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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吧,這次的事兒,貌似還真有可能是冤孽乾的。
但為了確定我的結論,我多問了一句:「關門的時候,外面沒人嗎?」
「有。」眼鏡男顫抖着說:「小王他老婆就在外面,他孩子也在,還有個住在樓上的老太太,剛買菜回來就看見這一幕,差點沒被嚇死。」
「**.......」我緊皺着眉頭:「這冤孽有點狠啊........」
就在這時候,坐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的沈涵,忽然問了他們一句。
「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這冤孽不該隨便殺人啊。」沈涵問這話的時候,一直都在盯着這幾個中年男人看,疑惑問:「你們怎麼招它了?」
沈涵不問這話還好,一問出來,那些中年人直接就沉默了。
那時,他們每個人的表情都是一模一樣的,全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尷尬之中還夾雜着很明顯的恐懼。
一看他們這反應,我跟沈涵心裏霎時就有底了。
貌似這事還有內情啊。
「我們也沒招它啊.......」坐在邊上的那中年人說道,語氣里有種心虛的味道,說起話來都沒什麼底氣:「這跟我們沒什麼關係......是小王他們把事做過了.......」
「閉嘴!」五哥一瞪眼,頓時有了種不怒自威的氣勢,他指着那說話的中年人罵道:「就他媽會放馬後炮!操!出那事的時候你們也不知道攔着!」
「五哥........」那人被這麼一吼,頓時就慫了。
「別他媽喊我五哥!!」五哥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氣得直罵街:「要不是看着你們跟了我這麼多年!!誰他媽會管你們?!!」
「五哥先息怒啊!」我忙不迭的勸了起來,幫他們打着圓場:「有話咱好好說,別着急。」
五哥聽見我勸他,搖了搖頭,唉聲嘆氣的說。
「小袁兄弟,你是不知道啊,我.......」
忽然間,側門外面響起了一陣鑰匙聲,隨之傳來的,還有瞎老闆他們的笑鬧聲。
「我就說張叔是在死撐,你看看,這頓酒喝下來,差點沒吐死他........」黑子說道。
「你也不知道悠着點,他不能喝你還敬他酒,這不是把人往絕路上逼嗎?」瞎老闆無奈的問道。
「那不是你讓我多灌他幾杯嗎?!你還說上次他打麻將把你殺得太慘,這次讓我幫你報仇啊!!」黑子欲哭無淚的問瞎老闆。
「啊?有嗎?」瞎老闆迷茫的語氣很明顯是裝出來的:「我記得我沒說過這話啊。」
「老爸!你說了!我親耳聽見的!」小安跳了出來,大聲說道。
「你個小兔崽子,你也不知道幫我說說話啊......」瞎老闆嘆了口氣:「黑子你也是,老子是你上司你還敢頂嘴,我........」
瞎老闆一邊感慨着小安胳膊肘往外拐,一邊又找了七八個理由數落黑子,然後用鑰匙打開了側門。
在那些客戶的眼裏,瞎老闆一直都屬於仙風道骨的高人典範,但在這個時候,他很不容易經營起來的高人形象,都毀在他那嘀嘀咕咕的髒話里了。
在座的客人里,除開領頭的五哥之外,其餘的人表情都有些變化了,估摸着他們是在想,開門的那孫子是誰啊?嘴怎麼這麼碎呢?
側門剛被打開,我正要走過去迎他們,只聽瞎老闆忽然說。
「屋子裏怎麼有股生人味兒?」
怪不得都說瞎老闆是屬狗的呢,這鼻子是真沒說的,都快趕上警犬了。
「易哥!來客人了!」
聽見我的話後,瞎老闆哦了一聲,把手裏提着的兩個膠袋遞給我:「這是給你們打包的夜宵,趁熱趕緊吃啊。」
「謝謝易哥。」我笑道,接過了膠袋。
「來的客人是誰啊?」瞎老闆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低聲問我:「撞邪的?」
「嗯,貌似還是你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