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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漫山遍野的蛇玩先禮後兵,我的膽子上確實是生毛了。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要是我再多殺幾條蛇,把那條長蟲精給激怒了,然後那孩子又因為這事死了,我這輩子就別想睡安穩覺了。
不能冒險,這四個字就是我當時腦子裏想的東西。
「你要怎麼做?」沈涵這時也把霰彈槍拿了起來,腰間別着兩顆手榴彈,怎麼看怎麼像是去老山前線打仗的。
「先禮後兵,等我先去跟它們溝通一下。」我低聲說道,隨後往前走了幾步,大大方方的站在了眾人身前。
在強光手電的照射之下,我見着了許多認識或是不認識的蛇類。
就我能認出來的,光是眼鏡蛇就有十多條,金環蛇跟銀環蛇的數量更多,打眼一看,幾乎遍地都是。
我已經能夠感覺到那條長蟲精的敵意了,真真的。
山道口守着我們的蛇,基本上全是有毒的,沒毒的蛇連十分之一都不到。
本以為我自己是不可能怕蛇的,又不是姑娘,哪兒有這麼多害怕的東西?
但當我看見那漫山遍野的蛇時........
毫不誇張的說,我慫了。
「這些都是幻覺.......都是幻覺.........」
我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將緊張的情緒壓了下去。
隨即,我堆出了滿臉的笑容,非常友好且和諧的衝着那些蛇招了招手。
「大家好啊!我想死你們了!」
我這個親切友好的招呼聲,不僅讓對方摸不着頭腦,連帶着沈涵他們也覺得有些意外。
趙青欒算是比較了解我性格的人,所以他現在的表情有些複雜,好像是在心裏罵我傻逼。
「嘶.........」
那些蛇似乎是準備動手了,一個個的都支起了身子,不停的吞吐着蛇信。
聽見這種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我臉上的笑容都不由得變僵了些許。
「那啥!我們不是敵人!」我又衝着它們招了招手:「大家都是自己人!有話好說!先把路讓開行嘛?!就當給我一個面子!」
我自認這句話還是挺有分量的,怎麼說我都是個先生啊,給我面子,我給你活路,多和諧!
但這群蛇的確是不通人情的動物,仍憑我再怎麼表現得親切,它們都沒讓路的意思,但也沒過來攻擊的意思,就那麼遙遙的望着我們。
「上山吧。」我嘆了口氣:「現在貌似沒別的辦法了。」
「你最好祈禱你的避畜酒能起作用。」沈涵冷冰冰的說道,眼裏隱約有些慌亂的意味。
我猶豫了一下,試探着問她:「你怕蛇啊?」
「誰怕了?!!」沈涵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拿着霰彈槍的手輕輕發着顫。
「沒事的,它們不會咬咱們的。」我說道,走過去把沈涵拽到了自己身後,沒等她說話,我便囑咐了一句:「你跟在我後面,情況不對就跑,知道麼?」
沈涵點點頭,緊咬着嘴唇,像是努力在克服自己對蛇的恐懼。
「要不然你跟強哥在這兒等我們,我跟小趙先上去。」我忍不住勸了一句,看着那個雙腿打哆嗦的范國強,只感覺有些無奈:「這弄的.......」
「我不怕。」沈涵咬着牙說道:「你趕緊開路吧,我們跟着你上去。」
想從漫山遍野的蛇群之中走過去,這所需要的膽量絕對不是常人能想像到的,或許剛開始我覺得這也沒什麼,反正噴了避畜酒它們也不會對我們動手,但是........
媽的,剛跟第一波蛇群接觸上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快死了。
距離我最近的蛇是一條金環蛇,它微微支着身子,不停對我吐着信子,眼神很是冰冷,就如同看待自己的獵物一般。
如果它想動嘴咬我,那麼只需要眨個眼的功夫,我小腿上就得多兩個血窟窿。
在這時候,我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