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明兒再說吧。筆《趣》閣.fo」
方逸原本是很好說話的人,但今兒是柏初夏爺爺大壽,張一卻搞出來這麼一出,雖然是幫方逸出了口氣,但後續的麻煩也是不少,方逸現在就不知道該怎麼向柏初夏和她的父母解釋。
「好,那就明天再說。」
張一很懂得察言觀色,他看出了方逸的不爽,當下說道:「方先生,您的身份是隱組的供奉,雖然不能對外宣稱,但你是衛銘城這小子的領導卻是不假,這事兒用一句國家機密也就能解釋過去了。」
「嗯?你說的倒也是。」
方逸聞言愣了一下,這謊話如果說了一句,那就可能需要用一百句來圓謊,倒不如實打實的說了,反正他也沒欺騙別人,只是按照隱組的規定不能說出去罷了,柏初夏的父母都在政府部門工作,想必也是可以理解的。
「方先生,那我就讓宋老明天再來叨擾您了。」
張一對着方逸一抱拳,徑直離去了,看着張一離去的身影,方逸苦笑了一聲,對衛銘城說道:「衛哥,他的話你都聽到了?回頭你去解釋吧。」
「銘城,發生了什麼事?」
方逸和衛銘城回到酒店門口之後,柏井然連忙迎了上來,說道:「初夏的那個同事怎麼被人帶走了?他不是吳副部長家的孩子嗎?」
原本方逸沒出現的時候,柏井然對吳子林還是有幾分好感的,相比京城的那些紈絝子弟,在國安工作的吳子林還是能稱得上是年輕有為的,再加上兩邊的家庭也算是門當戶對,所以這次吳子林前來,柏井然是知道的。
「姑父,吳副部長不知道犯了什麼事,剛剛被雙規了。」
衛銘城看了一眼被他的話震驚的張大了嘴巴的柏井然,繼續說道:「吳子林也牽扯到他父親的事情裏面,所以也被帶走了,聽說事情不小,估計這次是出不來了。」
「你說誰?是吳副部長被……被雙規了?」
聽到衛銘城的話,不僅是柏井然和衛小婉驚呆住了,就連剛剛從酒店裏面出來的柏建國也被嚇了一大跳,要知道,他們剛剛還同桌喝酒相談甚歡,怎麼這才一眨眼的功夫就被請去喝茶了?
「是中紀委的人把他帶走的嗎?」
柏建國追問了一句,臉上還帶着不敢置信的神色,柏建國就是負責管幹部的,雖然和紀委是兩條線,但平時都會互通有無,像副部長這種級別的,他多少都會聽到一些風聲的。
「是,估計明天就能放出消息了。」衛銘城點了點頭,隱組辦的案子,肯定是會辦成鐵案的,這事兒別說只是一個副部長,就是級別再高一些的人都別想翻身的。
「銘城,這事兒應該是很機密的,怎麼沒有避諱你?」
柏井然在一旁開口追問道,衛銘城雖然是個少將,但政府和軍隊是兩個完全不同的體系,按理說就算是中紀委拿人,也不應該和衛銘城扯上什麼關係。
「這次的事情,和我的部門有些關係。」
衛銘城苦笑了一聲,說道:「姑父,我們有保密條例的,具體的我就沒法說了,只能說這次的案子是我們部門的人主辦,中紀委的人只是協辦,您說我能不知道嗎?」
「中紀委的人只是協辦?」
衛銘城的這番話又讓柏井然愣住了,他知道自己這位妻侄好像是加入了一個不得了的部門,但柏井然也沒想到這個部門的級別竟然如此之高。
「得,不能說你還是別說了,井然,你也別問了。」
聽到衛銘城的話,柏建國是知道其中利害關係的,能指使中紀委的人打下手的部門,根本就不是他們所能打聽的,級別不到聽了不該聽的東西,那對他們哥倆日後的發展是有害無益的。
「對了,小方,我看剛才那人好像也認識你,這是怎麼回事?」
柏井然打消了追問下去的念頭,不過方逸之前和那個年輕人談笑風生的樣子,卻是被柏井然看在了眼裏,衛銘城的事情不能問,難不成方逸也不能問嗎?
「剛才那人是衛哥的同事。」方逸見到這事兒果然扯到了自己身上,當下說道:「我也算是那人的同事吧,剛才見面的時候聊了幾句。」
「什麼?你和銘城是一個部門的?」
柏井然原本以