她。
但不知道為什麼。
在那時候,沈涵似乎是相信了我的話,回頭看了看我,也笑了起來。
她眼裏的信任,或許是我最大的動力吧,就是能讓我狠下心用那招的動力。
「我先把這隻氼身收拾了,之後就想辦法幹掉水池裏還沒甦醒的氼身。」我說道:「你們現在注意觀察情況,要是那些冤孽沒動靜,你們就看看岸邊冒水草的地方,下面應該有個空堂,說不準那裏就是陣局的眼。」
「好。」
六丁六甲化生陣,這是一個絕對的狠招。
先是以桃核粉末為引子,圍繞符紙陣眼放上一圈,用來隔絕外界陰陽,之後再以人血為引起陣,藉助六丁陰神跟六甲陽神的力量,來誅滅妖邪。
當然,這種說法確實有點玄乎了。
說直白點,就是把桃核粉圍出來的圈子化成兩份。
上是陽,代表六甲陽神。
下是陰,代表六丁陰神。
別看這個圈子是我隨便圍出來的,靠着符紙所產生的特殊效果,完全可以把陰陽徹底隔絕,讓圈子裏的氣一絲都不會漏出去。
在我不起陣的時候,圈內的陰陽二氣都會處於互相依存的狀態。
但當我起了陣局,並且將自己的血作為引子,注入陣局,那麼這裏面的陰陽二氣就會發生碰撞。
跟某些化學原理似的。
當某些能量發生碰撞之後,便會產生更大的能量,甚至於......爆炸!
「這次你起陣怎麼不用靐孽木啊?」
就在我拿起匕首準備起陣的時候,沈涵忽然問了我這麼一句話。
「六丁六甲化生陣是不能用法器起陣的,得用活人的肉身。」我苦笑道,隨即,把左手掌攤開,看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