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屍人的獠牙症狠狠的陷入白簾畫的玉臂上,鮮紅的液體自屍人的嘴角流了出來。
那屍人原本還一臉享受的模樣,好像在吸食人間最美味的鮮血一般。可緊接着他突然嘶吼一聲,一股黑氣從嘴裏向外湧出,如同着了火的濃煙,滾滾而來,兩個一公分的獠牙生生掉落下來。他痛苦的抱着頭和臉,不住的躺在地上抽搐。
白簾畫被這突如其來的畫面驚的呆住了,南宮星良見此情景,二話不說拉着白簾畫的手臂就跑,其他的屍人有些驚恐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屍人,因為心中的恐懼而沒有繼續追擊二人。
南宮星良要快速的幫白簾畫處理傷口,否則她若是被感染了,他會內疚死的。白簾畫若不是救他,恐怕現在被屍人咬得人便是他南宮星良了。
南宮星良找到一個被捨棄的農屋,將門窗反鎖上,將白簾畫安置在床上,快速的拿起身後的行囊想幫她處理傷口,神色頗為凝重。
他雖然跟隨師父修道多年,但處理屍毒卻是第一次,沒有萬分的把握,所以便格外的認真。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便額頭上遍佈汗水。
白簾畫想要抽回手臂,本以為他會幫她止血上藥,卻不知道他在哪裏一會兒拿出一個符錄,一會兒拿出一個黑色的東西,一會兒拿出一個白色的東西,一股腦兒的全都往她傷口上灑,疼的她瓷牙咧嘴的。
&動!」感受到白簾畫再一次想要抽回手臂,南宮星良喝止住。
&不幫我止血,你還往傷口上灑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你想幹嘛啊!」要不是呆會兒要和他一起去找星魔,她早把他一腳踹開了。
南宮星良一臉鄭重之色,完全不理會白簾畫,大力的拽住白簾畫的手臂控制住她不讓她亂動。
&在幫你驅毒,你這屍毒若是不快速驅除體外,會變成和外面的屍人一樣的怪物,你難道想要變成那個樣子麼?」
白簾畫本身手臂就已經受傷,被南宮星良大力撕扯下又牽動了前兩日的傷口,心中不由得一惱,想要掙脫了南宮星良的壓制。哪知道兩個人撕扯之際南宮星良不小心將她反壓在床上,四目相對,白簾畫突然間就不動了。
南宮星良也沒想到兩個人會變成這樣,她的鼻息打落在他的頸間溫溫痒痒,她柔軟的嬌軀在他身下一顫,他吞了口口水,徒然坐起了身。
&對不起。」
南宮星良背對着白簾畫,心裏「怦怦怦」的亂跳個不停。可是他又想起來白簾畫手臂上的傷,又不得不轉過身去面對她。
&行,再不處理就來不及了。」南宮星良也顧不得那麼多,一把拉過白簾畫的手臂就要繼續剛才的動作。
白簾畫剛才吃了虧,哪兒還可能再給他機會?連忙將手臂一縮,抽身回來,水靈靈的眼睛望着他:「南宮,我不會中屍毒的,你忘了?我和你說過的。」
南宮星良此時一怔,她記得她曾經說過她的血很特殊。
是啊,如果要被傳染或者變身,兩個人剛才耽誤了那麼久,恐怕也早已經變身了。南宮星良這才轉過彎來,平時他一向沉着冷靜,就連師父也對他也讚賞有加,為何剛才就方寸大亂了?不過,這也促使南宮星良對白簾畫的血更加的好奇了。他依稀記得剛才那個屍人吸食了白簾畫的鮮血,不但獠牙脫落,還渾身抽搐。
他拉過她的手臂,她下意識的躲開,他關切道:「你難道就讓鮮血這麼流着?不包紮一下麼?」
白簾畫一愣,本以為他又要做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聽到他這麼說,這才乖乖的把手臂獻上來。
他從背囊中取出布條,小心翼翼的幫她包紮傷口,可是,為什麼當他的手觸碰到她血液的時候,一股奇異的感覺遍佈全身?
南宮星良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守護她便是他一生的職責。
南宮星良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到了,兩人相處才不過一天,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他馬上搖了搖腦袋,試圖將這些雜念拋出腦後,仔細的替白簾畫包紮着傷口。
突然間,農屋的木門被敲的「哐哐」作響。
南宮星良望了一眼門口,眉頭微皺:「遭了,是那些屍人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兩人的錯覺,只覺得這屍人似乎在成長一般,比上一次見到不但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