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愣了愣,旋即,他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吼,而且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
林河很生qì ,如果換做是其他人,林河早就發作了,但是這個人是劉天睿,他只能隱忍,在林河做出決定的那一刻,他就清晰認識到自己的定位,劉天睿是主,他是仆,主子對下人大吼,那是很正常的事。
林河也不繼續勸阻了,他心裏很清楚,這事劉天睿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真的不知道!」那年輕男子哭着說道。
「砰!」
劉天睿一腳就抽在那年輕男子胸口,那男子就像一個皮球,直接被踢飛了起來,他身後的人躲閃不及,被年輕男子撞到,也跟着飛了起來。
而這一撞就是連鎖反應,好幾個人都被撞飛了起來,撞飛的人都在空中飛了一陣才摔倒在地,倒地之後,這些人都捂着被撞的地方悽厲慘嚎,至於那年輕男子,直接就昏死過去。
看到這一幕,其他人嚇得是肝膽俱裂,他們難以想xiàng ,一個人的腳力會大得這麼恐怖,這簡直就比星爺拍的《少林足球》還要誇張。
「那個導演去哪了。」劉天睿又走到一個人面前,鐵着臉說道。 花都近身高手368
「我……我真不知道。」那人驚恐的搖頭。
「砰!」
這個人也被踢飛,然hòu 又一連串人被撞飛。
看到這一幕,林河眉頭皺得鐵緊,劉天睿這麼做,不僅把趙家得罪了,更把華夏電視台也給得罪了。
而這個爛攤子,自然要他林河來收拾。
想到這,林河心裏微微嘆息一聲,不知為何,他心裏突然有種預感,劉天睿之所以這麼做,不完全是為了泄憤,更有可能是在考驗他林河,如果這個爛攤子林河不出面,那他和劉天睿的結盟,也就到此為止。
「可能是我剛才說的那句話,讓他很不滿,然hòu 起了疑心吧。」林河在心裏苦笑道:「還真是一個謹慎的人啊。」
不過林河仔細想想,這些也都怨他自己,是他把事情考慮得複雜了,因為藍言心是劉天睿的女人,現在劉天睿的女人被折磨得這麼慘,換作是其他任何一個男人,即便無權無勢,也沒有變/態的能力,但他們腦子裏都會有共同的想法,就是找出王安雄那個王八蛋,然hòu 狠狠教xùn 他一頓,而不是去考慮什麼大局。
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任由別人肆意欺負,那他還算是男人嗎?
林河缺少的就是換位思考,如果這件事是發生在他身上,突然有個人讓他三思而行,說什麼趙家不能得罪,他腦子裏也會想,去你mlgb,這個人對我到底是不是忠心。
一連踢飛了好幾個人,這些人終於無法淡然了,一個負責拍攝的工作人員,為了不波及自己,連忙急聲說道:「我剛才好像看到,王導朝休息的地方走過去了。」
聽到這個人這個時候才說出來,林河氣得走過去就給他幾個耳光,抽得啪啪響,在林河看來,這個人要是早說出來,劉天睿也至於把局面搞得這麼糟。
劉大爺是弄爽了,特麼的這爛攤子還不是老子來收拾啊。
越想越恨,林河覺得不夠,又抽了那個人幾個耳光,然hòu 破口大罵:「你他媽的腦子被驢踢了啊,知道的話為什麼不早說。」
那個人直接就被打蒙了,他捂着臉,無比委屈的說道:「林少,這……這也不能怪我啊,我也只是看到,也不敢確定啊。」 花都近身高手368
「休息的地方在哪?」林河沉着臉問道。
「在那邊。」那人指了個方向。
他剛一指完,劉天睿就大步朝着那個方向走去。
「王導,你消消火,那個藍言心的確不是什麼東西。」此時,涿州影視城為劇組提供休息的賓館,一間總統套房內,一個穿着暴『露』的妖艷女子,正用發嗲的聲音對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說道。
這女子穿了幾乎跟沒穿一樣,吊帶的紫『色』連衣短裙,根本就沒有穿內衣,吊帶還故意從肩頭拉下來,虛掛在胳膊上,如此一來,整個短裙就往下墜,這一墜,她胸前那兩團白嫩略帶桃紅的饅頭,在王安雄的面前,幾乎就一覽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