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就是輪迴塔,而輪迴塔--就是他!」大祭司幾乎是吼出來的!
&你騙人!你騙我!」
白簾畫捂住雙耳,拼命的搖着頭,她不相信,她不想覺遠是輪迴塔!
可是!若他不是,為什麼他手上又會有輪迴塔的標識?上天一定是在捉弄她,一定是的!
如果讓她在神器和覺遠之間做選擇,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覺遠!可為什麼老天就是不給她選擇的機會,為什麼?
白簾畫快速的撲倒覺遠身旁,看着他還在痛苦的扭動着身體,白簾畫一把抓住覺遠的手臂:「覺遠,跟白姐姐走!」
&要去哪兒!」大祭司忍不住的追問道。
&不要覺遠變成輪迴塔,我要帶他離開這裏,找一個世人找不到他的地方把他藏起來!」
&覺遠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叫:「白姐姐,白姐姐,覺遠好痛,好痛啊!」
白簾畫將覺遠抱在懷中:「覺遠不哭,白姐姐這就想辦法讓覺遠不疼>
她伸出自己的手腕,放到自己的口中,用力一咬,汩汩鮮血順着嘴角就流了出來,她立即放在覺遠的口中,讓他吮吸着自己的鮮血。
果不其然,覺遠在嘗到白簾畫的鮮血之後,疼痛就真的減輕了許多,可是他還是依然貪婪的吮吸着她的鮮血,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在做什麼?」大祭司心疼的雙眼緊縮:「你知不知道你的鮮血有多麼珍貴?」
白簾畫冷眼看着大祭司:「在珍貴也比不上覺遠的命珍貴,若是我的血能夠不讓他成為輪迴塔,我寧願將血流干!」
現在的白簾畫不知道南宮在哪裏,連同一起陪她而來的陽川也不知所蹤,所以,她無論如何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覺遠在她面前消失!決不能!
&大祭司顧不得其他,連忙道:「快把覺遠交給我!」
&白簾畫幾乎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話一樣,眼神無助的搖着頭。
&最後說一遍,把覺遠交給我!」
&
正當白簾畫想拼命躲開大祭司的時候,一股金色強光強硬的闖入視線。她發覺覺遠的確不再喊着疼了,只是他掌心上的萬佛印也越來越清晰,金芒越來越耀眼,從開始的一點點到最後能夠籠罩整個山洞。
她卻不知道這金芒早已穿破雲霄,直至三重三外天!
一個人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天極山腹內,大祭司的身後。
之所以還稱的上是人,則是因為白簾畫勉強還能夠分清楚他的四肢和軀幹,只是那張臉和全身早已長滿了毒瘤,噁心至極。
&山,怎麼還不動手?」帶着腐朽氣息的聲音空蕩蕩的響在大祭司的身後,除了白簾畫以外,這裏所有的人均是變了臉。
齊刷刷的朝着那人下跪道:「恭迎邪將!」
&迎邪將!」
&帝派我來看看你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遲遲不動手,金光已經射到三重三外天,是不是找到輪迴塔了?」
王山恭敬的跪在地上道:「回稟邪將,還未找到。」
邪將四下掃了一遍,眼睛停在白簾畫和覺遠的身上。
&們倆是?」
王山淡定道:「他們倆是天極教新入教的教眾,有些奇特的天賦。」
&邪將莫雷雙眼緊緊盯着白簾畫,意味深長的道:「邪帝最喜歡有天賦的人了。」
&下馬上去處理。」王山額頭上汗水密佈,回答卻依舊從容。
&這裏誰都不許動!」莫雷突然轉變了態度,厲聲道:「邪帝說他感應到神器的壓制,我想怕是輪迴塔問世了。」
說罷,莫雷幾乎瞬移來到了白簾畫和覺遠的身旁,仔細的感應着:奇怪,為何剛才他還感應到此間有一股奇怪的氣息,為何突然之間就不見了?
覺遠嚇的不敢說話,白簾畫也只是緊張的看着莫雷,所有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除了下面那些自相殘殺的人類。
時間就這樣寂靜的好像停留在了那一刻。
突然之間,王山身後那人突然跑出來跪在王山之前,面對着邪將莫雷大聲且瘋狂吼道:「他們就是邪帝要找的人,輪迴塔和……」
還未等那人說出後面的字,他便感到胸口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