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諸位請隨我上樓吧!」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劉遠僑從不輕視任何人,不管你年輕還是年長,一切都靠實力說話,既然是來幫助女兒解降的,那就不需要其他的廢話。
劉遠僑推開女兒的臥室門隨即讓開了門口示意林森等人進去。
劉夢遙被注射了鎮定劑此時睡的正香,聽到推門聲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見門口站着四個奇裝異服的男人心裏一個冷顫。
「你們,你們是誰!」
「小姐別怕,我們是來幫你解除降頭的!」虎魯士身後的助手畢恭畢敬的沖劉夢遙深鞠一躬。
「我用你們解降!」猛然間劉夢遙性情大變一改剛進門時的溫柔,聲音陡然提高一個分貝沖虎魯士等人一個勁的吼叫
「滾出去!不要讓我看見你們!」
看到女兒性情大變劉遠僑上前一步攔在虎魯士和女兒之間
「女兒!他們是來幫你的!」
「滾開!你個老不死的!我用你找人幫我!」
說話的功夫劉夢遙竟然從床上站了起來朝着劉遠僑就撲了過來,純白色的薄紗睡衣在空中就那麼肆無忌憚的飄舞着,看到那柔美的曲線若有若無的展現在自己面前,林森感覺自己的血液下涌,有一根東西就那麼不自覺的上下晃動。
「她被控制了!劉先生,麻煩你先出去!」虎魯士上前一步將劉夢遙按在床上,左腿壓住林夢瑤的右腿,一步跨在劉夢遙的身上。
我靠!活春宮啊!林森抽了抽鼻子靠在門板上看着虎魯士那粗壯的手臂林森腦海中飄過一副邪惡的畫面,一個野獸般的漢子死死的將一位貌美如花的芊芊少女壓在身下。
好邪惡!林森晃晃腦袋使自己恢復平靜。
虎魯士右手扣住劉夢遙的脖子,左手高舉徒弟遞過來的封魔刀大吼一聲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用邪術害人!」封魔刀啪的一聲扎在劉夢遙的頭頂,劉夢遙就好似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倏的昏了過去。
「這就完了!」劉遠僑急忙掀過被子給女兒蓋上,緊張的盯着虎魯士。
可惜了,我還沒看夠呢,林森撇撇嘴讓開門口走到窗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呵呵,區區迷情降而已,不礙事的!」虎魯士雙手合十沖劉遠僑一鞠,徒弟急忙上前遞給劉遠僑一個包裹。
「劉先生將這包藥為女兒煎服後再休息幾天,您女兒就沒事了!」
「好的!太謝謝您了!」劉遠僑激動的接過藥包,示意老張去取支票。
「大師,你能查是誰下的降頭嗎!」劉遠僑可不想就這麼輕易放過害自己女兒的兇手,萬一哪一天這王八羔子心血來潮再給女兒下一個這玩意還得了,自己總不能天天把女兒鎖在家裏。
「這個,很難,劉先生我跟你說句實話,其實....。」
「其實在他剛舉起封魔刀的時候降頭自己就解啦!」林森看了眼昏昏沉沉的劉夢遙有些失望的說到
「哦!你竟然能看出來?」虎魯士一臉驚訝的看着林森。
「我不僅知道這些,我還知道你馬上就要有大麻煩,應該快來了!」說着林森神秘兮兮的瞅着門口,劉遠僑和虎魯士等人也被林森的目光所吸引瞅向門口。
剛取回支票的張經理抬頭瞧見屋裏的人都盯着自己着實嚇了一跳。
「額,有什麼問題嗎,幹嘛都看我!」
「哦,沒事。」劉遠僑嘆息一聲示意張經理將支票遞給大師。
自己一定是被這事鬧的神經衰弱了,一個娃娃的話竟然也會信,劉遠僑自嘲的笑笑準備離開房間,事情結束了自己也該好好睡一覺了。
「哇啊!」
一陣陰風吹過一個半透明的頭顱繞過張經理飛了進來,頭顱懸在半空看了看劉遠僑又看了看林森猛了沖像了虎魯士。
劉遠僑被突兀的聲音嚇的一個激靈蹲坐在地上,看着半空中的頭顱劉遠僑差點沒把舌頭咬下來,經過大風大浪的自己還是頭一次看見這個東西,這是個什麼玩意。
「不好!」虎魯士大吼一聲一個後仰半躺在地上,頭顱衝過虎魯士朝着林森飛了過去,林森急忙站了起來躲到一旁,生怕被這東西粘上 。
「是你破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