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被他盯上。」年輕男子緊皺着眉頭,不時抬頭往空中看去,神情顯得略為猙獰。
而空中飛的那中年男子,除了臉『色』很冷峻之外,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態勢,似乎追趕這年輕男子很輕鬆,一點都不費勁兒。而且中年男子也好像沒有加快速度,一舉攔下這年輕男子的意思,看他的樣子,更像是在戲弄這年輕男子。
看到中年男子不緊不慢的追着自己,再想着他的那些同伴,剛碰到中年男子,就被中年男子以極其凌厲的手段斬殺,年輕男子就明白中年男子是什麼意思,一瞬間,年輕男子內心是又羞恥又憤怒。
年輕男子也意識到,這中年男子是在戲弄他,如果說中年男子想要殺他,只要輕飄飄揚手一揮,他就得灰飛煙滅。
年輕男子的修為,和中年男子之間,有不可跨越的鴻溝。
不過士可殺、不可辱,明白中年男子意圖之後,年輕男子內心就頓生暴戾之氣。
既然你耍我玩,那我就算死,也要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抱着這個念頭,年輕男子猛地站住,然hòu 迅速轉過身,緊接着,男子仰起頭,衝着空氣飛着的中年男子,就一聲厲吼!
「吼!」 花都近身高手817
這吼聲如轟雷般,讓人震耳欲聾,甚至由於聲波過於強大,竟形成一道令空間震『盪』的氣衝波。氣衝波帶着巨大的威勢,朝着中年男子就衝擊而去。
不過中年男子臉『色』絲毫未改,只是冷冷看着這氣衝波,淡漠說道:「不自量力。」
說完,待氣衝波即將衝到中年男子身前,中年男子只是隨意一揮右手,就將這強大的氣衝波,盡數拍散。
「砰!」
氣衝波被拍散,瞬間就形成超強氣流,朝着四面八方強勁席捲而去。
一時間,狂風大作,颶風捲起地面上的塵土甚至雜草,瀰漫在年輕男子和中年男子之間,導致兩人之間的可見度,幾乎為零。
如此場面,足以可見那年輕男子是個高手,而且是修真高手,但中年男子則更是高手。
年輕男子抬頭盯着空中,雙目血紅,此時的他,神情無比猙獰。
「可惡,差距實在太大了。」年輕男子雙拳緊緊握着,很不甘的呢喃道。
剛才用聲波攻擊,年輕男子足足用了八成的實力,但是從中年男子化解攻擊的神態來看,簡直就不費吹灰之力。
很快,颶風散去,兩人之間的可見度也漸jiàn 清晰。
年輕男子沒有跑,因為他知道自己跑不了,中年男子則依舊飛在空中。
「何必呢!」中年男子戲謔的看着年輕男子,眼神極其不屑的譏笑道:「我要是你,我就拼命的跑,這樣的話,還有一線生機。」
聽到中年男子這話,年輕男子心裏,更加湧起令他瘋狂的恥辱,年輕男子雙拳緊緊握着,指甲深陷肉里,都渾然不覺疼痛。
「你有種就殺了我。」年輕男子雙眼血紅,緊緊咬着腮幫子,神情猙獰衝着中年男子怒吼。 花都近身高手817
「怎麼,想死?」中年男子依舊戲謔譏笑道:「我偏偏就不讓你死。」
「士可殺,不可辱。」年輕男子看着中年男子怒聲嘶吼。
「那我就要侮辱你,你做錯了事,這是你應得的報應。」中年男子冷冷說道。
「報應?」年輕男子兇狠的看着中年男子,怒聲吼道:「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扮演的是上帝?你有什麼資格評論別人是對是錯,在我看來,我做出的選zé 根本沒有錯。」
「一個背信棄義,不忠不義的人渣,還敢說自己沒錯。」中年男子冷冷的看着年輕男子,厲聲喝道。
「良禽擇木而棲,我要的,他給不了我,我為什麼還要追隨他。」年輕男子毫不避讓,怒視着中年男子吼道:「還有,我從一開始就沒效忠於他,何來背信棄義、不忠不義。」
「你說這話就不怕遭天譴嗎?他待你如親兄弟,而你,你是怎麼對他的。」中年男子很憤怒的看着年輕男子大聲說道。
「待我如親兄弟?」年輕男子頓時冷笑了笑,旋即,他若瘋癲一般哈哈大笑了起來,直到他笑得肺腑都疼,大聲咳嗽,他才停止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